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阳板架在前风挡玻璃上,车里很暗,两侧车窗和后玻璃微微能透进一点光,方炽坐在副驾驶,摘下眼镜:“尽量回想当时的细节。” 高准躺在他旁边,脸朝上,两手平放在腹部:“你也躺下来,好不好?” 方炽一偏头就看见他颤抖的下半身,昂贵的皮带扣,形状漂亮的大腿,和两腿间隐蔽的私密处,他的视线绕不开那儿,是他早上刚玩弄过的,触感和热度仿佛还在手掌心,断了线似的哼声,猫一样舔着他下巴的舌尖,那些细节,一股脑全回来了。 “五分钟,”他装作若无其事:“五分钟后开始模拟。” 五分钟,高准难捱,他也难捱,他已经勃起了,完全充血的下体跃跃欲试,他自认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可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这种行为呢?利用专业手段诱骗病人,在造成创伤回忆的车里进行性行为,这不只违背职业守则,而且是犯罪。 他很烦躁,越烦躁**膨胀得越厉害,五分钟没到,他的手自顾自摸到高准大腿上,那条腿抖了一下,然后服帖下来,他隔着西裤布料来回揉弄,力气很大。 “方医生?”高准紧张地叫。 方炽骗他:“把我想象成那个人。” “可是……”高准的声音明显也炙热起来了:“他不是这样的。” 方炽转过身,眼神甚至有些毒辣:“那是怎样的?” 他的样子让高准害怕:“他在我身上,打我,脱我的裤子,”他老实说:“很粗野。” 方炽想象他说的画面,虽然私自想象过无数遍了,但在这辆车里,那种感觉更真实更锥心,是嫉妒吗?方炽恼火,抓着高准的大腿往他身上爬:“说细节。” 高准眼看他像某种凶猛的捕食者,顺着大腿一点点压上来,那感觉像是期待,他羞涩地抿起嘴唇:“他掐我的大腿,用那里不停顶我,舔我的脸,他说……”这些话他从没对方炽说过:“他说有钱了不起,还不是一样挨操。” 方炽忍不了,忍不了那个人的一切:“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我……”高准痛苦地滚动喉结:“这么有钱,后门还没爽过,他让我爽一爽。” 方炽愤怒地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裤链,高准无力地反抗了几下,被扒下了长裤,方炽愣愣盯着他两腿间,那里只有一块小小的黑布,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你穿的什么?” 高准红着脸去捂,方炽不让,像好奇又像故意地在那块小布上乱摸:“皮的?” 高准很惭愧,抓着方炽的手不让他动:“皮U……我在网上买着玩的。” 方炽拨弄他的屁股,那块布只靠两根皮绳固定,他在美国见过类似的,同性恋常喜欢穿这种标新立异的东西:“这叫什么?” 高准讷讷的,捂不住屁股就捂着脸:“子弹内裤……” “为什么穿这种内裤?”方炽明知故问。 高准真的说不出话了,全身都在颤,方炽扯着他胯上的绳往下拽,另一根好像夹在屁股蛋里,他稍一使劲就断了,高准“啊”了一声,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在这里……” 他指的是车,方炽隔着松散的布料抓了抓他那团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穿这种内裤?” 高准被逼得没路,湿润了眼睛:“我觉得……可能你会喜欢……” 方炽咽口水,他喜欢吗,说不好,他只是觉得兴奋,兴奋得头皮发麻:“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他一颗颗解开高准的扣子:“我又不是变态。” 变态,这个词在高准脆弱的神经上开了一刀,他哭了,不停用雪白的袖口擦眼泪,方炽心疼,嘴上却粗暴地说:“不许哭。” 高准立刻噤声,方炽拨他的衬衫,搓弄他小小的**:“接着说,他怎么对你的。” “他说我很够劲儿,然后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高准艰难地吞咽从泪腺流进鼻腔的液体:“一边做,他一边问我爽不爽,他说……要死在我身上……” 方炽觉得脑袋胀胀的,抱起高准的大腿扛上肩膀:“是这样吗?” 