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是宝贝儿主动诱惑他的,只咳嗽了一声道,“我和你们少夫人绝对是两厢情愿。”
“真的?”晓梅不信,平安也不信,大家都不信。凭什么两厢情愿啊,他们少夫人这么好,干嘛委身于少爷。
“都滚蛋!再吵吵少爷切了你们。”沈义轩恼羞成怒了。
大家还是怕他的,但想到沈老爷和沈夫人的吩咐,也没有离开,双方有点僵持的意思。
沐心在房内把事情听了个明白,穿好衣服赶紧的走了出来,为沈义轩正了名,这才让仆役们信服的散开。既然是少夫人的话,那就一定是真的。
“少爷您早说嘛!”
沈义轩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所以他刚刚得那些话都是说给了狗听吗?
从这件事开始,沈义轩终于知道他这个少爷在沈家仆役们心中的地位有多低,又多不招人喜欢了。表面上会喊他一声少爷,背地里都叫他牛粪。本来他还不知道牛粪指的是他,后来听平安说漏了嘴才明白,原来有这么多人觉得他配不上宝贝儿。
从那以后,沈义轩开始埋头苦读,想着一定挣个功名回来让人高看一等。
10.9
又过了几日,济才书院开学了。
济才书院中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有富裕的,也有不富裕的,因而书院中的住宿是分等级的。沈家花了重金在里面给沈义轩置办了一栋别院,让平安和晓梅都跟过去照顾。
沐心自然也跟了过去,依然是书童的身份。因为书童是准许在书院中读书的,哪怕是女书童都可以上学。
“宝贝儿,你看这些衣服够了吗?要不要多带些手炉?咱们要在那里住到冬至才能回来,别冻着你。”
沐心放下书,看着不断往木箱中塞东西的男人,笑道,“够了,之前爹娘已经派人送过了一批行李过去,没什么要带的了。而且谁说要到冬至才能回的,你忘了中秋节也可以回家。”
沈义轩放下手里的衣物,点了点头道,“也对。若是缺了什么,我再让平安和晓梅去买。来,让相公亲一口。”
话落,伸手将沐心抱进怀里,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然后吻着吻着,手指就开始不安分的网青年的衣袍中探去。
沐心好笑着看着男人,按住他的手,笑道,“别闹了,明日得早起。”
“我有分寸,放心。”沈义轩继续自己的动作,将沐心抱到了床上。但他的承诺很不值钱,一闹就闹到了后半夜,把沐心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第二日,是被抱着进的马车,当真是十分丢人。
沈义轩也因此被沈夫人狠狠骂了一顿,让他注意点分寸,双儿的体力不比男子。沈老爷倒是乐见其成,他已经到了想抱孙子的年龄啊。
沈义轩本来对书院生活还是期待的,但到了书院后,他只有一个念头——回家!立刻回家!他可以在家自学!
“哎呦,沈兄!”侯岑摇着扇子大步走过来,眼睛在沐心身上转了一圈,吸了吸口水,真是越看越够味。
沈义轩把青年挡住,冷冷的问道。“侯岑,你身上的伤好了?”
侯岑的扇子一合,朗笑道,“我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伤好得快。旁人被打断肋骨起码要三个月才能痊愈,我呢,只要半个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侯岑是个难得的人才。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受伤你该懂了哪些人是你不能招惹的。”沈义轩露出阴测测的表情,眼中闪着一股狠戾的杀意。
侯岑也是个奇人,并不觉得害怕,反而点了点头说,“沈兄说的对。所以,我今日来是向你挑战的。咱们以小双儿为赌注,下一年的乡试谁的成绩好谁就能把人娶回家。”
“侯岑!”沈义轩怒火冲天,眼见着又要动手,被沐心及时拉住,安抚的拍了拍后背。
“沈兄别是不敢?”侯岑恶劣的笑了,“你若是不敢赌,现在就把小双儿让给我。”
“滚你妈的!”
