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晚还是把人干晕了过去,在晕之前还成功把公子干尿了,淡淡的腥臊味在池水里蔓延,公子眼前一黑不能承受一般就睡了过去,李大哥没多久就把一泡热液喷在里头,也不多逗留,把人捞起来擦干身子,看着两腿间流出的白浊心里一股欢喜,用手勾着把玩了一会才把人包好送上床铺。 公子都昏过去了他自然也没好继续禽兽,拿了药膏给小嘴上了药,发现虽然肿了却没有流血,看来公子的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嫩红的肠肉水光澄亮,丝滑柔嫩,李大哥的手指被无意识地夹了几下,更舍不得离开了,谁知公子在梦中一手甩了过来,软绵绵地打了他一巴掌,嘴里低低呢喃: “呜……禽兽……慢点……” 李大哥失笑,抽了手指把人抱好就一起入睡了。公子还在怀里蹭了好几下,直到把大部分的身体都塞进了怀抱中才安分。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公子几乎身体都要瘫痪了,回忆起昨晚的丢脸,简直恨得想杀人。结果身边却不见那个禽兽,用力拍了几下床,贴身小厮立马滚进来把人扶起,伺候洗漱穿着。 “回公子,李侍卫一早就去了演武场。”醒目的小厮在公子发问之前就说道。 “哼。”公子不悦地拍了下床,想了想却还是没去演武场,吃过午饭之后就去了书房。 对于演武场,公子是有不好的回忆的,他小时候也没少被将军在这里折腾,直到七八岁了,将军教了好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天分,才许了他不用继续训练。在这里,崇拜的父亲对他投以失望的眼神,让他直到成年之后才渐渐淡却,这里就像一个天然的伤疤,时刻提醒着他并非父亲心目中所期盼的儿子。 一般来说,府里的事情,都有资深的大管事在处理,只有一些重要的决策,或者是一些重要人物的礼帖之类的才会呈上来问公子的意思。公子成年以后,将军就把府里的权都放给他,只是以前公子顾着胡天胡地,事情都塞给大管事,最近这年,因为李大哥走了,他也没心思去乱搞,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也就渐渐把该做的事情都捡回来了。 最近适逢年尾,很多大大小小的筵席和各处达官贵人的诞辰,公子积了一堆礼帖没写,正好今天就一并都完事了。只不过坐在气派的书房里,先嫌椅子太硬,让人加了两层软垫,又觉得腰没个依靠不舒服,喝了口茶又觉得太烫了,暖炉也不够热,总之一切事情都让他烦躁,写了没两份就摔了笔在生闷气。 都怪那个姓李的禽兽!昨晚那么狠,现在坐着也疼靠着也疼,腰酸得要死,也不知道过来给揉一下!公子看着窗外绵绵细雪,心想怎么会有傻瓜在这种时候跑去练武呢?还不是做错事了故意回避他? 正要发怒之际,听到门外随从来报李大哥求见,才稍微展了眉头,让人进来。 李大哥一身惯常的侍卫打扮,衣衫并不名贵,也许是刚运动完的关系,精神气色都十分之好,相比公子的一身慵懒困顿,简直是天渊之别。这么一对比,公子又来气了:“早上谁让你跑的?大雪天的练什么武呢!” 李大哥知道公子小性子又起了,也不知道这人为何总是在意他离开那么一会,难道要他寸步不离? “早上见公子熟睡不敢打扰,于是就没禀报。” 他低着头看着脚尖,也不去瞧上头一脸不悦的公子,生怕多看几眼又**大发把人压倒了。早上看到怀中海棠春睡一般的公子,简直要控制不住把人再吃一遍的心情,昨晚本来就没做个够本,只是见公子晕了也不好继续,本来就忍着一道火,只好大清早的去练武发泄了。 “哼,什么破理由!给我滚上来锤腿。” 公子不自觉地撅了撅嘴,连自己都没察觉现在的神态越来越像小女儿埋怨情郎,只是一心想用各种理由把这人留在身边,就算只是抱着自己也好,免得一转眼又不见了。 李大哥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来正要蹲下给公子捶腿,怎料公子手一伸,把他扯到椅子上: “上来,这椅子硬死了,给我当垫子。” 这太师椅也是够气派,两个成年男子并排而坐也不见拥挤,此时上头摆了两三个华贵的软垫,公子坐着两个靠着一个,居然还说硬?李大哥也不戳穿他,只是低低应了声好,便伸手把公子抱起来,自己坐下当人肉椅垫。 公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一边拿起桌面上的礼帖看一边指挥着:“给我揉腰,酸。” 