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杀出了门,一个人走在花园里,还想着那一刹那,飒飒寒风穿胸而过的滋味,似是前生因果,报应到这一世来。 此身逍遥太久,骤然被七情六欲碾过,人始终回不过魂。腰也酸,腿也痛,仿佛是酿了数十年的辛酸苦辣,通通洒了一地。 赵杀披着夜色,行到幽暗僻静处,忽然撞见一位满脸横肉的朱袍鬼判,不住地朝他招手。 赵杀吃了一惊,慌忙拱手道:“徐判官?” 徐判官脸泛绿光,说不出的鬼气森森:“赵兄,自你走后,地府里出了一件蹊跷事,不得不和你说上一说。” 赵杀想到徐判官冒了这般大的风险,来阳间给他透信,不免留神细听。 徐判官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才附耳道:“老兄一走,忘川河水尽沸,渡船寸步难行,上头嘱我查探,从上游一路查到下游,这才发现是赵兄你的酆都铁箱裂了一道口子。” 赵杀脸上微红,羞怒道:“那都是上等玄铁所铸,岂能说坏就坏!” 徐判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我仔细一瞧,那不正是赵兄投水的地方吗?想来是赵判官入人界的时候,脑壳太硬,又一头撞在箱子上。”说完,又喃喃道,“把忘川之水都给烧沸了,我只道你生前定是个多情种,没想到却是个情圣……” 赵杀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戏弄,沉声道:“徐判官要说的只有这些?” 徐判官见他动怒,忙道:“我是来提醒赵兄一句,那铁箱原本有二十斤重,现在铁皮漏风,堵也堵不上,我试着称了一称,只剩下十五斤了。” 赵杀心乱如麻,皱着眉头道:“那又如何。” 徐判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好笑道:“赵兄,连阎罗王包说起持身勿轻,用意勿重,都以你为表率,可惜老兄是把自己一腔深情锁在酆都铁箱里,这才能恩恩怨怨算得分明。如今铁箱已破,七情六欲都回来找你,老兄就不怕吗?” 他说着,还伸出手指来算了一算:“四个人的情债,一个人正好是五斤。每漏掉五斤,老兄你就多爱上一个故人。” “按理说这五斤已经物归原主……赵兄,你仔细想想,最近对谁动了真心?” 赵杀呆若木鸡,徐判官再说些什么,他也听不进了。 徐判官连喊他几声,见赵杀充耳不闻,怕被生人撞见,只好又无声无息地隐没在黑暗里。 等赵杀清醒过来,头顶月影清疏,花上夜露垂垂。 他扶着腰,拖着脚步往前走去。 多了五斤重的情爱镣铐,身上果然重了许多。 他心里翻来覆去的是阮情那张脸,一会是他娇声喊着王爷,一会是他握了玉簪,想着以后的情人。 这些天来,他只顾着那朵红桃花,眼看着花树越长越歪,火急火燎地想扶正花枝,未曾低一低头,看看自己深陷的泥足。 赵杀就这样心事重重地走着,直走到王府一角,见到一方小小药园,才停了下来。 药圃里种满了各色药材,以竹篱相隔,远远地引了泉水浇灌,一株一株长势喜人。 赵杀闻着药草清香,心头烦恼也淡了些,不禁多站了片刻。 没过多久,药园主人出来,手里拿着药锄药篓,一身白衣轻如月色,双眉弯弯恰似翠羽,不是许青涵又是谁。 赵杀骤然看见许大夫,板起脸来,咳嗽了几声,正要负着手离开,就听见许青涵淡淡笑道:“赵王爷终于来了。” 赵判官脸色僵硬,这许大夫身上功德太盛,内外俱美,寻常阴曹鬼判多看他一眼,就免不了心生好感,想给他匀上十年阳寿,许配五六房娇妻美妾,赵杀自然未能免俗,怪只怪上药之事太过恼人…… 许青涵挖了几株药草,才朝赵杀点了点头,轻声道:“王爷,屋里说话。” 赵杀想到也欠了这人的债,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许大夫那间屋子一如其人,确实有些清寒。只是因为主人气质出尘,衬得那纱帐竹床、大小竹架也格外雅致。 许青涵把赵杀引到竹床上坐好,才去斟茶倒水。赵杀坐得有些难受,捶着腰站起来,四处走了两遍,见角落里堆满了瓶瓶罐罐和大大小小的药臼,处处弥漫着一股药香,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气。 许青涵回来时,赵杀已经伏在桌上,有些昏昏欲睡。 许大夫愣了愣,这才想起屋里还燃着辟邪宁神的线香,走过去把香炉熄了,凑到赵杀耳边问:“赵王爷,王爷?” 赵杀困得很,强撑着精神应了一声。 许青涵温声道:“王爷身体应该大好了,今天来,是要取我性命吗?” 赵杀听得越来越糊涂,口齿不清地说:“胡说八道。” 许青涵低声说:“我撞破了王爷的事,知道得太多,早就想到有今日。” 