“他和你赌。”
沈义轩和沐心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沈义轩看了沐心一眼,眼睛赤红的说道,“不行,我绝对不会拿你当赌注。”
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会如此作践自己深爱的人。
沐心对此倒不在意,而且他发现这个侯岑很有意思。明明怕的要死,却偏偏来找沈义轩的麻烦,害怕了也不后退。这样的人调、教好了,会是个非常忠诚又好用的帮手。
他决定把侯岑变成沈义轩的小弟。
“他和你赌,但赌注要变一变。”
“怎么变?”
“如果你赢了,我是你的人。如果你输了,你就得尊义轩为主子,任他使唤。”
“这……”侯岑不想同意,毕竟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输面绝对比赢面大。
“怎么?不敢了?”沐心露出轻蔑的眼神。
侯岑被这么一激,开口道,“我赌!等我赢了,我非得让你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不可。”
沐心忍笑,心道这侯岑果真是一根筋。他最喜欢这种好掌控的人。
开学半个月后,书院的新生们都彼此熟悉了。根据家里情况,大致分成了三个阵营,以沈义轩和侯岑为首的富家公子阵营,以县官公子为首的官宦之家,以及以赵书平为首的寒门学子。
三大阵营的人相处的并不和谐,他们在各方面竞争,还常常发生矛盾,搞得书院的先生们一个头两个大。
以往书院中虽然也有派别之分,却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闹得如此严重。
“程老,我看这次的事情分明就是沈义轩他们几个的错。无缘无故的殴打寒门学子,这事绝不能轻易姑息!”李举人甩袖冷哼。
被打的是他的弟子赵书平,他一定要为对方讨回公道。
程老先生摸了摸胡子,笑道,“不过是年轻人的小打小闹,随他们去。贤侄啊,一点小事何必闹大了呢。我听说,那赵书平被打是因为调戏义轩的男妻。你看看,这才是真的品性低劣。”
“谁在您面前胡说八道!”李举人矢口否认,“书平家中有一美妻,又是新婚燕尔,哪里会做出调戏他人男妻之事。”
“无风不起浪,贤侄真要追查下去,那咱们就一查到底,看看到底哪个该被书院除名。我老头子别的不敢说,看人还是有几分准头的,是非黑白,这双眼看得清楚着呢。”
李举人迟疑了。他欣赏赵书平的才华,但对他的人品倒真的没有几分把握。何况沈义轩那男妻他也见过,的确是个能让人起邪恶心思的美貌之人,难保赵书平是不是一时把持不住,做了混账事。
“也罢,既然程老如此护着沈义轩,这事只能让书平认栽。”他叹了几口气,露出失望的表情转身离开。
程老继续抚摸胡子,呵呵的笑了笑。连自己的学生都不能信任,所以说一辈子只能是个举人啊。
书院,沈义轩的别院中,晓梅正给侯岑擦药,边擦边笑,“你竟然被赵书平伤着了,谁告诉我自己是高手的。”
“小丫头你懂个屁!那是他卑鄙,拿石头当暗器!”侯岑疼得神情扭曲,破口大骂道,“混帐的赵书平,老子早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行了,我们少爷早帮你讨回了来了,他现在可是鼻青脸肿,比你看着还惨。”
“我要他帮我!嘶——臭丫头,你轻点!”