温热的大掌有节奏地按着后腰,李大哥手势很好,平日也会这样缓解锻炼过度的肌肉酸疼,揉了一会便揉得公子心猿意马,舒服地手都抖了,开始哼哼起来。 “啊……啊……用力点……啊……好舒服……” 带着勾子的甜腻呻吟让李大哥手下一紧,按摩的手掌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动作往下摸到暖暖的臀部,揉了没几下就换来公子的嗔叫: “摸哪呢……啊……让你按腰……” 公子回头那一眼,眼波如水,引得李大哥立马就硬了,鼓囊囊的一坨顶着身上的公子。 “啊……你……还敢硬!” 公子虽然这么说,却轻轻扭动臀部,蹭过热源,满意地感到它越来越膨胀。 李大哥想着昨晚和今早上药的时候,公子娇嫩的后头还是红肿的,本来今天就打算克制一下的,但看到公子这明显的引诱,一股欲火从头烧到脚,也管不得这么多了,挑开公子的腰带,曲起手指就往后头的**里逗弄。 “啊……” **自然是欢愉地接受了手指,这几天从没停过的情事让里头总是湿漉漉的,又暖又紧,李大哥也曾想过,到底那些药物是不是真的能改造身体?自从他回来之后,和公子交合几乎都是顺畅无比,润滑的脂膏也少用,每回里头都湿得一塌糊涂,而且情事频繁却不见松弛,若是自然分泌,当真是一代名器。 “公子的小嘴好湿,刚才自己玩过吗?” 忍不住去逗他,李大哥俯身在人耳朵边落下轻吻。 “唔……乱说……啊……明明是你没弄干净……啊……” 李大哥趁机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那点小凸起左右揉搓,把公子的甜腻呻吟都弄高了两个调。 “啊……啊……别……” 圈紧了点手臂,把人困在里头,低头看着他迷乱的小脸,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上一道红晕,小嘴微张伸出一点嫩舌,李大哥低头含住了逗弄一番,手下不停开拓,很快就塞进了三根搅得咕叽咕叽的。 “唔……唔……” 公子觉得自己就是李大哥的猫,被他抱在腿上揉搓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还十分享受地发出哼叫。他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似乎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女人和刺激都不值一提,只要看到这个人,身体自然就反应起被他干到哭的快感,禁不住就流出汁液渴求更多。 “想我进去吗?” 舔着公子薄薄的下唇,他若即若离地引诱着身下已经陷入**的身子。 “唔……废话多……快进来……” 公子在他腿上不满地扭了几下,小嘴把手指吃得更深,渴求得十分明显。 李大哥笑了一下,他永远都抵不住公子的引诱,就算明知图的就是他这根而不是他这个人也无所谓,只要这一刻能尽量延长。 不过,难得来一趟书房,总得玩点儿不一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花样,只是看着公子这副媚态,就想变着法子去欺负他,让他露出更多不堪的、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样子来。 他抽出手指,伸手拿过笔架上吊着的大号羊毫,一手挽起公子的大腿,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拿着羊毫就往湿漉漉的**里探弄。 软绵的笔锋在穴口还没搔完一圈,公子就痒到尖叫起来,扭着身子想要躲避。李大哥哪里依他,按紧了人,毛笔撩过一圈之后就往小嘴里头探,羊毫正是毛最软的一种,他还特意挑了用来写大字的那款,毛量丰厚,此时伸进公子的后穴,没搔几下就被里头的水液给弄得粘成一团,只能用笔尖擦着肠壁,像写字一样逗弄人。 “啊……啊……不要……呜呜……好痒……拿出去……啊……啊……” 公子被挑拨地泪眼汪汪,瘙痒难耐,**得不到满足,越发柔媚动人地叫唤起来。 “不准……快点进来……啊……把你的放进来……啊……” “我的什么放进来?” 李大哥边打着圈儿玩弄肠肉,边笑盈盈地问。 “唔……快进来……快点……啊……” “公子说清楚啊,是要我的手指?”李大哥故意逗他。 