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借的？本夫人怎么没听说府里有人借银子给你？”
“不，不是跟府里借的。”
“我记得，你也没有什么富贵的亲戚。”
“奴婢，奴婢......”
陆夫人语气陡然冷厉：“这银子，到底是你东拼西凑借来的，还是有人给你的，王氏，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王婆子目光闪烁不定，一时之间，难以下抉择。
陆夫人目光看向程文：“王氏是因为你，才受人指使谋害母亲，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你也不冤，来人，给我拖下去，打到王氏想起来这银子到底是借来的，还是有人给她的。”
“是，夫人。”
那两个小厮很是干脆利落，架起程文的胳膊就往院子里拖。
程文神情一慌，惊恐地大喊大叫：“娘，你说！你快说！娘，啊......”
然而，他还没喊完，就被拖出去按在地上打了。
程文一边疯狂地挣扎着要起来，一边惨叫不断，落在王婆子眼中，心都要碎了。
“夫人，你要打要罚，冲奴婢来，奴婢求求你，你饶了文儿，这么打下去，文儿会没命的，他会没命的！”王婆子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陆夫人只问了一句：“谁指使你的？”
哭声噎在喉咙里，王婆子看向了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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