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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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炸开。

其实离音也猜到了,苏珠不是真的醉,毕竟一个女的醉了,不可能还能在不惊动仆人的情况下来到季凉深房间。

这种把戏,也就骗骗精虫上脑的男人。

还好她家男人经受得起考验。

对视也就在几个呼吸间,苏珠又闭上了眼睛,无论内心有多么的不甘,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一败涂地。

她曾幻想过自己和季凉深在一起时,自己是什么样子,男人是什么样子,却永远不会有自己对他撒娇任性,对他提出无理要求的一幕。

她无法想象,这个拥有铁血手段的男人,是如何去迁就一个女人。

所以她拔掉自己周身的刺,试图细物润无声的融入男人的世界,殊不知男人喜欢的正是带刺的玫瑰。

苏珠被女仆带出去之后,男人和怀里少女的唇立刻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搅拌,相触,过电般的快感让离音夹紧男人的劲瘦的腰,放任自己沉沦到这个吻里面。

良久之后,唇舌分开。

他贴着她额头,气息灼灼道:“刚才你是不是吃醋了?”

黑幽幽的眼睛盯着她,不容她有任何躲避。

“对,我吃醋了。”离音没有任何想要躲避的意思,坦荡荡地对上季凉深的眼神,就看到自己话音落下,男人墨黑的瞳仁划过的浅浅流光。

他在高兴,因为自己吃醋而高兴。

离音突然就不高兴了,心想我吃醋你高兴什么。

季凉深没察觉到她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膛,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离音突然之间明白了,男人高兴不是因为自己为他吃醋,而是因为自己在间接地承认喜欢他。

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离音心口发甜,再度亲吻面前这个容易满足的大男人。

心跳一下快过一下,震得季凉深耳膜发麻,他体内像是有头猛兽在横冲直撞找突破口,却找不到,只能反被动为主动,狠狠地,不留余力地亲吻她,挑弄她。

离音刚开始还能应对,后来直接忘记喘气了,好不容易等季凉深放开她,她已经被亲去了半条命。

脑子一阵阵地发晕,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

季凉深抱着她从门口进到了房子里面,最后把她放到了宽长的书桌上。

他深深凝视着大口喘息的少女,长舌吮去她唇间的银丝,大手熟料地摸到离音腰间,为她拉下拉链。

不用离音配合,就卷着离音的裙摆,单手托着离音的臀,把她的裙子脱了丢到一边。

离音默默感慨,有个身材高大力气也大的男人就是省事,她只管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民国22:督军X舞娘(高H)

离音看着面前这个无论做任何事都专注认真的男人,完全没想要坐享其成,她喜欢撩他,看着他失去分寸的样子。

轻轻晃腿蹭掉了高跟鞋,她一脚踏上男人的小腿,然后一寸寸挑逗般上移,所过之处,男人腿部的肌肉一块块紧绷。

季凉深薄唇抿着,那只淘气的小脚终于踩到了他胯间的昂扬。

穿着丝袜的小脚在粗长的**处上下拨弄一下,季凉深的气息瞬间乱了,眼角隐隐透着一抹血红。

离音看到他的反应,兴奋地舔了舔唇:“好硬,硌着我的脚了。”这般说着,她脚下却在用力回来蹭着他。

季凉深不发一言,一手绕到离音身后,扯掉她系在她后腰的肚兜带,头埋到了离音小腹。

“嗯……”离音双手向后撑着,忍不住向前拱小腹,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肚脐眼舔扫半晌,逐渐绕到了离音致命的腰间,一个接连一个的湿吻轻柔落下,离音整个人像是被人点穴了一般,麻了。

在她肚兜里面拱着的脑袋,一点点向离音胸前移动,粗糙的大手也从她的后腰流连到了蝴蝶骨处,用指腹蹭压。

离音只觉得被他蹭被他亲被他灼热气息喷洒过的肌肤,冒出滋滋电流,她不住地喘息,踩着季凉深胯间的脚也不知不觉间加了几分力。

季凉深喉结翻滚,下身的**反倒是因为她无意间的动作,缓解了一点。

大手滑到了离音脖颈间一扯,最后一根带子也松,季凉深迫不及待把肚兜拿开。

下一秒,两团丰硕的大**跳入了男人幽暗的眼里,被白皙乳肉捧在中间的两颗红豆大小的奶头,已经在男人的**之下硬挺了,些许乳白色的汁水浇在上面,让这香艳的画面多出几许可口的味道。