笔尖蹭着凸起的小点轻轻旋弄,公子尖叫一声,前头的肉根喷出一股浆液,打湿了刚写好的礼帖。上头喘着大气,双颊绯红地嗔骂: “禽兽……啊……快放进来……啊……” “说啊,说出来我就让公子爽。”李大哥的羊毫毫不相让,越探越深,还低头挑起公子昨晚的羞耻回忆:“像昨天那样,让你爽到尿出来。” “呜……禽兽……你还敢说……啊……别……太深了……” 手里的笔似乎进到了很深的地方,轻轻地逗弄更让里头冒出难以抑制的瘙痒,公子总算见识了这人温柔的无赖,偏要逼他说出羞人的话,不然就一直都弄他。心里又甜又怒地想,都怪自己太纵容他,搞到现在得寸进尺了。 “啊……进来……把你的**放进来……**穿我……” 自从清醒之后公子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话,李大哥看着羞得要死的公子心里简直要乐开花,这人的媚态也好羞态也好现在也只有他能见到了,独占公子让他满足得无以复加,于是便扔了手中的羊毫,抽了腰带扯下一点裤子把硬得青筋凸起的阳物放了出来:“公子自己来?” “唔……快点……啊……” 公子连转身都嫌慢,向后伸手握住他的阳物胡乱撸动,没轻没重的把李大哥疼得嘶了一声,连忙捏住公子的手,还轻拍了下臀肉算是惩罚他的乱动。 “呜……快点……你是死人啊……啊……” 还没等公子催促完,李大哥就迫不及待地挺着阳物往小嘴里头撞。彼此都熟门熟路,本身一条旱道也被他辛勤耕耘变得湿润泥泞,只听噗嗤一声就滑了进去,顺畅得跟仿佛天生如此。 “啊……吃到了……唔……快点……” 李大哥收回双手圈住公子,把人完全纳入怀中,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姿态也让他十分兴奋,胯下开始密集发力,顶得公子扶住臂弯的手都微微发抖,身体被撞得乱七八糟的。 “啊……快点……啊……好舒服……慢点……啊……” “到底是要慢点还是快点?公子不能乱指挥啊。” “啊……别废话……啊……快点干我……啊……” “公子这么骚,以前都怎么满足女人的?” “啊……呜……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啊……快点……” 说到这个公子就生气,竟然敢质疑他的雄风!之前跟女人做都是按到就上没什么花样,都怪这人把他弄得这么舒服,又粗又大的撑满了里头,还对他又抱又舔的,让他一想到那根物事就双腿发软**流水,都怪他,都怪他! 公子腾出一点力气在身体被顶得乱撞中锤了好几下李大哥的手臂,嘴里呜呜咽咽地开始埋怨: “都怪你……都怪你……啊……啊……轻点……” “是怪我这样,”李大哥生出了一点恶质的玩心,肉根一下戳到最深处旋弄,“还是怪我那样?”然后猛地全根抽出,硕大的**在穴口堪堪摩擦,几乎要脱离。 “别走……”公子以为他要抽走,小嘴拼命收缩着挽留,紧紧箍着**,水液顺着往下淋,浇得**一阵舒爽,复又狠狠捣了进去,抵着深处的嫩肉一阵研磨。 “啊……多点……再多点……” 胡乱抓紧了李大哥的手臂,如同猫一般在上头留下了几条用情的抓痕。李大哥简直被他这副直白**的态度给讨好得心甜如蜜,千言万语都化作胯下动作,把人推趴在宽大的桌案上,提起腰臀,从后猛烈挺入。 “啊……好快……慢点……呜……” 本来整齐肃穆的书房内此时扬起了此起彼伏的啪肉声,上身整齐的大公子被强壮的男体压到在满是文房四宝和书卷的桌案上,光裸着下身高高撅起了雪臀被汁液飞溅地进出着。身后的男子穿着普通的侍卫衣服,只露出了作案的物件,青紫的狰狞肉根飞快地**,把沉重的桌案都顶得微微震动。 “公子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啊……喜欢……再多点……啊……干死我……干穿我……啊……好舒服……” 公子半眯着泪眼,无力地趴在桌案上,把刚写好的礼帖都抓得皱巴巴的,毛笔掉在地上了,墨汁溅了出来,茶杯兵兵乓乓地翻侧了,清茶流了一桌,一切井井有条都在白日宣淫中变得凌乱不堪,公子依旧不满足,扭着腰送着臀哭着要更多。 “啊……快点……射给我……呜……”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无论怎样的**都不够,想把他全部吃掉,想把他刻上他的名字,谁都知道是属于他的!公子抓破了手下的纸张,津液从大张的小嘴里流了出来,隔着衣衫被蹭到乳珠隐隐发疼,可是后面好想要,身体其他部位都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得了,只懂一味满足后头,一味地摇摆套弄。 