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看向青年。
褚楼怔住了。
他喃喃道:“我,我就叫小楼。”
这一句也正是他名字的由来。他娘亲思念远征的老爹,孕中多看诗词,看到这一句不由流泪,故而就单截了一字,作为他的名。
可他也没有和秦凤池提过啊。
白凤璀然一笑。
既喜悦,又带着点洋洋自得。
“我就知道,这句极配你!”他又亲了亲身下的人,搂住对方柔韧的腰身,将彼此紧紧贴合。
洞外云霞正灿,阳光肆无忌惮,风声凛凛;洞内热气蒸腾,呢喃声不绝,热情似火一般。也不知过去多久,月朗星稀,才云收雨歇。
褚楼疲惫地趴在软枕上,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后背,薄被只盖住一半,雪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淡红的痕迹。他昏昏欲睡,时不时还咂摸一下嘴,回味片刻。
唉,虽说是累,还有些不舒服。
不过爽还是很爽的……
白凤面向他侧身躺着,一手支颔,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仍然战栗的某人。
“我弄疼你了吗?”
褚楼懒洋洋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他:“有点,不过总体还挺快活!”他笑嘻嘻地,竟然还竖起大拇指,给白凤点了个赞。
白凤嘴角抽抽,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
褚楼眯着眼养神,不知道想到啥,忽然一骨碌坐起来,抱臂问他:“你三日后,要怎么送我走啊?”
“……”
白凤无言地看他,就被这厮挑着眉,一脸嘲弄的表情气到了。
“你还想走?”
他脸色突变,“莫非,你还想回去找你那情郎?!”他感到胸口的蛊因为情绪激荡,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褚楼见他反应这样大,也心疼了,不敢再逗弄他。
“行啦,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开口问白凤:“我问你,你那块玉呢?”
白凤一下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探向胸口,摸了个空:“你怎知我有块玉……”
褚楼心道,他就和这家伙待了大半天,时不时就看到这人摸胸口。白凤还是秦凤池的时候,也是如此,睡前总要反复摩挲,美其名养玉。
所以喽,他才能确定,白凤虽然失忆,却没有丢失那玉。
“岂止?”褚楼挑眉,“我还知道你那块玉雕刻成观音,连接的玉珠上有个极小的褚字,长期佩戴,越冷越温。”
白凤眼皮微跳,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浮上心头。
“你……”
褚楼点头:“我家姓褚,就是你玉上那个字。你那块玉,是我褚家媳妇儿的证明。”
“……”
白凤顿时傻眼。
他最近最清晰的记忆,是几天前醒过来那天。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巫祝为了救他,提前将蛊王送入他的身体。也因为如此,他须得独自静养,与蛊王磨合。
虽然失忆,可他又对这间石厅还有蛊坑,有些零星的记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独有一样东西,他瞒着巫祝一直偷偷藏着。
就是那块观音。
他对那玉观音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可是却一直很宝贝,甚至一时摸不到,就会心慌。因为早上要下水闭息,他害怕水下深暗,万一玉掉下去难以寻觅,故而都会单独放在枕头下。
白凤从枕下摸出玉,果然在玉珠上发现了那小小的褚字。
褚……
褚楼。
真好听啊。
“所以,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他抬头哑声道,“你也没有认错人?”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褚楼无语道:“自然是你啦!你可是我的小媳妇儿!”他质问道,“难道你以为我是这样随便的人,会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家伙这样那样?”
白凤看着他,嘴角渐渐露出笑意。
他心想:‘我就会啊。无论我多少次重新认识你,肯定都会像现在这样。’
出乎意料的,当他突然得知自己的一切背景都是虚假的,他没有任何迷茫愤怒和担忧,他唯一关心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发自内心地,相信着这个人。
“你要带我走吗?”他噙着笑问。
褚楼也笑了。
他冲白凤,不,秦凤池勾勾手指,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小声道:“山高路远,我也要带你回家啊。”两人亲昵地额头抵着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天长日久(摸下巴)
#皮皮楼日常作死#
我发现,哪怕秦凤池失忆十次,他俩的相处也是个圈圈。
拔尾巴毛,摁倒,拔尾巴毛,再摁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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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章放存稿箱下意识设定明天了,反复刷新刷不出来,吓我一跳。
哎,看来天意也告诉我要日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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