季凉深鼻息瞬间加重,舌头一卷含住颗奶头贪婪地吸吮,双大手也没闲着,大力抓着离音的**揉捏。

“啊~好舒服……嗯……”离音抱着男人黑色的头颅,半眯着媚眼,仔细感受男人的爱抚。

大多数时候,她看不懂男人,有时候他能骚话连篇,有时候又沉默寡言,只埋头狠干她。

除非她问,不然从来不夸她,但却从不让离音觉得遗憾。

因为男人对她的喜欢,全部都表达在行动上。

他咬着她**的力度好凶狠,让离音知道他是喜欢的。

两颗奶头很快就被他揉一块含进了嘴里,乳晕也淹没在他嘴里,离音垂头往下看,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都陷入她**里,吃得无比投入。

大概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男人在自己身上全神贯注的样子。

离音就被这一幕撩得不行,自然而然地爽叫,腿也因为身体空虚而紧夹。

季凉深一只手顺着她的胸缓慢下滑,来到了小腹,还没抵达离音腿心,离音就已经撑着桌子,迫不及待抬起自己的下半身。

一双水洗般的眼里,全是柔媚的渴求之色。

季凉深没有如她所愿把手伸下去,而是伸手从离音腿侧绕过,勾住她腿弯,把她下半身轻抬了起来。

离音见状,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湿漉漉的穴壁立刻抽搐着喷出一股水,竟然因为脑子里一个猜想,就要到达**了。

好骚。

离音脸红红的,屁股也跟着不自在地扭。她体内各种隐秘的反应,季凉深自然无从得知,只是闻着她下体传来的发情气息,他浑身便已经被热浪掀翻了。

男人强壮的手臂勾了勾,离音下身便被一股力度带着靠近男人冷峻的面庞,下一秒,男人埋头下去。

看到遮挡住她**那块已经彻底湿掉的布,男人眼里的热浪滚了出来,毫不犹豫伸舌,宽厚的舌面从下往上碾压。

虽然隔着内裤,离音能得到的快感却一点也不少,她**着夹紧季凉深脑袋,挂在季凉深肩膀的双腿在他宽阔的后背点蹭,似乎在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季凉深不负她重望,把她内裤撩到一边,舌面就对着离音泥泞的花穴一顿狂扫,淫液如同喷泉般喷溅而出,洒了他满脸。

骚嫩的媚肉被男人挑逗得一张一合,像朵羞答答的小花。

“啊啊……别舔哪里……”花核被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刺激,刮磨,快感一波一波从外扩散到里面,离音手脚发软,屁股一抽一抽的,双腿却牢牢夹着季凉深脑袋不放。

喷溅出来的大量淫液,从男人下巴滴落,季凉深粗鲁地把她的内裤撕成两块,长舌狂肆拍打离音收缩不断的**,两片薄唇将突出来的花核吮住,一下一下狠厉嘬,快感如潮水一般迅速把离音淹没了。

她软躺在书桌上,大口大口喘息,后脑却突然被人一捞,按到了一根带着香皂气息的紫黑**上。

“把它舔湿。”季凉深狠抓她屁股一下,大掌甩了上去。

“啪!”地响亮一声,在室内回荡。

离音半边身子都麻了,乖乖任男人摆布。从桌上下地,半蹲在男人面前,一手握住男人的**,开始舔。

季凉深居高临下看着她:“什么味?”

“香的,好好吃。”离音两腮酡红,啧啧啧地吸吮季凉深硕大的**,舌尖勾去马眼上流出的腥咸前精,吞下。

季凉深将额前的湿发向后捊,手插到她发间:“逼痒不痒?”

“痒。”离音扭了扭屁股。

“自己插一根手指进去。”

离音照做了。

季凉深又道:“还痒不痒?”

离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如实说了:“痒~”

平时若是这样弄,她已经感到满足了,但此时吃着男人的大**,穴里纤细的手指自然让她感到不满足。

离音头后仰,含住男人一颗沉重的精囊,季凉深倒抽一口冷气,下颚猛地绷紧,继续问:“痒了要怎么办?”