赵杀又骂了一句:“胡说……” 许大夫自顾自地交代起来,说他院里哪一株药草珍贵,屋里哪一瓶药灵验,药田要如何施肥除草,请赵王爷替他好生照料。 待一切交代妥当,便径自起身,柔声道:“许某一生治病救人,因为替王爷出诊……而死,也算死得其所。见血封喉的毒药,许某自己就有几瓶,不劳王爷动手,我自行了断便是。” 赵杀听得额角全是冷汗,想站起来拉他,又软绵绵地起不了身,恐怕是自己身上沾了鬼气,许青涵屋子里驱鬼辟邪的艾叶、朱砂、雄黄又存得太多,想到这里,更是急急喊道:“站住!” 许青涵一心寻死,哪还管赵杀喊声震天,走到门边才稍一驻足,轻声道:“王爷日后要多行善事,自己多多保重。”说着,就要出门。 赵杀生怕他真想不开,只好颤声说:“本王……并没有痊愈。” 许大夫这才停下来,秀眉紧锁,低声道:“这些日子,是我一手替王爷换药诊断,如今是在质疑许某的医术吗?” 赵杀脸色忽青忽白,万分僵硬地挤出几个字来:“又、伤、了……” 许青涵“啊”了一声,脸上慢慢泛起一层薄红,慢吞吞地走到赵杀身旁,柔声说:“难怪王爷散着头发。” 赵杀闭着眼睛,哪好意思说自己拿发簪抵了嫖资,闷声道:“你把窗户推开些,散散气。” 许青涵以为他不喜欢屋里的药味,把两扇窗户推开,屋外正是大好月色,莹莹照了一地。许大夫回过头来,看赵王爷还病怏怏地趴在那里,一头乌黑长发散在肩上,被月光一照,人显得又英俊,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不由多看了几眼。 赵杀被他看得恼羞成怒,可屋里浓浓药香还没散尽,一时发作不得,只好道:“许大夫把药给我就好。” 许青涵犹豫了片刻,才温声道:“我还是先看看王爷伤势如何再做诊断,万一还伤了别的地方……” 赵杀被他说到痛处,更是凶神恶煞,断然道:“我自有分寸。” 许青涵被他这样回绝,脸色也只是稍显黯然,低声笑了:“王爷要是有分寸,怎会找许某开药?” 赵杀额角青筋直跳,正要怒斥他几句,那许青涵已经俯身过来,手落在赵杀衣襟之上,轻轻招呼了一句:“王爷,得罪了。”说着,就把赵杀外袍剥粽叶一般脱下来,叠好搁在一旁,又去脱他的里衣。 赵判官过去只是绸裤不保,已经闹得大为光火,如今见许青涵要把他脱得寸丝不挂,更是雷霆震怒,竭力反抗:“胡闹,我赵杀堂堂……” 他才骂了两句,里衣也差点不保,赵杀慌得冷汗涔涔,手上终于攒足了两分力气,拉住许青涵说:“我给你看就是,用不着脱。” 许青涵抿着唇,白玉一般的脸庞染上淡淡绯红,含糊应了:“嗯。” 赵杀心里大石落地,费力地把衣结重新绑好,单手拉高里衣,露出胸口破了皮的地方。 赵杀停了一瞬就要松手,飞快说了句:“就破了点皮……” 许大夫把衣服重新掀起来,细细看了片刻,还拿指腹压了压两颗肉粒,红着脸道:“嗯,不是什么大伤,我一会儿开些药。” 赵王爷疼得直吸气,许青涵暗暗定了定神,然后才温声问道:“别的地方呢?” 赵杀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哪里肯就范,沉声道:“还是老样子,不必看了。” 屋里的药味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赵杀撑着桌子,想站起身,才走了两步,不知道被谁一绊,整个人倒在地上。 赵判官回头一看,那许青涵一身白衣,脸上秀雅无辜,想来不是他做的。 赵杀吸了口气,刚要站起来,就听见许大夫轻声说:“王爷身上有疾,找我来出诊,一切事务,自然是大夫做主。许某别的事情,都十分好说话,只有行医一事喜欢独断专行,王爷也是知道的。” 赵杀也听说阳间医术好的大夫,都有些怪癖,许青涵这点癖好,实在是十分平常,于是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 谁知许青涵变本加厉,右手压在赵杀腰上,迟迟不肯放他起身,又温声问了一遍:“还有哪里伤了?” 赵杀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放手!” 许青涵语气仍是温和得很:“王爷还有哪里伤了?许某是大夫,问一问又如何。” 赵杀未曾想到他今日这般刨根问底,不由恼怒起来:“你心知肚明!”他本想动一动手,好叫他知道赵杀赵判官的厉害,可惜这副**凡胎忒煞无用,平常尚且连吃败仗,如今手脚无力,更不是这人的对手。 许青涵死死按着他,见赵杀紧紧皱着眉头,腰上被捏青了一片,竟是微微而笑:“我过去常常在山上采药,手劲练得有些大,王爷痛不痛?” 赵杀怒火攻心,咬着牙骂道:“舒服!” 许青涵垂着眼睫,隔着绸裤,在他后臀上又是一捏:“这里呢?” 