高准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可能身上是方炽的缘故,他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车厢那么狭小,他尽量顺从地敞着腿,好让方炽觉得舒服。 这种动作本来不在计划里,即使这样了,方炽也没想做什么,可高准那副要看又不敢看他的样子,他因为紧张而汗湿的发际,还有那条风骚性感的小内裤,都让方炽疯狂,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伸手往里掏。 高准似乎不敢相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裤裆,看见他把勃起的下体掏出来,笔直的,像一柄凶器,他本能地往后缩,被方炽摁住:“别跑,”他哄他:“这只是个训练……是训练……”不知道是想说服高准还是自己,方炽把**深深顶进那敞开的大腿间。 “方、方医生!”高准惊叫,太近了,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个晚上,但从没这么贴近过,可能因为姿势的关系,方炽的东西已经顶上他的括约肌,甚至脆弱的肛门口。 “嘘!”心虚或者别的什么顾虑,方炽很怕他出声:“别怕,没关系。” “可是……”高准真的怕,这辆车,这个方式,肛门那里真实的触感,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插入的错觉:“这样不行!” “我说行就行!”方炽用力在那里顶了一下,顶得高准整个人往后滑下去,方炽手快把他捞住了,额头抵着他额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那个人,我在强奸你。” 高准死活入不了戏,哆嗦着摇头:“不、不是的……你是方医……” 方炽又狠狠顶了他一下:“你怎么不听话!”这次他没有停,而是搂紧高准的腰,模拟**的样子,在那不设防的两股间快速摆胯:“有钱了不起,还不是一样挨操!” 他说着那个人的话,像是真正的强奸犯,高准被他欺凌着,肆意地,毫无保留。不是每一下都能顶到要紧的地方,但每次顶到了,他俩心里都知道,慢慢的,方炽开始专门往高准肛门上戳,小小的一个洞,轻易就被戳得红肿。 “不行,要……要……”高准恐慌地抱着方炽的肩膀,肛门口的嫩肉被戳得翻开,他可怜地求他:“我们回家……回家做好不好?” 方炽不听他的,其实他根本听不见,脑子里全是雄性的掠夺本能,越是亢奋,体液分泌得越多,他有些顶不准了,不是往前就是往后滑出去,滑开了高准才知道,原来肛门被顶住的时候,他是有快感的,现在倒有一种求而不得的空虚。 因为空虚,他开始哼叫,欲求不满的声音,听到他这样哼,方炽着急了,撑起身体往下看,用手扶着**一下是一下地往高准的肛门上猛戳,再被戳中的感觉和刚才很不一样,好像食髓知味了,四肢百骸都舒服得麻痹,高准不受控制地放浪起来。 “方……方医生!”他随着方炽的节奏扭动腰臀,无论眼睛、嘴巴,都是发了春的情态,饥渴的下体紧紧贴在肚皮上,套着那块黑色的小布,不知羞地左右摆动。 方炽把他抓住,揉搓着质问:“被他强迫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高准混乱地呻吟,两手在方炽胸膛上乱摸,脚趾蜷缩着,自己找着角度往肛门口的东西上蹭,他隐约知道,他想要更多。 “说!”方炽掐了他屁股一把。 高准矢口否认:“没有……不是的……” 方炽不给他了,这是报复,报复他和强奸犯的那次,报复他最后违心的射精,他把**抽出来,在他左腿折起的腹股沟里摩擦,高准难过地夹了几次屁股,求助似地看着他:“屁股……很奇怪……” 方炽快射了,他能感觉到庞大的车身在癫狂地震动,高准挺着腰在他身下难耐地扭摆,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在干着这样一件事,在初秋寂寞的夜晚,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他错乱男女、道德沦丧,但正是这罪恶感让他登上极乐,啊啊叫着,射在座椅中间的储物箱上。 