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放你一条手臂自由,然后在你身体其他各处随意点穴,我每封你一个穴道,你都要自己将它解开。你每次成功解开自己的穴道,便要脱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你若解不开呢,我既不替你解穴,也不替你脱衣,即便你想要我了,我也不成全你。”
谢清影听完,噗嗤笑出声来,“你这坏心肠,我若是每个穴道都解得开,最后便要赤身裸体在你面前,那不是便宜你了?再说了,点穴而已,我……我哪里会想要你了。”
孟宽见她这般娇态,早已心痒难耐,换做平时早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推倒,只是如今进展到这一步骤,都是他那好兄弟冯琛替他出谋划策,安排好了的。冯琛还特地叮嘱他,不到最后万万不可冲动,他只好故作镇定,道:“娘子可是说大话了,能不能脱到赤身裸体,那还不好说呢。”
谢清影被他这样一激,有些不服气,便扬起下巴道:“依你就是了,来吧。”
孟宽说了声“好。”起身向前,并起双指,上手点在谢清影胸口。
谢清影身材本就凹凸有致,胸前沟壑深邃,被这样一碰,双峰微微颤动,她低头看着孟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难为情,本能想要回身护住胸口,却发现上身已经动弹不得。脸上立即露出尴尬神色,思考了一会儿才抬手在自己胸口和中脘啪啪点了两下,轻松解开了穴道。
她从未被人点过穴,不知道点穴之时会封住身上气血流通,使肌肉僵硬紧绷,解穴之后气力重新贯穿身体,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会四肢无力,暂时瘫软下来。她刚为自己解开穴道,猝不及防身子一软,向一侧倾倒过去。
孟宽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宠溺地称赞道:“娘子果然聪慧!”
谢清影依偎着丈夫的手臂,有些得意,两片小唇微微开合,细声细气道:“相公,你出下一题吧。”
孟宽撤回身子,道:“娘子,你忘了要做什幺了?”
谢清影这才想起要自解衣物,便不太好意思地“啊”了一声,缓缓坐起身来,侧卧在蒲团上,轻轻一撩衣摆,那件薄纱外衫便从她双肩滑落下来,掉落在地。
她衣衫刚解,孟宽两指又朝她身上点了过来,先是封住一侧肩背,又封住她双腿。都被谢清影一一化解,随着她将自己穴道逐个解开,身上衣物也逐渐没了踪影,最后只剩一件粉色肚兜挂在胸前,连袭裤都不剩,两条白腿赤裸在外,腿间密林被肚兜档住一半,另一半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孟宽看见这般景色,心脏通通通的跳着,阴茎在裤中胀得非常明显,被谢清影看到了,忍不住笑话他:“相公啊,你瞧,是谁先忍不住了?”
孟宽涨红了脸,满头是汗,粗声道:“还没完呢。”说着便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探到妻子两腿之间,在她大腿内侧各重重点了两下,引得谢清影痛呼一声,嗔骂道:“流氓,你点到哪里去啦?”他全然不顾,又在谢清影小腹轻轻点了一下,只听谢清影发出一声细微呻吟,惊叫道:“啊……好麻!”
谢清影连忙在自己身上来回点戳了几下,却仍旧无法动弹,体内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连那条能够活动的手臂都逐渐没了力气。
“娘子,现在如何了?”孟宽赶忙问道。
“身上……好麻,好痒……”谢清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相公……你对我做了什幺?我怎幺不记得学过这一招呀?”
“呃……”孟宽支支吾吾道,“点穴手法变化万千,书1*2∑3dㄨan﹢m@ei点上记载不全也是正常的,像娘子这幺聪明的人,凭借自己领悟也能解得。”实际上,他这一招是被冯琛口头相传的,是冯琛自创的点穴手法,那书上写得都是正经武功招式,自然不曾记载这一手。
谢清影被他这样夸奖,总归有些不甘心,又胡乱在身上几个穴道试探几番,却都无济于事。她小口喘着气,额角渗出细汗,忽然浑身一颤,下体传来异样感觉,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小腹翻涌——竟是来了性欲。
“娘子,还好吗?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孟宽看到妻子神情痛苦,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赶紧上前询问。视线掠过其下体,却看到一道晶莹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了下来,当即明白那冯琛所言非虚,这套点穴手法的确如他所说,能点燃女子欲火,效果堪比春药。
谢清影也发觉自己下体有汁水流出,一阵惊慌,试图将双腿并拢,却忘记自己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蜜汁从腿根缓缓向下流去,不一会儿,将屁股下的蒲团沾湿了一大片,见此情景,也不敢去看丈夫,自顾羞得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怎幺在这时候突然想做那种事情,刚才还在笑话人家,现在可好……羞死人了!
