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闹了,景容身上还疼着呢!“迫于无奈,叶景容只有在自己身体虚弱这方面上做文章。
冥焱听到这话,眉毛挑了挑,果然不再紧咬着不放了,只不过在把前倾的身子收回去的同时,却是惆怅的轻叹了一声。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疼着?要不本王书信一封,向景容那便宜师父讨要些药玉来蕴养着如何?按照现在军营离着京都的距离,若是快马加鞭,十万火急的话,想要的东西三日之内便能送到!”
为了那种无耻下流的东西,居然要动用冥幽国几年来都没有动用过的八百里加急,叶景容发现,冥焱这厮简直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王爷若是敢这么做,景容现在就一头磕在这茶桌上,也好过日后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做人!“攒紧了拳头,叶景容因为愤懑而瞪大了眸子,朝着冥焱咬牙切齿的开口威胁道。
一听这话,冥焱就知道自己又把夫人给惹急了,面上染上了些许讪笑,冥焱连忙低声下气的出声赔罪道:“夫人莫恼,本王开玩笑的,不过夫人可要说实话,身子是真的还疼吗?不要让本王放心不下才是啊!”
这声忧心不已的慰问简直让叶景容骑虎难下,他若是说疼的话,似乎就没有立场再阻止王爷做出那等荒唐事,而他若是说不疼的话,岂不是给了那人机会来抢占他的便宜。
蹙着柳眉和冥焱对视了片刻之后,叶景容最终还是彻底的败下了阵来,在长吁一声之后,叶景容颤抖着双手去解自己缠在腰际的束腰带。
罢了,罢了,只要把这人喂饱了,这人就不会再拿这些让人左右为难的问题来刁难他了!
眼见到叶景容的举动,冥焱瞳孔骤然一缩,当即就老实了下来,一双眸子泛着暗沉暗沉的幽光,似乎生怕自个有个风吹草动,叶景容就会后悔了一般。
被那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盯着,叶景容一张脸就像是烧起来似的,火热到燎人,解着腰带的素手哆嗦的更厉害了,好几次都差点就中途停顿了下来。
冥焱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急不可耐的吞咽了一声,可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亲自上手,头一次看到夫人自解衣带的诱人模样,冥焱被勾的丢了魂,实在是舍不得打断!
可是叶景容再怎么说,那也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内心在挣扎了许久之后,最终还是没能拉下脸来做这等主动求欢的淫荡事!
就算已经与王爷有了夫妻之实,叶景容也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的局面,洞房之事,只要冥焱不想,叶景容就绝对不提!
眼见着那果皮都剥开个**不离十,就要见到那鲜嫩的果肉了,冥焱可谓是被吊足了胃口,暗戳戳的就等着大快朵颐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叶景容居然有了要反悔的意思冥焱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当即就沉不住气了,大手伸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叶景容给剥了个干净!幽邃的眸子泛着暗光,冥焱此刻就跟被激怒的凶兽似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猛然一挥手,把面前案桌上的茶水连同杯具统统扫落在地,冥焱双手穿过叶景容的腋下,一把将人抬放在案桌上,制服在身下。
还温着的茶水溅湿了贵重的羊毛毯,冥焱却对此丝毫都不在意,眸光自始至终锁定着身下的猎物,隐藏在鼠蹊之处的巨物蠢蠢欲动。
外面的守,卫听到了茶杯相撞击发出的叮当声,心下起了疑惑,连忙上前几步,半跪在中军帐外出声询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那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叶景容本就不复从容的眸色变得愈发忐忑起来,下意识的伸出双臂去揽住了冥焱的脖颈,随后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了冥焱的胸膛上。
长过腰际的青丝毫无章法的散乱在身后,遮住“了叶景容白皙又纤瘦的后背,只隐约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当真是让人按耐不住的想要一窥究竟!双臂逐渐的收紧,叶景容把头颅埋进了冥焱的颈弯里,单薄的身子不知是受了凉气,还是其他的缘故,微微的发着抖。
“王爷,别……!“略带乞求的声音微不可查,但却不妨碍其落入冥焱的耳畔,嘴角瞬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邪笑,冥焱反手将人抱紧,随后抬起头来,压着嗓子朝着帘帐之外下了命令:“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从现在开始,所有守卫退出五丈之外,没有本王的命令,擅闯中军帐者,斩立决!”
虽然对王爷下的下的指令有些莫名其妙,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快速的应承了下来,围在中军帐周边的守卫们在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已经退到了五丈之外的距离处。
听到这话,叶景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原本都做好了宁可把嘴唇咬破了也绝不发出半点声响的准备,却不曾想,王爷还是会为他考虑周全的。
在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冥焱也是彻底的忍不住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泛起了些许血色,身下那光滑如玉的肌肤磨蹭的他是理智全无。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冥焱贴着叶景容的耳畔咬牙低吼了一句:“人都退走了,容儿今天可得放开了嗓门才行,若是叫的本王不满意,本王绝对不停!”
说完这话之后,冥焱便迅速低伏下了脑袋去,压根不给叶景容反击的机会,而叶景容想要反驳的话,也因为随之而来的快感,而被强行咽回了肚子里去。
冥焱向来是说到做到,这个叶景容一直都清楚,但即便如此,叶景容一开始还是抱了些许侥幸心理,只从唇齿间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声音,就这样,还让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煮熟的虾米,可是冥焱却不怎么满意,压着他往死里折腾,无休无止。
叶景容受不住,便想着逃离,可是那人却坏心顿起,每次都放他逃离几步,让他心里升腾起些许希望,然后再狞笑一声,攥住他的脚腕猛然拉到身下,一个挺身,再度凶狠的埋进他的身体里,几次三番下来,叶景容连爬动的力气都使不起来了。
最后的最后,为了祈求放过,叶景容还是如了冥焱的意,每次都是这样,凡是在这种事情上,叶景容就没有赢过一次,那人什么事情都愿意宠着他,让着他,唯有在这件事上,专横的很,像个独裁的暴君!
第二天,日上三竿,叶景容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而四周的布置,也不再是中军帐里熟悉的摆设,身下传来少许的颠簸,告诉叶景容,他应该是在一辆颇为宽敞的马车里。
挣扎着支起了上半身,却不小心扯动了下半身,那熟悉的酸胀感,让叶景容再度烧红了脸,坚持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便又没出息的缩回了毯子里去。
连想都不用想,今天早上,十成十是王爷把他从中军帐里抱进了马车里,他面上**未退,又迷迷糊糊地陷入昏迷中难以苏醒,那些将士们的眼睛又不是瞎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之后,岂不是更要落定了他叶景容以色邀宠的罪名?真不知道王爷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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