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三十三章·晚膳之趣
一周以后,司睿的外伤已经完全痊愈,秦飞扬被雍正邺给请到王府里面为司睿调理,本来秦飞扬那性子是不愿过来的,他还没有找到他的神草。
但雍正邺却对他说,是请他来教自己医术,秦飞扬听了之后跑得飞快,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来,就想要喝雍正邺恭恭敬敬给他奉的拜师茶,然后好好仗着辈分报以前的仇。
人是来了,拜师茶却是没有喝到,反而是雍正邺向他展示了奇怪外科抢救技术令他着迷不已,并以此做交换向他要求学习西凉医术。
“主子。”伯贵端着今日份的药走进来。
“把药膏也拿来。”司睿吹着冒热气的药碗吩咐。
“主子,您就别难为小的了,”伯贵笑得眯起眼睛,又不敢出声,“药膏都在王爷那儿保管着呢。”
“去找秦飞扬要。”司睿不依不饶,说的坚定。
“主子,秦公子早上随王爷去校场了。”伯贵对司睿打着太极。
“你是我的人还是雍正邺的人?”司睿眯起眼看向伯贵。
伯贵那弹簧似的膝盖吧唧一弯的跪了下来,微抬着头说得又溜又从容,“主子你这是哪儿的话,小的还指望做您的陪房小厮呢,小的这就去门口守着,秦公子一回来小的就替您去求药膏,就是怕王爷拦着啊!”
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拿着雍正邺堵司睿的口,伯贵觉得自己也挺难做人的,这药膏其实是秦飞扬配着给司睿的臀部去疤痕膏,使用配方上面都有着秦飞扬极强的个人风格——比如这药膏每天早晚两次,必须在疤痕处涂抹反复搓揉直至化入肌肤。
于是这个任务自然就被雍正邺全权给揽了下来,司睿好几次想要拿到那药膏自行完成都失败告终,现在只好变着法子的走迂回路线把主意打到了伯贵的身上。
“明早起来开始恢复训练。”司睿心底哼了一声,把话题转到正事上面,“睿锋酒庄最近什幺情况?”
伯贵闻言也正色起来,“回主子,朱新把配方给了那个熊斌,现在郡王名下办了一个千里香酒庄,把我们的生意抢掉了大半,我们原先的那些伙计跟着朱新走了一大半,产量也被影响降低了不少,俞老已经赶回去主持大局了。”
司睿听着汇报沉思片刻,“栖山的梯田是什幺情况?”
“秋收的产量很好,明年俞老打算再组织人多开垦几亩地出来。”
“粮食都屯着,不要卖了,你再找人悄悄去京城以外的各个地方跑一趟,多收点粮食。”司睿吩咐,按照这几天雍正邺对他说的情况来看,这次西北之战太后为了安定人心必然宣称大获胜利,粮价断不会高,但以后——
他不是要发国难财,只是未雨绸缪不可免,况且雍正邺在校场养着一帮子的人,亲王既没有封地又不能堂而皇之的经商为民争利,所有的开销都是真金白银,这家伙的库房老本他参观了一圈,壮观归壮观,只是坐吃山空这种事司睿实在难以接受。
“不用考虑成本,尽管去买来,但一定要小心避人耳目,另外……”他说着勾起冷笑,“…去把千里香的酒瓶搞到手找人做了。”
“主子您这是要…?”伯贵心底隐隐泛起不好的猜测。
“既然郡王给我按了罪名,我总不能让他失望。”司睿淡淡的说,权力互相倾轧的栽赃陷害他完全毫无压力,毕竟最后从北凉弄来了钱也是为了打仗用。
他喜欢的规矩里当然包括这些不能见人的暗规则,愿这位郡王到时也能懂得,败者为寇。某种程度上,他是可以理解这位郡王的,并和他沆瀣一气的都十分‘讨厌’雍正邺这种人的存在,他们可以玩阴谋诡计,玩强兵霸权,但是目标十分明确:钱、权、打倒敌人往上爬。
但是雍正邺不,你不知道这个人要的是什幺玩意儿,甚至在与其较量时在对方的眼中看不见自己的存在,因为他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这人什幺都不想要,却又会把能够得到一切的力量绑在身边,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简直犹如心头大患,因为对方就是一个强大的、不知立场的、没有弱点的人,让他们怎能不防?怎敢不灭?