离音含糊道:“要**插。”

话音一落,男人猛地摆臀向后避开她的唇,紧接着将离音拉起来,强行把离音身体扳过去,没等离音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回神,一根热乎乎的**已经抵在她穴口,一口气插到了穴壁深处。

她上半身趴在桌面,一只大手掐按着她后颈,粗壮的**一下又一下迅猛碾压她空虚瘙痒的花壁,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她耳畔响起:“满足没?”

少女的体香,就像鸦片一样把他迷得机智全失,刚才亲着她的小逼,他身体几度要被自己体内的**撑炸,为了弄清楚自己的气息对少女而言是否也是特殊的存在,他方才有刚才那一番举动。

听到离音最后一句话,他直接忍不住了,只想立刻**她,**进她身体。

彻底进入她的身体,他又想向她索要更多。

男人鬓角滴着汗,浑身肌理暴突,湿热的舌在她耳蜗和脖颈处流连,啃咬,腹胯的动作却毫不含糊,紫黑的粗长**猛烈地从少女稚嫩的**间捣入,下一秒又撤出,没等离音喘口气,又迎来他下一次进攻。

民国23:督军X舞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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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弄分散到四肢百骸,离音白里透红的身子开始沁出一层层香汗,季凉深舌头伸出卷到嘴里尝了尝,咸的,却让人觉得香甜如蜜。

他喉咙发干,一点点轻柔吮去离音香肩,脖颈,后背的汗滴,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慢下来。

离音被他突然凶悍,又突然温柔无比的举动刺激得不轻,不断地夹着腿贪婪地吞吃急速碾压自己花壁的**,觉得自己快要在他身下爽死了。

溢出口的呻吟,都带着甜蜜的芬芳。

好舒服,他那里好大,将她彻彻底底填满了。

她能感受到**表面的青筋在跳动,还能感受到它的温度,好烫,烫得她快融化了。

离音双手肘软软撑着桌面,屁股却下意识向后撅迎合季凉深,男人猛地挺胯撞击她臀部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两颗水滴状的丰硕大**从桌面刮过,又麻又带着点痛,刺激得**越收越紧。

“嗬……”季凉深在她耳畔沉沉抽气,胯下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即便如此,尾椎处仍然袭来一阵一阵蚀骨**的酥麻快感。

他下腹绷到了极致,背部的肌肉迸起像头摆出防备的姿态猎豹。

离音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坏心眼地又缩了缩阴,便听到男人更粗沉的喘息。

他的手贴到离音温柔抚摸,一边缓慢抽送,估计是想让离音放松点,离音偏偏就不如他所愿,憋气,又紧夹。

季凉深皱眉,咬着她耳垂,一下一下在她耳蜗喷出热气:“不是刚**吗,怎么还这么紧。”

“因为舒服嘛。”她泪蒙蒙的眼里划过狡黠的笑,又往后撅了撅屁股,骚浪地扭腰,“你快点嘛,里面还好痒。”

季凉深狠吮她颈肉,漆黑的眼里在压抑着什么:“我怕我快起来,你受不了。”

离音没注意他话里的情绪,只想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扭腰催促:“受得了受得了,快点~”

季凉深突然抓住她双手往后反剪,手臂用力收紧,离音便被带着站起来,后背倚靠到季凉深怀里。

季凉深松开她的手,手臂从她身体两侧伸来捉住她的**,就这样站着**她,一下一下,强而有力,不会因为姿势问题插得不够深,因为他天赋异禀的长度足以征服她的穴。

室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啪啪的**击打声也愈发密集。

离音腿软得站不住了,反手勾住他脖颈,男人不放过任何和她亲密交流的机会,立刻凑脸上前,亲吻她的唇。

唇舌相交,性器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她不禁眯起了眼儿,在快感太猛烈时一下咬住了季凉深的舌,完全没注意力度。

舌头上的疼痛,刺激撩拨着季凉深的神经,幽黑的眼波一滚,男人伸手死死掐住怀里少女的腰,蜂腰向前狂耸,结实挺翘的臀震颤着。

体型壮硕的**一次又一次快速从她深深的股沟插过,磨得她的皮肤又痒又麻,捣入**的**,更是能要了她的命。

“嗯啊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离音仰起脖颈张着嘴连连娇喘,胸前那两个**没被人玩弄却喷出了大股大股的奶汁。