李大哥双手把着公子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里头被攻占过无数次的小口,看着粗大的肉根一下下反复进出,带出泡沫一般的汁液,带出嫩红水滑的肠肉,刺激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脑海里没有第二种思维,只能更快更狠地贯穿这副诱人的**。 “唔,公子好紧了,操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呜呜……废话……快点射给我……啊……” 李大哥那种持久的体力他见识过,简直是可怕,可以一做一个时辰不释放,但是公子想要他的喷射,高热地浓稠地灌满他的内部,满足得像吞下了李大哥的灵魂一样,他恨不得能够这样把人全部吸食,化为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离。 李大哥伸手到前头掰起公子的下巴,让人仰着头接纳他的深吻,从上而下地疯狂逗弄着小嘴,下头的肉根也加速猛顶,噗嗤噗嗤的声响几乎没有停顿,总算在公子快要爽到崩溃的之前射了出来。 “唔……唔……好酥胡……” 被堵着嘴的公子含糊地叫唤,**拼命吸吮着精液,真实的充盈感让他舒爽得无以复加,眼角滑下了两行快意的泪水。 这波射精持续时间并不长,没日没夜的交欢让强壮的李大哥也有点见疲,他挺着肉根不紧不慢地捣干着**过后敏感收缩的肠壁,扶起人来往后一坐,借着姿势的便利又把人前头干出了一点汁液,本来整齐的上衣都湿了一大片,一半是公子肉根的喷射,一半是公子情热的汗水。 “啊……” 公子被狠顶地嘶哑地叫了长长的一声,李大哥顺势扯开上头的衣服,伸手又拿了一支干净的小羊毫,用上头的软毛撩拨着硬立的乳珠。 “啊……别……好痒……啊……呜……不要……” 本来就缺乏怜爱的**此时被软毛搔刮着,又麻又酥,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快感从**一路散开,让他挺直了上身,意识里想逃避但身体却往动作上撞。 公子被李大哥抱得紧紧的,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身子,更中了他的下怀,半软的肉根在里头随着摆动左冲右突地打游击,把人又**得气喘吁吁的。 两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温存了好久,摸摸舔舔的把公子身体露出的部位都弄上了口水,酡红着一张小脸,软绵无力地附和着玩弄的公子已经被弄得去了好几次,后面依旧含着那根消不下去的物事,虽然身体十分疲倦,但内心却出奇的满足,从内而外的充盈让公子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啊……你……以后每天都要跟着我……唔……别舔……听到吗……唔……唔……” 说出这么可爱的要求的公子自然换来李大哥的深吻,他巴不得天天跟着公子,这段时光不知会有多长,能多跟一秒是一秒,即使不能做快乐的事,仅仅是看着公子也足够。李大哥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名为大公子的巫蛊,对他死心塌地言听计从,完全不似以前的他。 公子锤了他几下,就顺从地享受腻人的亲吻。这种唇舌的抚慰让他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春风细雨一般,滋润着他的心田。 本来一个处理正事的下午,就这样变成了亲密**,公子什么都没做到,还被人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黄昏的时候连走都走不动了,被李大哥用裘皮大衣包好了横抱着回房,只露出一张劳累过度红扑扑的小脸,看得人心里一阵阵甜。 此时浓情蜜意的两人并没有料到,几日后在赏雪宴上发生的一件小事,却给他们的关系带来了巨大裂痕。 【赏雪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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