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缓缓仰头喝了一口茶，脑子里闪过小魔女和那张被删掉的帖子，又闪过叶玫和乔安娜的嘴脸，点了点头，“正常人。”
“先防守，再找准时机一举拿下。”何忍当然不会想那么深奥，只是完全按照作战的思路来应对。
莫缓缓点头：“有道理。”
“好了好了，早点回去吧，晚了不安全。”何忍看了看外面暗下来的天。
何忍啊，其实是你想太多了，不安全的不是她。不过莫缓缓确实要早回去，回去抓那个害她在论坛抛头露面的罪魁祸首。
一推开门，楚清歌已经坐在电脑前大杀四方了。莫缓缓有些累了，连话都懒得说，径直倒在床。楚清歌把她的手机丢给她，“真是服了你了，手机这种东西对你来说究竟意义何在啊？！”
莫缓缓接过手机，一翻记录，十几个未接电话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多数都是来自于狐狸的。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先放在一边儿不理，给张墨白回了一个电话。
“缓缓……”张墨白周围的声音有些吵杂，隐隐还听得见人群的喧闹。
“张教授，作品已经……”她的话还没说完，张墨白就打断了她，“缓缓，我看到了，你很优秀。早点儿休息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她听着对面的忙音，蹙起了眉。
在她神游四国的时候，站在尸体中间的楚清歌幽幽地开口，“狐狸叔叔的电话，我替你接了一个。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莫缓缓散下长发，钻进浴室，一阵水声响起。她隐隐约约听楚清歌说，“你身边有人卖了你。”莫缓缓的手一顿，接着问道，“好消息呢？”
楚清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蜈蚣精拖着它那拖沓的千足在她后面紧追不舍，楚清歌躲得烦了，索性迎了上去一个千蛛万毒手，外加万箭穿心，那巨大的身体就在一片飞沙走石中轰然倒地。她一怔，在蜈蚣精的尸体身后，看见那个一身紫衣的男术士在那站成一道风景。
放下鼠标，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站在浴室门口说，“好消息是发帖子的IP已经调查出来了。”
莫缓缓并没有太多表情，狐狸一直都是这样，就像莫老爷子一直期许的那样，好好照顾她，舍不得她有一丁点儿委屈。
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钻出来，正迎上楚清歌的猥琐目光和淫荡的笑脸，“怎么？妞儿的春心荡漾了？想给大爷我侍寝？”
“……”楚清歌一脸鄙夷的转身走掉，继续谱写她可歌可泣的暴力史。
她换好衣服，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面几乎是立即就接起了电话。“缓缓，你怎么才回来？丢散落四的坏毛病也不改改……”
莫缓缓听着对面的牢骚也没反驳，她知道论坛的事情让他担心了，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力的查那个人的ＩＰ。索性就让这个叔字辈儿的“老人”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吧，听听唠叨，也不会掉两斤肉。
终于，等到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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