太舒服了,她眼尾挂着泪,脑子发晕。

季凉深看着她这副随时受不了厥过去的样子,眸色猝然一深,吻去她眼尾的泪,继而伸手狠劲捉住她一边**,大口吸吮,一手探到离音小腹,两根修长的指按着离音敏感的花核顺时针疯狂揉转。

三重刺激之下,离音双手猛地抱紧季凉深脖颈,整个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

肉眼看不到的地方,花壁在一圈圈收紧,牢牢绞着季凉深,阴精从肿胀的**灌溉而下,季凉深浑身肌肉抽了抽,用尽全力往少女体内撞击,再撞击——破开了宫口,洒出了滚烫的精液。

折腾到下半夜,离音精疲力尽,季凉深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离音默默揉了揉自己的腰,泪下悲伤的泪水,看着季凉深起来,进洗浴室,她没动,脑子放空。

过了一会,沉稳的脚步声渐近,离音注意力被拉回去,看了季凉深一眼,发现他手里拿着块湿毛巾,没太在意。

待男人坐到她脚边,作势要给她擦下身的时候,她终于发应过来这毛巾是要做什么的了,红着脸迅速翻个身避开,伸出手来:“我自己来。”

季凉深没把毛巾给她,就盯着她看。

离音和他对视了三秒,然后懂了,某人这是在表达他们该做的也做了,她的身体也里里外外都被他看过了,不需要难为情。

她讪讪地收回手:“好好,你来,我乖乖躺着还不行嘛。”

收拾干净了之后,离音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我想明天搬家。”

季凉深原本已经打算好找到出现在她梦里的人之后,便让她辞去舞厅的工作搬到季公馆,此时听到她的话,没立刻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搬到哪?”

离音理直气壮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搬到这里,明天之后,季公馆将迎来它的女主人。”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一点点翘起。

离音等不到他说话,不安地再戳戳他胸膛:“你倒是说句话呀。”

季凉深抓住她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嗯,夫人说得是。”

第二天,身旁的男人一动,离音就醒了,懒洋洋地支起脑袋亲了他脸颊一下。

季凉深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很轻道:“还早,你再睡一会。”

离音打了个呵欠,困得眼睛睁不开:“有早点吃吗?”

“有。”

“那我不睡了。”打铁要趁热,有些事,必须尽快解决。

和季凉深一块儿下楼的时候,苏珠已经坐在餐厅里面了。

看到离音,她脸上浮现讶异之色,似乎不明白大清早的离音为什么会出现在季公馆。

离音早就料到她会装傻充愣,倒没觉得意外,打了个招呼,先发制人道:“苏姐,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苏珠微微蹙起黛眉:“记得我喝了些酒,之后的事……我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我没喝酒,昨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呢。”离音坐到季凉深旁边,看着对面的苏珠道,“昨晚你喝醉之后,跑到了阿深的卧室,向阿深倾诉你的烦恼。”

苏珠涨红着脸飞快看了季凉深一眼,随即慌乱地垂下眼帘,嗫嚅道:“这事……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装得倒挺像,离音保持微笑:“阿深一个人肩负家庭的重担,怪不容易的,我下午般过来呢,也是因为想为他分担一点。”

苏珠眼皮颤了颤,这才多久,便允许她登堂入室了!?

季凉深神色莫名地看了自家女人一眼,没发表意见。

离音也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小手在桌子底下勾了勾他的腿,又再看向对面一直垂着头的苏珠:“我是女人,最懂女人心了,苏姐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只管跟我说,”

女人?季凉深目光在离音身上一扫,离音立刻察觉到他的视线,故意挺了挺胸。

年龄不到,胸部来凑。

季凉深对上她得意的小眼神,笑而不语。

苏珠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一口银牙差点咬碎:“都听妹妹的。”

“哎呀,瞧我倒是忘记这要紧事了。”离音道,“阿深重规矩,我们也该注意些。”

苏珠一愣。

“我们妯娌之间,不该用姐妹称呼,往后该注意一些,你说是吗,嫂子?”离音双手贴着大腿,乖巧地看着对面的苏珠。

她在看苏珠,季凉深却在看她,对她这副样子稀罕得不行。

特别想嘬一下她圆润的脸颊。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觉得苏珠的存在有些碍事。

民国24:督军X舞娘

民国24:督军X舞娘

书房内。

季凉深问:“人呢?”