赵杀气昏了头,也说:“舒服得很……” 许青涵听到这话,从脸上一直红到耳垂,那淡淡粉粉的鲜润颜色,更衬得他肤色莹白。那人低着头,含糊笑了一笑:“看来王爷病得不轻,寻常人怎么会觉得舒服呢?还是让我替王爷看一看。”说着,就微带羞涩,把赵杀那条绸裤脱了下来。 赵判官这才察觉有些失言,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护住要害,可面对着力大如牛的许大夫,再如何悍勇,还是败下阵来。 许大夫声音柔若春风,不住地说他穴口红肿,病得厉害,要好好治一治。 赵杀被大夫压在身下霸王硬上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一时顾不上去计较别的事。 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了许久,浑身都有些发烫,默念了两段《脉法》,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裹得紧紧的,可惜才摸了几下,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了不少精水。 许大夫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了大半,他把手抽出来,王爷后穴中残留的精水还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 赵杀慌得头皮发麻,想缩紧后穴,已经太迟了。 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用力擦了两遍手,仍是脸色发白。 赵王爷小声说了句:“我自己来就好。” 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阴沉着脸色,半天才温声道:“我为王爷擦一擦,不然不好上药。” 说完,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临出门前,目光幽幽沉沉扫了赵杀一眼,把香炉里的辟邪香又点燃了。 赵杀还以为逃过一劫,拎起裤子想避一避风头,没走几步,就闻到那淡淡清香,浑身力气再一次如泥牛入海。 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了回来,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屁股冲着床外,拿了几块簇新的巾帕,饱蘸清水,用力擦洗了起来,从大腿一路擦到股间,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 赵杀动弹不得,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被湿布擦来擦去,更是热痛难忍。 许青涵好不容易把赵杀擦洗干净,看了看那盆污水和几块脏帕,心里一阵恼火。 至于为了什么这般生气,却是想不明白。 赵杀见他坐在床沿,一个人生着闷气,脑袋里不知为何“轰”的一声,涌进些什么东西,居然开口哄了他一句:“别气了,我替你收拾。” 许青涵还是一声不发,哪怕把污水倒在院外,木盆劈做柴火,仍觉得五内俱焚,气了半盏茶的工夫,才道:“嗯,你倒远一些……” 又坐了片刻,许青涵终于振作精神,从一旁取出药膏,含着怨气替赵杀上完了药。直到发觉甬道里干干净净,敷着他配的药,可怜兮兮地夹紧了他的手指,嘴角才重新泛起笑意,柔声说:“我替王爷涂下面的药,王爷自己涂上面的。” 许大夫说着,牵着他的手,蘸了药盒里白如凝脂的药膏,又拽着他去摸胸口的肉粒。 赵杀也想拒绝,可惜刚一迟疑,许大夫就在他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又按又揉。 他想着早早上完了药,就能早早告辞,咬牙权衡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往乳粒上抹了抹。 他手上无力,胸口一碰就痛,上药上得极慢。谁知许青涵不胜羞涩似的死死盯着他,呼吸骤然炽热了许多,还伏在他身上,拿一样滚烫事物顶着他后庭。 赵判官僵了片刻,勉强笑道:“许大夫……” 许大夫微红着脸,柔声一笑:“王爷莫怕,那是在下的……药杵。深处的药涂得不匀,拿药杵搅一搅就好了。” 赵杀还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许大夫的大药杵就红通通热乎乎地挤了进去。 