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前段时间闹出的动静比较大,因此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各府的注意。见水靖离开没多久,荣国府的门前就多了两个血人和一群哀嚎的奴才,他们本以为那两个血人得罪了水靖,略微调查了以后才知道,原来是奶妈子奴大欺主。他们嘲笑荣国府的同时,有的也开始调查起自家的奶婆子。别说,还真有几家发现庶子/庶女被奶妈子欺压着过活。
于是,全京城但凡有奶妈子的人家都开始有样学样,大有向京城外发展的趋势。
文东延哭笑不得,“没想到贾恩侯如今倒成了引领京城风头的人物了,每做一件事都引起大动静不说,还有许多人跟在屁股后面学。”
水靖正在整理仪容,面带一丝得意道:“你也不想想他是谁的人。能跟在爷身边的哪个没点本事!没本事的能跟在爷身边吗?”
文东延失笑了下,“主子这是在变相的自夸吗?”
水靖翻了个白眼给他,“爷还需要自夸?爷不过是在陈述个事实罢了。”
文东延目光中笑意更甚,又问道:“主子,这是要进宫?”
水靖“嗯”了一声,“太上皇重病不起,自然要进宫去看一看他的惨状,好让爷乐一乐。”
文东延这几日忙的没顾上宫里的消息,因此诧异的挑了下眉毛,“太上皇怎么了?”
“绝食。想要以此相逼让水泰回来。”
文东延脸皮抽搐了几下,“太上皇可真是……他就只想到这个办法吗?”
“他脑子一向都不好使。不过,一个大老爷们用‘以死相逼’这招确实有够丢人的。爷还以为只有像荣国府史老太君那样的无知妇人才会玩一哭二闹三上吊呢!”水靖在心里将太上皇狠狠鄙视了一番。
“属下其实比较好奇太上皇做皇帝的那些年是怎么混了个无功无过?”说完不等水靖回应,文东延又问道,“不过,属下记得皇上不是已经决定让水泰回来了吗,怎么太上皇又绝起食来了?”
“小九觉得不能太便宜太上皇了,得让他知道知道水泰能够回来有多来之不易,以后也好珍惜和水泰在一起的日子。”
文东延莫名的想起行刑前最后那顿丰盛的晚餐……
“不过这家伙也忒的没用,才三天就已经撑不住了。”水靖嫌弃道,“爷带阿离去看看。若他身体还好就再饿他几天,不行的话小九就准备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文东延:“……”
怎么又莫名觉的太上皇有点小可怜呢,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他任由义忠亲王枉死,也许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太上皇却不这么想,他觉的自己可怜死了。以前好歹也是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人,现在让儿子回来却要用绝食这么下作的法子,史上还有比他更悲催的太上皇吗?不过,这也更坚定了他想把权利重新夺回来的念想。
进了宫里的水靖心里则有些不爽。不用万离给太上皇把脉,他自己就能看出来太上皇面上没有死相。这厮的命太硬,不仅克妻还克子,他自己反倒能活蹦乱跳的活上许久。
按常理来说,水钰应该将太上皇绝食的事情藏着掩着,以免留下不孝的坏名。不过水钰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将太上皇绝食的原因宣传了出去。一开始人们还想着太上皇想见儿子情有可原,不过水钰请文东延写了一篇文章,一二三四五逐条举例水泰回京不利于内部和/谐朝廷安定,就差没说太上皇让水泰回来是为了造反了,而且还都是用大白话写得,便于在市井里流传。如此之后才万般无奈的下旨召水泰回来,并说虽然太上皇老糊涂了,但他这个做儿子的该孝顺还是要孝顺的。
人们一听也觉的是这么回事。大家的日子过得都挺好,没谁会希望打仗。万一来个屠城什么的,他们可不就冤死了嘛。
大部分的朝臣也是这般想,虽然大家都惧怕水靖的铁血,但水靖又不是常年累月呆在京城,水钰这个皇帝和水靖相比起来要温和多了。再加上这些年死的同僚虽多,但却都是些宵小之辈,他们这些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臣子们可都安然无恙活得好好的。所以水靖再弑杀,他们都不用担忧自己的安危。而且水靖的做法还满足了他们深藏在心底里的阴暗想法——叫你们做官走歪门邪道,甚至还爬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现在可不就栽了吗——
因此,太上皇的绝食事件虽然表现上看是太上皇占了上风,但实际上却造成了反效果。上到朝臣下到平民老百姓都觉的太上皇老糊涂了,已经辨不清是非了,又觉的水钰真不容易,有这么个一心拖他后腿的亲爹,摊在谁身上都得糟心。
至于少数一部分被打压的喘不过气来有了异心的人,水钰决定不动声色,打算放长线钩大鱼,等事情闹大发了再顺势接收他们的家产,让他们为朝廷做最后的贡献。
如此京城表面一片和谐,水靖闲得发慌,又开始摆起摊子装神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靖:来来来,十两银子一卦,看客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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