萧然唤着他的北原名字,捂着被他贯穿的小腹断断续续的告诉他顶到了,伞头压过腺体霸道之极的闯进肠道尽头,萧然红着眼尾胡乱摇了摇头,散乱的发丝蹭了休戈满脸,几个月前还不能射精的性器早已硬得将裤子撑起了明显的帐篷。
墨发遮掩住被嗜咬出血痕的牙印,休戈难以自持的收紧手臂重重肏进深处,他掐牢了萧然的小腹,受到挤压的腹腔只会更加紧致敏感,金铃接连碰撞到一起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休戈将性器自穴口恶狠狠的凿进不能再深的地方,萧然在他身下哭叫着挣扎了一瞬,继而整个身子都开始毫无规律的颤栗。
喝多了酒的小腹又被休戈红着眼睛落下了一掌,习武出身的青年挣扎着往前趴了一步,泛红水润的穴口因而与那根深红的肉棒脱离了几寸,休戈五指成爪死死扣住他的腹间将他往回一拉,早已被肏熟的软肉只得再次承受被滚烫肉刃一桶到底的滋味。
绣球总算是被萧然遗忘了,他两手胡乱揪着兽毯,伏在休戈身下的身体从刚刚那一记狠顶之后就彻底乱套了,有温热的液体从铃口淅淅沥沥的溢出来,萧然云里雾里的夹紧了后穴,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被休戈插射了还是失禁了。
好在休戈并没有迫使他认清这个事实,休戈自后将他捞起揽入怀中,萧然枕在他肩上主动打开了双腿,上好布料的裤子就这样彻底报废了,腿间的口子开得越来越大,终究随着休戈的狠戾肏干的动作化成了不能蔽体的破布。
半软的性器被男人用手掌完全裹住慢慢揉搓,不应期的酸软和酥麻绵长入骨,萧然胡乱伸手去挠他的小臂,裹着束腕的指骨被休戈劫去含进了齿间,指尖被舌头卷着吮吸嘬弄,铃口被厚茧抵着揉搓,腺体上还有卵蛋似的伞头一遍遍挤压肏干。
萧然眼前的烛火连成了一片,他什幺都看不见了,天地间只剩下休戈给予他的温暖与快感,他眉眼红透,长发尽散,编进发间的鹰羽与休戈那根编进他头发的发辫纠缠在一起,纵使明起明灭,注定至死不休。
休戈以拇指压牢萧然的铃口,失禁过的性器软绵可怜,他侧首吻上萧然红透的眉眼贪婪舔去每一滴咸涩的泪渍与汗水,萧然上身还是白日里那般俊秀翩然的打扮,下身则泥泞不堪一片狼藉,而这一切恰是他的手笔。
天际的神明终于落入他的怀中,他扯去萧然腰间那根长长的狐尾挂饰,细软的绒毛随着肏干的动作被塞进了湿滑一片的股间,纯白的狐尾转瞬便被肠液打湿,紧贴会阴的异样让萧然无所适从的瘫在他怀里腰腹痉挛。
尾端的长毛代替拇指封住了铃口,萧然乖顺之极的由着他摆弄,被肏干到瑟瑟夹紧的腿根颇为配合夹牢了那根东西,这样一来倒当真像是一只被肏到夹紧尾巴的狐妖。
休戈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他双腿合拢,萧然的体重对他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他捞过萧然的小腿迫使他两腿并拢折叠,臂间的力量一大,萧然就只能别无选择的屈着腿做进他怀里,尾巴夹在腿间湿漉漉的蹭着会阴与柱身,后穴被大开大合的性器凶狠的肏干出细小白沫,后背密不透风的贴着男人精悍的脊背,过于强烈的快感或许只能用深入灵魂的恶寒来形容,萧然哑叫着哭出了声,落入休戈臂间的脚趾都紧紧蜷着不留空隙。
萧然被生生做晕的时候上身也还穿着褶皱的衣衫,休戈吻着他的眉心慢慢抽离,射过精的性器即使疲软状态也是尺寸客观,他尽可能轻的从萧然体内离开,没了性器的堵塞,粘稠的精液一时只能沿着萧然发抖的大腿慢慢流溢出来。
萧然被休戈抱去了后殿的池子清理,休戈褪了他这一身祭祀穿的衣服,抱着他进了池子,热水适时的抚慰着爽利过度的身体,萧然倚在他怀里找回了一点意识,休戈低头要吻他就配合的仰头去迎,又是一番唇齿纠缠,他腿软的站不稳,最终是被休戈抵在池壁上一点点弄干净了体内的东西。
之后的一切萧然都记不太清,他只知道休戈搂着他吻了许久,一遍遍的低声唤着他阿然和另一句北原语,他枕在休戈肩头问他是什幺意思,休戈低笑着抚着他的发顶告诉他这句塞朗是才真正用来称呼妻子的词。
萧然苦学那幺久北原语,自然知道他又是在骗自己,但他没有急于点破,祭祀的热闹劲过去之后他便得了空闲,一连托着下巴在寝殿房顶思考了几日才想明白其中的蕴意。
他懂了休戈这点小心翼翼的心思,塞朗是北原语中神明的意思,具体来说就是如月亮一样皎洁高贵的神明,就是因为这个称谓太过虔诚深情,休戈才不告诉他这个称呼的真正含义。
大抵是怕给他徒增感情上的压力,毕竟从成亲那晚到现在,休戈从未强迫他做出什幺对等的回应。
然而萧然缺一根筋罢了,他不好意思跟休戈挑明了说什幺太露骨的情话,但还是那句话,只要休戈想要,他什幺都能给。
萧然一向是个想到什幺就做什幺的人,凛冬到来,宫城里热热闹闹过年的时候他将休戈压在寝殿的兽毯上,屋外有漫天的烟花,璀璨多彩的光亮映亮他汗津津的脊背,他骑在休戈身上用尽解数去扭腰取悦,即使性器一再只能流出稀薄的腺液也没有停下。
在景王府学会的东西终于有了真正能派上用处的地方,萧然夹着他的肉刃起起伏伏了大半个晚上,俯身抵着男人的额头用练习已久的北原语表达着心中的爱意,他捧着休戈的面颊腻腻乎乎的跟他反复说那本该早已说出口的三个字,直至连发声的力气都被化身凶兽的男人肏干到烟消云散。
他们纠缠依偎至子夜之时,南边地动的第一声声响被烟花的声音盖过了,萧然抚在休戈身上神情恍惚的往殿外看了一眼,震颤的地面带得烛火微摇,休戈呼吸一滞随即翻身将他死死护去身下,萧然怔怔的眨了眨红透的眸子,满眼都是男人蜜色肩颈上的清晰齿痕。
仁景帝登基元年的冬日除夕,千里之外的北原的国君与爱人在寝殿里缠绵一夜,昭远的百姓在喜迎新年,全家团聚。
而南朝边境崇关的关口,却是山毁关塌,城池塌陷,暗河溃堤,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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