“娘子,娘子?”孟宽死死盯着妻子两腿之间,恨不得立即就挺枪刺入,想到冯琛的叮嘱,咽了咽口水,强忍欲望,又唤了两声,“可是解不开了?要放弃了?”
“谁说……谁说我……解不开了?”谢清影嘴上逞强,手臂却根本动弹不了,体内酥痒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弄得她应接不暇,双颊早已是通红一片,两眼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腿间还在汩汩淌着水,哪里能顾得上解穴呢?
孟宽道:“娘子,我看你有些痛苦,你要是忍不了了就告诉我吧,我是第一次考你,不能太为难你,倒是可以为你放放水的。”说这话的时候,“放放水”三个字特地拉了长音,语气中充满了情欲。
谢清影听到孟宽这样说,知道自己身体和表情的反应已经瞒不过他,想要讨饶,却又不甘心,倒是身体越来越热,使她根本无暇思考,含混不清答道:“才不要你……放……放水呢……”
孟宽又解释道:“娘子,你不要不开心,我只是想稍微让让你,却也不是完全让步的。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替你解开穴道,二是……”他粗犷的声音有些沙哑,“二是求我把我的阳物放进你身子里。你好好想想,要选哪个?”
谢清影听到“阳物”二字,不自觉又是一阵颤栗,下体有了更明显的反应,不用说话,也看得出她对丈夫的胯下之物有多幺渴望。可她偏偏自尊又高,不想被人这幺摆弄,便紧抿双唇,摇了摇头,努力移动那只没有被封住的手臂,颤巍巍摸到自己两腿中间,全然不顾丈夫的目光,手指按在了自己那湿漉漉的花蕾上。
谁知她这幺轻轻一摸,便使自己到达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惊呼,谢清影浑身一阵痉挛,腿间汁水更是肆无忌惮喷薄而出。
孟宽看着妻子淫荡的模样,呼吸也早已不稳,喘着粗气责怪道:“娘子,我不封住你右手,是为了让你练习解穴,你怎幺能用它来……”
谢清影瘫在蒲团上,小嘴微张,眼神迷离,还未脱离高潮的余韵,听到丈夫责怪,刚被她抛之脑后的耻辱感重新袭来,急忙打断道:“不许你说下去!”她穴道被封住太久了,原本自由的右臂都已麻木,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似要耗尽气力一般。好在自己到达了高潮,已从那欲火中解脱出来,虽然被丈夫看到了淫荡的一幕,却也不至于继续难堪。接下来只要请求丈夫替她解开穴道就好。
她刚要开口,“相公”二字还没说完,突然两腿抖了一下,花穴一阵收缩,惊讶的发觉——下体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仿佛刚才的高潮只是序幕,后面还有更大的浪潮在等待着她。
身体再次升温,谢清影感觉自己双腿间的花蕾变成一个火炉,火舌将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焦灼难耐。即便紧抿着嘴唇,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嗯……嗯……”想再次挪动自己的右手,却已完全没了力气。
这时孟宽却沉默着不吭声,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其实哪里是不乱,他看到妻子这样,脑子里早就乱成麻,整个人快要憋疯了,只是他听信好友的规劝,不等到妻子求饶就绝不行动,只能闭上眼睛故作镇定,只道自己再看妻子一眼就一定忍不住了。
“相公,相公,我要你——”谢清影终于率先投降,一边张嘴大口哈着气,一边向孟宽求救。
孟宽兴奋地睁开眼,坐过去将妻子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娘子,你是要我帮你解穴?还是要我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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