晓梅把药箱一推,哼笑道,“不给你擦了,我是少爷的贴身侍女,又不是你侯家的。”
“我们家也不要你这种脾气大的。”侯岑撇嘴,接着看向窗边看书的沐心,笑道,“君瑞,她不帮我,你来帮我呗。我这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
沐心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你这样比较英俊,看着像个英雄。”
侯岑一听顿时乐了,摸着额上肿起的大包喜滋滋说道,“是嘛,我也觉得这样很英俊。”他乐了一会儿,接着道,“你下次小心点,再遇上赵书平那种衣冠禽兽就跑开,别让他近了你的身。”
“我明白的。”沐心点头,心道若不是你来的快,赵书平可不仅仅是被打一顿这么简单了,他非得把那个人的子孙根踢断了。
这事说起来要追到半个月开学时的那一天。赵书平在书院见到了他,从那以后就给他传各种口信,说想和他见上一面。
沐心一直懒得理他,赵书平就成了跟踪狂,趁沈义轩不再的时候找到他,上来就想抱住他,说想他了。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还想再上去补几脚时,侯岑来了。
所以准确来说,侯岑救的不是他,而是赵书平。这件事若是被侯岑知道,他一准能呕出血来。
“哎,对了,赵书平为什么找你?”侯岑好奇的问道。
“他有病。”沐心笑了一笑。
听说许君怡在赵书平进书院前几日嫁给了他。两家都没钱,商量后一没要聘礼,二没办酒席,就几个亲戚在一起随便吃了顿饭,亲事办的十分的寒碜。
许君怡是个虚荣又好享受的,嫁到赵家肯定过得不如意,怕是闹得两家都鸡犬不宁,让赵书平想起了原身的好,要和他来个旧情复燃。毕竟嘛,在赵书平看来,他们两人只不过分开了半个月而已,自己绝对还爱着他。
“你说得对,他就是有病。整天一副老子有才,老子能成状元的高傲样子。哼,不就是文章得到了先生们的夸赞吗,瞧把他得瑟的。”侯岑嗤笑。在他看来,赵书平写的文章满篇的华丽辞藻,于江山社稷毫无用处,反倒是沈义轩的文章才是真的好,褒贬时政,句句一针见血,程老看了都是连连称赞。
他虽然说要胜过沈义轩,但半个月下来,其实已经是心服口服,知道自己并非人家的对手了。沈义轩年少时可是公认的神童,岂是他这个凡夫俗子能比的。
不过,他才不会当着君瑞的面夸沈义轩呢。
他不夸,沐心自己会夸。
“他的确有点小才,不过,义轩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他家爱人就是这么棒。
侯岑呲牙,站起身道,“我也不差,只是不爱学习。你只管等着瞧,明年的乡试我一举给你考个解元回来。”
沐心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敷衍的说了一句,“是,你能做到。”明年的解元只会是赵书平,谁叫主考官就喜欢他那一套。如爱人这般的于国家有利的文章,唯有等到殿试才能得到欣赏。
当今皇上是个励精图治的人,早就想改革这种只写得出华丽文章的科考,只是苦于缺少一个契机,一个真正的人才。
沐心相信,皇帝会点赵书平为状元,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因为实在是无人可选。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对爱人的才华有信心。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侯岑在别院中赖着不走。沈义轩一回来就看到他坐在饭桌旁等着吃饭,登时脸色不善的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又不是找你。”侯岑冷哼一声,朝外头喊道,“怎么还不开饭,本少爷要饿死了!”
“就来了就来了!”晓梅应和着,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瞧见沈义轩后还颇为惊讶的说道,“哎呀,少爷您回来了,正好要用饭了,您坐下吃点?”
沈义轩瞪她,“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晓梅笑道,“当然是少夫人。”她把饭菜放到桌上,给侯岑盛了一碗,叮嘱道,“侯少爷您慢点吃,别像上次似的噎着了。”
侯岑脸上一红,摆手道,“就那一次也值当你记这么久。”
“能不记住么,您差点就死了。”
两人你来我往,聊得十分欢快。沈义轩沉着脸走到沐心跟前,心情抑郁的问道,“宝贝儿,你又把留下来干什么?”
他可不会忘记侯岑惦记的是谁。
沐心亲了他一口,指着斗嘴的两人笑道,“你难道没看出来晓梅喜欢他?”
