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向下，右手霍然收力，牢牢扼住了女子颈脉。“我知道你有意识，知道你其实醒着，是你的话即便昏沉无力也能听出、闻出、察觉出现在掐着你的人是谁……所以你必须死！”
“咳。”女子的眼皮轻轻颤动，重重咳了声，语声虚弱而低微：“萧儿……”
赫连震。
拉巴子拧眉：“她到底是谁？我们有没有必要杀她？”
赫连靠近女子，几乎贴上了她的唇：“你喊的是谁？是故意示弱，还是真的没有认出我？几年不见，连你也变了么？”
片混沌中眼前依旧昏沉不明，女子感受到脖颈上的窒意，本能地把手伸向了前方，却在中途却人把抓住，隐隐感觉到抓住自己的人、手小巧而柔嫩，应该是女子的手，可是却异常有力，箍在腕间生疼。
端木咳了两声，而后慢慢沉静了下来，周身无力、颈脉受制中神色亦慢慢转为缓和，宁淡清冷。
“你是谁？”开口间，语声低哑而淡漠。
粉衣之人整个人都震了下，扣在她腕间的左手已经察觉她五识俱失，感识闭塞浅薄。
“你听不见？看不见？闻不见？也无法那么敏锐地察觉出我？”赫连绮之双晶莹透亮的大眼霍然间变得那样灿熠而阴森邪魅。“原来你是真的辨不出现在掐着你搂着你的人是谁？”勾起唇角，他慢慢放开了掐在女子颈脉上的手，转为暧昧地轻抚脸颊：“师姐，你不知道现在离你这么近的人是我对不对？”
指尖或轻或慢地抚过，举止过于阴柔轻佻，女子眉间细细地蹙了起来，本能地微侧脸，想要避开来人的手。
心下似乎已经知晓面前的人不是熟悉的少年，于是敛容垂目，已不多言。
赫连指下落空，怔了下，而后浅细的眉冷冷扬，极为不悦地将女子的脸扳了回来：“以前你就避讳我，现在还想逃，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言罢把抱起女子走入洞内深处，左手扯拉下张兽皮铺到雪地上，右手抚到女子肩颈处顺势按就将女子按到了兽皮上。
此处洞势微折向里，又有堆起的兽皮作掩，隐约间挡住了铺有兽皮在地的这个角落。
雪麾散开在兽皮上，女子苍白如雪的面容上闪而过的怔愣惊惑，下瞬便觉有人压了上来。
赫连绮之兴奋地去扯女子腰间的束带，随同女子倒在兽皮上，牢牢压在女子身上手已顺着肩颈探进了女子衣襟内。“哈哈哈……师姐，清若知道我敢这样对你，定死不瞑目！”言罢高高地抬起她的头。闭目埋头进女子颈侧，唇齿过处，有血丝渗出。
衣襟慢慢被他扯开，女子敛目间觉到冷意。双手被身上的人制作，周身无分余力，白衣的人安静地躺在兽皮上，只是动不动。
拉巴子惊得跳了起来，脸上已经慢慢涨红，再如何豪放直白值此十五、六岁的少女年纪也不禁红了脸，上前两步高声道：“你……你干什么……她……她现在这么虚弱……你、你这样会弄死她的……”
赫连绮之看着身下的人冷笑出声：“我生都想把她摁进最肮脏的泥尘里，好不容易竟然在这里遇到她，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言罢指尖抚过女子素淡如纸的唇，扣住她的下颚重重吻了上去。
说我无知无识，不明心之所重？
说我无怜无悯，不懂医者仁心？
说我心有桎梏，恐将世自困？
你又知道我想要什么，看重什么？！经历了什么？！痛恨过什么？！为什么仇视他要他死？！！
不够……怎样都不够！！他死了还是不够！！
我早已说过，定要用他教给我的东西，把他所有看重的在意的放不下的，样样毁灭给他看！
这是清欠我的！
眼角忽然有泪流出。
赫连绮之停在女子唇上毫厘，突然闭目静了下来。
慢慢将头抵到女子额上，久久静默，动不动……
那娃娃脸的男子霍然紧紧抱住了身下女子，搂着她翻身随自己侧躺在兽皮之上。
而后身子慢慢蜷起，无知无措地蜷进了女子怀中。
“为什么……当年你不救我……”清瘦的身子单薄纤弱，泪盈于睫。语声陡然哽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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