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闻声诧异的瞪大眼，虽然知道小鲛人可能听不懂她的话，还是忍不住开口追问道：“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是的，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这个。”小鲛人一边“说”一边举起了一颗光泽莹润的鲛珠。
“你、你、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小鲛人两条秀气的眉微敛：“人类的声音真是太难听了，你可以小声一点吗？”
这下，苏夏终于可以确定，小鲛人的确能够听懂她的话了，所以说，鲛人族果然是特殊的，不用声波转换哭也能听懂人类的语言。虽然说，对于小鲛人评价自己的声音难听这点，苏夏心下很是不服，但是她对小鲛人提出的交换条件还是很感兴趣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鲛珠耶，而且看样子还是小鲛人新鲜制造出来的，并且相比成年鲛人眼泪凝聚而成的鲛珠，小鲛人的鲛珠药性更温和，不需要药引也能直接服用，绝对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良药啊。咳咳，杀人放火四个字请无视之。
“好吧，那我小声说就是了。你刚才说，如果我帮你回去海里，你真的把这些鲛珠都送我？”
因为眼馋鲛珠的关系，苏夏这次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话语中特意突出了这些二个字，要知道，触眼所及的鲛珠可不止一颗啊。
“抱歉，是我失态了。”
“哪里哪里，是我们冒昩了才是。”虞莲赶紧接话道，这个时候，还是由同为女人的虞莲接过交谈权比较好。
“无事，好在都过去了。我说过吧，为了照顾小嫣，我干脆请调到了曙光基础灵音学院，在那里，我不但接触到了许多未来的灵歌者们，还有很多因为身体情况不得不退役的灵歌者。但是，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不适合战斗在第一线了，他们仍然不愿坐在家中安度余生，而是强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来到灵音学贡献他们的余热，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无法理解他们这种大公无私的做法，真的，小虞，你能明白的当时的想法吗？”
“是的，我明白，我明白的。”这一刻，虞莲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张月的想法。
张月安慰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我在灵音学院久了，慢慢的和那些可敬的退役灵歌者们交上了朋友，我才渐渐明白了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们的想法只是，左右这副身体也废了，与其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家中混吃等死，不如尽己所能做些有意义的事。虽然说，人类和变异海兽的战斗至今依然看不到尽头，但是为了让他们将来的继承者们少一些无谓的牺牲，他们觉得他们一切的辛苦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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