“什么?”沈义轩面露惊诧,只觉得晓梅是疯了,竟然看上一个花心风流、一无是处的二世祖。
“不行,我不能把晓梅推进侯家那个火坑。”
“用不着你推,人家是自愿的。侯岑也喜欢晓梅,而且他这人也不坏。听说进书院之前已经把家里的男妾都遣散了,给了足够他们下半生过日子的钱财。”沐心耸了耸肩,“从这一点来说,他完全值得托付。”
沈义轩的脸顿时更阴沉了。
沐心勾住他的手指,低笑道,“但怎么也比不过你。你才是最好的那个。”
“宝贝儿……”沈义轩浑身酥麻。
“别发、情,吃饭了。”沐心拍开男人的手掌,走到饭桌旁坐下。沈义轩不情不愿的跟了过来,又瞪了侯岑一眼,心道非得找机会教训教训这小子不可。
转眼到了中秋,沈家派人到书院沐心四人回家。他们到的时候,沈府的门口十分热闹,围了一大圈的人。
沐心定睛一看,处在中人群中间的乃是孟海棠。她正在用帕子揩泪,身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人中年人,正指着沈府的门破口大骂。
“让一让,让一让,我们家少爷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他好好的说道说道。”中年女人的手往腰上一叉,用尖锐的声音说道,“沈义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敢对我女儿始乱终弃!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
看热闹的人一听,大消息啊,纷纷转头去看沈义轩。
沈义轩不慌不忙的下了马车,然后伸手去扶车内的沐心,温声叮嘱道,“小心,别摔着。”
那股温柔劲儿能让人寒毛直竖。
孟海棠听到他的声音哭声顿了顿,低下头哭得更伤心了。
沐心下了马车后,看了看周围的人,笑问道,“大家都聚在我沈家门口干什么?”
有些人没见过他,就像那些第一次见到他的人一样,立即失了神。那些个见了过的,只觉得这人是怎么看都不会厌,沈家少爷真是娶了个尤物回来。
中年女人看到沐心也是一愣,但到底是女人,很快就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是沈义轩的那个男妾?果然是个会勾引人的小贱/浪蹄子,狐狸精一个。”她说话粗鄙,往日里只会让孟海棠觉得丢脸,今日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请问这位大婶是哪一位?”沐心礼貌的问道。
“呸,我是谁用不着告诉你,我今天来是找沈义轩的,你给我滚远点,省得我抖落出你那些肮脏事。”
孟母吐了口唾沫,粗俗的令人厌恶。便是看热闹的人都对她起了厌烦心,直觉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沈义轩,我知道你认识我,我是你大姨母,我今个儿来不求别的,就问你一句,你准备拿我家海棠怎么办?什么时候娶她?”
沈义轩瞥了孟海棠一眼,冷声道,“我不明白姨母的意思。我和孟小姐不过是表兄妹,为何要娶她?天底下哪条法律规定表哥一定要娶表妹的。”
“我呸!你别给老娘装傻。你破了我女儿的身子,让她有了身孕,还想不负责?想得美!今日我若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就一头撞死在你们沈家门口,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沈家怎么把人逼死的。”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看向沈义轩的眼神带了点探究。
沈义轩眼底幽深一片,看着孟海棠说道,“原来孟小姐有孕了,恭喜恭喜。”
孟海棠心中一个激灵,躲开他的眼睛说道,“孩,孩子是你的,表哥,我没得办法了,只能来找你负责。”
离开沈家后,她一时糊涂,和一个纨绔子弟有了苟且,还弄出了孩子。对方虽然说会娶她,但她可看不上那么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败家玩意。
她把这事告诉爹娘后,她娘说把孩子赖给沈家,这样她就能嫁给沈义轩了。她在沈家住了两年,只要她一口咬定孩子是沈义轩的,旁人一准会信。至于沈家会不会答应,她一个女孩的名声都坏了,沈家不让她进门也不行。
一家三口打着好算盘,听说沈义轩今日回家就瞅准时机在沈家门口闹开了。沈老爷,沈夫人以及许父此时刚接了下人通报,正往大门口赶呢。
“你说孩子是我的,证据呢?”沈义轩面上平静的问道。
“这要什么证据。你做没做过自己心里没数吗?我好好的女儿放在你们沈家照顾,可不是让你们来糟践的。”孟母说着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十足的泼妇形态。
她哭得声响,沐心却是笑得轻快。
“贱狐狸精,你笑什么?”孟母恼怒。
“我笑您找错了女婿。孟小姐肚子里孩子可能是任何人的,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义轩。”
沐心一句话把孟海棠说得脸上红红白白的,十分精彩。“可能是任何人的”不是摆明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若在以往孟海棠一准上来和他拼命,但现在她只有心虚。
“怎么不可能?”孟母从地上爬起来,胸有成竹的说道,“我女儿在孟家住了两年,两人郎情妾意,把持不住实属正常。她有孕的日子,沈义轩还没去书院读书呢,怎么就不可能是沈义轩的?”她转头看向沈义轩,怒骂道,“沈义轩,你若是个男人就大方点认了,把我女儿娶回家,别的我也不求,就让她给你当个平妻,和这个小浪蹄子平起平坐。”
“您说完了?”沐心微笑,“那好,现在到我告诉您孩子为什么不可能是沈义轩的,因为他的身体只会对我有反应。”
“什么意思?”孟母一愣。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们该知道,世上有一种药是能让丈夫只对喂他吃下这种药的人有情/欲。我们成亲的时候,义轩便吃下了这药。试问,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可能成为孟小姐孩子的父亲?”