烦,真的烦。
司睿几乎能想象到太后一党日日猜忌雍正邺想法时的懊恼,要是他去告诉他们,其实雍正邺只是热衷追求力量和自由而已,他们一定觉得他有病,他可能真的是有病,被传染的那种。
“小的明白了,主子,今天还是去书房吗?”
“嗯,走吧。”
司睿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太轻视落后的文明了。西凉的武器装备落后到令他诧异,如果他当初在海蓝星能够好好研究武器弹药等,那他在这里的任务将进行的更加顺畅无阻。他当初就是认为海蓝星的枪支是曾经在古书上见到过的东西,与他在帝星所用的激光镭射相比根本没有研究的价值而怠慢了。
吃堑长智,他开始决定每到一个世界就必须将历史人文科技等方方面面尽可能的了解全面。
等到晚膳的时候,他才揉着鼻梁放下书后回到房中,换上一袭藏青银丝纹的单衣,不稍一会儿就听见院中传来‘参见王爷’的行礼声。
他站起身等在门口,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等到厚帘被撩起,那人的一只脚跨过门槛时,他便适时恭敬的跪拜行礼,“参见王爷。”
“传膳,都下去吧。”雍正邺没有去看司睿,径直坐到塌上,脱下大氅和外套扔给下人。
当门被关上,房中只剩下两人时,司睿低着头才缓缓又重复了一遍,“…妾身参见王爷。”
每次这种时候,司睿都对这些落后文明的夫妻制服万分不满,却又在不满中升起令他难以启齿的欲望,相同的把戏,这个无聊恶劣的男人一次却是一次都不会放过他。
一边强迫症般的遵守礼仪,一边可耻的唾弃自己的下贱。
“平身。”雍正邺的手肘支在桌上歪头看着司睿,见他慢慢的起身站直,姿态优雅,神情从容,将所有涌动藏在单衣之下。
等到下人布菜结束告退之后,雍正邺给自己倒上一杯温酒,开口道:“听说爱妃又在打这药膏的主意了?”
司睿心中咯噔一声,偷偷看了看对方似笑非笑的样子,喉口有些发干,“…王爷事务繁重,不用为这些小事分心……”
“爱妃说的对,”雍正邺附和着喝下一杯酒,慢慢倒起第二杯,在水流声中漫不经心的下令,“把衣服脱了。”
司睿呼吸一滞,想要去内房却被雍正邺叫停,“站着别乱动,就在这里脱…”他说着摇晃杯中清酒,好似看戏,勾起唇角戏谑的补充道,“…脱慢点。”
司睿下垂着眼帘,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单衣,任其滑落在地,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就像那青楼的小倌似的正表演给坐着喝酒的男人赏玩,羞耻心烧得他浑身泛红。
一层一层的自己剥开,直到内衣尽褪,还未见雍正邺喊停,暗自瞟了对方好几眼,咬咬牙解开自己的裤带,外裤滑落后露出里面开档款式的亵裤,他下意识的并拢了一下腿,只引得上座的男人发出两声轻笑,低沉调侃的声音让他身下之物闻声起舞的冲破绮襦纨绔而出,冒着个脑袋在外头令他羞耻的一下子绷紧了臀肌。
“好了。”雍正邺终于发出声音结束了他的表演,目光肆意的舔舐着他的身体仿若品尝下酒菜般。
只是这只留一条开裆裤,却梳着整齐束发的样子还不如脱光了干脆。
雍正邺拿出药膏放在桌角后说,“爱妃既然想为本王分忧,就自己涂罢。”
司睿看了看对方后沉气提步的跨出衣服堆小步的走过去,刚伸手要去拿那药膏,男人的手却一拂,那药膏就被‘不小心’丢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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