红肿**被人捅得早早服了软,把许青涵的分身一路吞到尽处。 赵杀两只手还摸着自己胸口,后庭夹着那药杵,像是在做一场极荒诞的梦。 许青涵已经慢慢抽动起来,他竭力忍着声音,身上的淡淡香气越来越浓。 赵杀手脚无力,只能紧咬牙关,像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好叫那人不至于太过得意。 两人悄无声息做了半晌,许青涵越动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赵杀还以为他大失兴致,心里暗叫侥幸,谁知回过头去一看,才发现许青涵眼中异彩灼灼,兴奋得在微微发抖,与赵杀目光对上,才声音喑哑道:“王爷这般不情不愿的样子,当真好看。” 赵杀慌得别过脸去,许青涵缓缓抽送了几下,看着赵杀一头长发黏在背肌上,忍不住又说:“王爷这般咬着手臂,翘着屁股的模样,也……” 赵杀只听到七八分,心里已经不是滋味,连手也不啃了,想到自己屁股被许青涵扶得高高的,上半身塌在床上,这般模样,确实太过不堪,便想转过身来。 许青涵看赵王爷动来动去,肉根被穴肉绞紧,个中**苦闷,平生还从未有过,断断续续地问:“想换个姿势?” 赵杀听了这话,急忙点头。许青涵眸光一暗,把泛着水光的分身慢吞吞地抽出来,在床边坐好了,然后才扶起赵杀,面对面地搂在怀中,勃发分身对准了赵杀后庭,在穴口蹭来蹭去。 赵杀满身热汗,连带着小小肉缝也一张一缩,不时露出里面鲜润的嫩肉来。 许青涵直等到两人下体有水丝相连,才把分身一口气捅了进去,赵判官哪里受得住这一下,倒在许青涵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许青涵看赵杀脑袋挨着自己肩膀,身上也是微微一颤,语调古怪地叹息道:“王爷……” 赵杀只觉得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哪里肯应。 可许青涵就这样抱着,亲亲耳朵,摸摸腰,半天才抽送一下。赵杀虽看好他在床上不爱娇声乱叫这一项,也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捅法,只好板起脸说:“快点,这般磨磨蹭蹭,要做到什么时候!” 许青涵柔声道:“我一直插着王爷,不好吗?” 赵杀浑身一凛,还没回过味来,就听见许大夫温声说:“我一直埋在王爷里面,不也挺好……倒是不急着泄出来。” 赵杀简直要被他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推他两把,叫他动快一些。可惜许青涵当真是不温不火,在里面埋上许久,才捅个一两下,这般小火炖汤,只怕做上一天一夜也射不出精。 赵杀苦苦撑了大半个时辰,下面穴肉急得火急火燎,一波一波地夹紧分身,药膏都化成水来。许青涵玉面薄红,眼中精光慑人,仍没有草草了事的打算。 好在两人赤膊上阵、短兵交接、战况胶着之际,赵杀身上的那点艾草药劲终于散了,手脚渐渐地又能动弹。赵杀想了半天,一咬牙,把许青涵推倒在床上,自己上上下下地动了两下。 许青涵脸上霎时红透了,低声喊:“王爷……” 赵杀打也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远,不得已想出这下下之策,闷声道:“别废话,快点做完了事。” 许青涵拿一只手挡在脸上,舒服得声音都在打战,半天才柔声应了:“嗯,既然是王爷的意思。” 赵杀松了一口气,正要动动腰胯,谁知许大夫双手已扶了上来,捧着他的后臀一阵乱送,自己还未缓过气来,那人就把手松开,叫肉根连根没入,还没受够那战栗滋味,许青涵又把他扶起来,把分身抽出去长长一截。 粗长肉具一会上下地捅,一会左右地搅,赵判官终于低低喘起来。 许青涵搂着他脖子,逼他弯下腰,另一只手在药盒里抹了伤药,在他胸口重新上了一回药,指腹之间时不时重重捻一下肉粒。 赵杀简直说不出话来,一路攀上**巅峰,如释重负地射出几道飞沫。 许青涵被他绞得紧紧的,淡红嘴唇忽然吻了过去,咬着赵杀的嘴唇,唇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射进赵杀体内。赵杀如逢大赦,颤抖着被灌了一肚。 许大夫等了一会儿,见分身又硬了起来,于是红着脸道:“这一回还是听我的,慢一些做,王爷也不要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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