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成没有想到,自己去一趟妓院,捡回了一个儿子。
儿子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怯懦的神色,半点不像叱咤武林的高家堡主。
瑞成盯着儿子看了半天,一旁的老鸨抖着声线道:“高堡主……您要把小小带走吗?”
“当然带走。”瑞成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子脖子上莹白发亮的玉佩——那是十七年前,他送给江南名妓花盈袖的东西,“难道还把我儿子放在妓院去卖笑吗?”
老鸨一抖,立马趴伏在地上讨饶。
瑞成依旧不紧不慢,就和他刚知道今天来侍候他的小倌是他的儿子时一样,“莫慌张,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儿子养到这幺大。”
瑞成把儿子带回了高家堡后,便将人交给了总管。
总管低着头,为难道:“堡主……您是把他当儿子吗?”
瑞成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什幺叫当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我倒没想到花盈袖如此能耐,还替我生了儿子。”只可惜花盈袖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死了。
总管继续伏着身子,他只用看那孩子一眼,就知道他是在妓馆里被调教透了,日日用春药泡着,拿器具调教,淫性入骨,早不是正常人的身子。因着身子弱,接客晚,好在初夜就被人送来给堡主当礼,不然高家堡少主若是被人碰了,那就不好办了。
“堡主,少主的身子怕是养不好的。”
“先养着吧。”瑞成闭着眼,“高家堡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
“那名字呢?”
“花盈袖不是给他留了个名,小小,冠个姓就是,高小小。”瑞成一笑,“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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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着,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着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要去看看。
总管低着头,敛去脸上神色,“堡主,你还是不要去看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着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淫靡的呻吟。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艳色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光裸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插在股间的黑色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着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抽插。一只毛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舔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臀间流下的淫水。而小小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似的哭喊着。整个画面香艳勾人,纵是风流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着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着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着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色,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中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股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着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着眉看着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着人痒,“爹……”
瑞成抱着小小的手捏了捏他的屁股,那处肌肤嫩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手指插入小小已经被玉势操开的穴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得一颤,又舒服地蜷进瑞成怀里。
“乖。”瑞成松开小小的下巴,抱着他走了。
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瑞成远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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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成找来大夫为小小看诊,长白胡子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小少爷的身子本就虚弱,又因常年调教损了根基,怕是无法恢复了。”
瑞成不动声色,但显然并不高兴。
大夫继续,“堡主,你莫要拘着他,不然少爷会憋坏的。”
瑞成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小小就坐在他旁边,怯生生地看着他,叫了声,“爹。”
瑞成偏头看去,对方如画的眉眼中还寻得到他娘亲的影子,瑞成心软了一点,将他抱回怀里,“没事。”又吩咐左右,“沐浴。”
瑞成抱着儿子去沐浴,屏退了下人,自己将小小的衣服脱了下来。脱到亵衣时,小小躲闪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由瑞成将他剥光。
小小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和一般的少年并无二致,但眼里却有同龄少年没有的媚。瑞成的手伸入小小胯下,托起对方可爱精致的男物,露出下方的穴。
瑞成用手碰了碰那处,小小不禁呻吟了一声,抬起水眸看了瑞成一眼。
“下次不准让别人碰你,看也不行。”瑞成想起今天用器具为小小疏解的奴隶,无端有些生气。
“爹爹呢。”小小问。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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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便在瑞成的院子里住下了。同吃同住,就连晚上瑞成也抱着小小睡觉。儿子人如其名,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但小小仍时不时会要发情。瑞成不准他用器具,任由他如发春般的小猫似的叫唤。小小便自个儿撩开衣裳,抚弄胯下。他也不吵,憋不住了也只是轻声哼哼,哪怕脸涨得通红,嘴里咬出血来,也不说什幺。
时间久了,瑞成就当自己养了只猫。
有时他从外边回来,见到小小躺在床上,像只湿漉漉的小奶猫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心情好了,就逗弄几番,把小小揽在怀里,将手指插入他温暖湿润的后穴。小小这时就会舒服地扬起脖子,露出精致小巧的下巴,吐出一声软软的“爹……”。
瑞成拍拍他的脸,回应他,“小小。”
但大多时候,他都坐在案前处理公务,而小小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呻吟,这时他胆子大了,便会用他娘亲都没有的软暖声调,“爹,我出不来……你来……插插我……”
养了只缠人的小猫。瑞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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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几场秋雨,天也愈发凉了。
小小裹在狐狸毛做的袄子里,瓷白的脸在黯淡的天色下也仿佛要透出光来。他被总管带着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爬进瑞成怀里。
“外面不好玩?”瑞成抚摸着小小光滑如缎的发。
小小摇摇头,将脸埋进瑞成怀里,“爹爹,为什幺,不和小小睡觉。”
瑞成捏着他的精致脸蛋儿,“还知道我是你爹啊。”
小小眨眨眼,长睫抖动,像振翅欲飞到蝶,“您真是我爹吗?”
瑞成沉下脸,“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小小摇摇头,“小小生来便是给人睡的,若爹爹不睡我,小小要做什幺?”
瑞成知道这小子在妓院呆久了,脑子里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改不来,若不顺着他说,恐怕又要惶惶不安,就像刚来高家堡时那样,睡觉都不敢闭眼。
“我看着你高兴就行了。”瑞成拍拍他,“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只用听我的,旁人的话莫信。”
小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又将脸蛋儿贴在瑞成怀里,“爹爹你可要天天高兴。”
瑞成只觉得胸口温度如怀里藏着一壶温酒,十分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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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成让总管去安排人教小小读书习字,刚过三天,小小便哭着扑到他怀里,“爹爹。”
瑞成搂着他的心肝宝贝,漫不经心地问,“可是读书难了?”
小小抹抹泪,“夫子说小小不能与爹爹同寝,于理不合。小小记得爹爹说莫听旁人的话,结果夫子却说小小不知羞。”
瑞成看着这气得双颊酡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一时有些感慨,读书果然有用,小小也知道羞了。
他面带微笑,拭了小小的泪,“不知羞便不知羞吧,爹爹陪你一起。”又唤来总管,“夫子是教习少爷识文断字的,旁的事莫要他多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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