他向下倒在高准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他肋间的皮肉,高准还硬着,身体微微地抖,但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珍惜地把方炽抱住了。 回家路上,高准一直是半勃起的,可方炽视而不见,他觉得他可以忍:“今晚把东西收拾好,明天下班送你回去。” 高准不出声,脸朝向窗外,方炽觉得他可能哭了,于是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拉住他放在腿边的手,为了不松开,等红灯时都没挂空档:“理智点,别让她看出来。” “你怕她看出来?” 方炽叹了口气:“何必让她知道。” “那我们……”高准转回头,眼睛果然红了:“结束了?” 方炽左手熟练地操纵方向盘:“什么时候开始过?”他说得轻松:“权当是一场梦。” “我不想醒过来,”高准崩溃地摇头:“我醒不过来!” “嘘……嘘……”方炽攥紧他的手:“一点点来,从下周开始,治疗改回一周一次。” 高准“啪”地解开安全带,扑过去捧住他的脸,绝望地啃咬他的嘴唇,方炽没有准备,车子冲出双黄线又绕回来,对向车道响起一连串喇叭声。 方炽松开他的手,把他推回去:“我不喜欢你这样!再有一次,就结束治疗!” 高准委屈地蜷缩起来,窝在不大的座椅上,到家了也不肯下车,方炽没办法,抱着他上的电梯,摄像头在录,他紧张地盯着那个红圈看了一阵,干脆移开眼睛。 他不敢放他一个人,所以洗澡也两个人一起,高准脱了衣服就变得黏糊糊的,带着一身丝绸似的水光,攀着他的膀子嘬他的嘴,他仍然微微勃起着,方炽觉得这很不正常,但迷迷蒙蒙的也没多想,像早上那样一把握住他打起来,高准岔着腿,淫荡地放声大叫。 方炽喜欢撩拨他,越撩拨他越风骚,越风骚方炽越不想让他得逞,他没让他射出来,丢下一句“我洗完了”,就出去了。 高准洗了很久,方炽屋里屋外给他收拾东西,他的睡衣、内裤,他的杯子、手表,出乎意料的,才短短几天,高准居然占据了他这么多空间,他颓然坐到桌角上,一转头就是高准的饰品盒,大大小小的戒指耳钉,他用手指拨了拨,心里酸得有点疼。 他不想让他走,意识到这点,他感到很恐惧,慌张中看了一眼表,发现高准已经在洗手间半小时了,他有些生气地去推门:“你发什么脾气,快出……”门推不开,是从里边锁上了,方炽急了,急得手有点抖:“高准?高准!” 他知道这扇门,撞是撞不开的,他回身去拉椅子,刚把金属椅背举过头顶,门开了,高准光溜溜走出来,瞥了他一眼,算是优雅地钻进被子,舒服地翻了个身,很性感地把后背露出来:“怎么,以为我要自杀?” 这是明晃晃的嘲弄,方炽扔下椅子,砸在地板上“咚”地一响,他扑上床,哗啦一下掀开被子,高准撅着屁股躺在哪儿,腰肢柔软,方炽把他翻过来,掰开大腿盯着那道敞开的缝隙看,高准仰着脖子,颤巍巍地说:“要不要……进来?” 方炽一下子没明白,高准用闪烁的余光注视他:“我洗得很干净……” “住嘴!”方炽发火了,火发出去又觉得后悔:“你……不害怕?”他轻轻抚摸他腰际细致的皮肤:“很疼,那是你的噩梦,你忘了?” “我可以的……”高准顺从地把大腿张得更开,几乎算是淫荡:“你慢一点就……” “不行,”方炽把额头顶在他的肩窝上:“心理医生不能和病人发生性关系,我做的已经够吊销执照了。” 高准抢白:“可我是自愿的。” 方炽托起他的下巴:“你根本没有判断能力,这是犯罪。” “只要一次,”高准像徘徊在火光里的飞蛾,丧失理智,不想明天,只扑扇着最后的粉末:“我们做一次,然后一起死。” 方炽惊恐地看着他:“你需要冷静,”他狠心地把他的腿合拢,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明天先回去,下周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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