“这不可能!沈家不会准许你断了他们家的根儿。你撒谎!”
沐心说得那种药的确存在,传说是一位苗疆女子为了留住丈夫的心研制的,后来传入了中土,一度受到女人和双儿的追捧。
“您若是不信只管请大夫来验证。同时让他帮您查查令嫒的脑子正不正常,怎么连自己孩子的父亲都能认错。”
“是啊,真的假的,大夫一把脉便知。”看客们起哄。但孟母哪敢,万一是真的,那不就坐实了他们女儿不仅是个荡妇,而且脑子不好。
她的迟疑立刻惹来了众人的嗤笑。
“我看他们就是想把这笔糊涂账赖在沈公子头上。沈家家大业大,谁不想嫁进去。”
“是啊。人家沈公子身边的双儿艳若桃李,色若春华,这位孟小姐连一根指头都比不上。我要是沈公子,就是不吃那药,也不会对她感兴趣。”
这些话让孟海棠脸色涨红的埋下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孟父孟母对视了一眼,咬咬牙暗道,他们就赌这一次了。
“好,验就验,咱们去百草堂验。”
“爹、娘!”孟海棠紧张的抓住孟母的胳膊。
“海棠你放心,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她就不信沈义轩真的吃了那药。
但沐心始终面带微笑,让她心里根本没底,衡量再三后,反口道,“不需要验,我拿这命做担保,我女儿肚子里孩子是沈义轩的。”
“咦,那孩子不是陈家二公子的吗?”沈夫人面带疑惑的走了出来,眼睛在孟父、孟母和孟海棠身上转了一圈,缓声说道,“前两日,陈二公子到处给人说和海棠两情相悦,还有了肌肤之亲,吵嚷着去上门去提亲呢。怎么,他没去吗?这可不行,来人啊,去陈家把二公子请过来。占了咱们孟小姐的便宜还不想负责,一定要把他送官。”
“不,不要找他!”孟海棠尖叫,“我不要嫁给他!爹、娘,你们快帮帮我。”说着又去抓沈义轩的袖子,被沈义轩振袖甩开。
“义轩哥,你可怜可怜我,我可以不当正妻,我来当妾,我当妾。”
她哭得十分伤心,但沈义轩无动于衷。一言不发的搂着沐心回了府。不等青年开口,率先说道,“那个药呢?我吃。”
沐心红唇扬起一个弧度,踮起脚凑到男人嘴角边,笑道,“不需要那种药我也能让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硬起来。”
沈义轩见他这般媚惑模样,即刻撬开他的唇瓣探了进去。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衣服越来越少,看得门口的许父再也忍不下去的咳嗽一声,道,“我来喊你们吃饭。”
现在的孩子啊,这才刚回到家,像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七略公子的提醒,真的把主角名写错了。写得时候脑子里是许君瑞,写出来是许君怡,而且从头到尾没发现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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