伍叔面皮子抽了抽,想到昨晚那幕仍然心有心有余悸:“都死了。”而且死法惨不忍睹。

也不知道离音小姐给那些人吃的什么药,先是让人体会到断骨再生之痛,然后又体会了一番被爆菊之疼。

也是邪了门,那几个人原本一直囔囔着痒,后来真正被捅了,又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他没忍住好奇就一直看下去,接下来的发展只能用血流成河来形容,普通人被这么弄,绝对不会流这么多血,想来离音小姐给的药里面,又加了点什么药。

不要又痒,要了又痛,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伍叔脸上露出欲言又止之色。

季凉深问:“怎么死的?”

伍叔就等着他问了,季凉深话音一落,他忙不迭将昨晚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季凉深听完,对于离音的表现竟然也不觉得意外,他不知道是自己不正常,还是少女在他心里的位置太重了,让他不愿意去怀疑她。

伍叔道:“那个药也不知道离音小姐是从哪里弄来的。”

季凉深淡淡瞥了他一眼,伍叔哈哈一笑,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谁知道长官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说出一句他出乎意料,却又情理之中的话。

“她已经答应下嫁于我,你们该改口了。”他带着点隐秘的炫耀口吻道,周身的煞气,似乎都因此他的一句话淡化了些许。

“……”伍叔顿了下,从善如流改口,并附上一声恭喜。

离音搬到季公馆的第二天,亲自目送季凉深坐上开往前线的车。

那天天空黑蒙蒙的,一如她的心情。

早知道局势如此紧张,离音就不忙着搬家了。现在这家搬了,顾满集也跟着来了,离音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季公馆,就没跟着季凉深一起上前线。

季凉深前脚刚走,苏珠的儿子就回来了。他回来那天是被人扛着回来的,哪会离音正坐在凉亭里给顾满集授课,苏珠也在一旁。

说实话,离音很佩服苏珠,那天她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够明白严重了,她搬来了之后,苏珠竟然也没和她撕破脸,搞得离音也不好给她甩脸色。

注意到园子里停的车,苏珠放下手里的刺绣,站了起来:“估计是小彬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离音没打算过去的,但看到被人用担架抬下来的季彬,犹豫了一秒站了起来,朝一旁的顾满集道:“阿集,我们也过去看看。”

季彬伤得挺重,离音看了眼他的脸色,估摸着他短期内是无法正常行走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苏珠看到了他的情况哭了也一直没睁开眼睛的季彬猛地睁开眼,用充满憎恶的眼睛看着离音。

离音坦然回视,原本想上前问候一两句,也因为他的态度歇了心思。

受罚了不思悔改,若是不加以引导,这小孩儿这辈子难说了。

“姐姐。”顾满集不安地抓紧离音的手,等季彬被人抬进屋,他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为什么要瞪你?”

离音蹲下来,神情温柔地给他整了整衣领:“他认为我们抢了你姐夫,所以不喜欢我们。”怕他不了解事情始末,以后在季彬面前没底气,吃亏,离音并没隐瞒他。

顾满集踮了踮脚,内心更为不安:“姐夫不是你一个人的吗?”

“是呀,所以是那个哥哥误会了。”离音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们行的端,走的正,阿集无需害怕。”

“那姐夫会娶姐姐吗?”即使离音如此说,顾满集心里仍然担心。

刚开始搬来姐夫家的时候,想着以后可以天天跟在那么厉害的姐夫身边学本领保护姐姐,他高兴得一个晚上没睡,谁知道第二天姐夫就去前线了。家里还有一个姨姨,虽然姨姨看起来和蔼可亲,顾满集仍然不喜欢她。

总感觉,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喜欢他和姐姐。

“会。”离音想起那天男人给自己的承诺,脸上露出抹笑容,“你姐夫说了,等他回来,就娶姐姐,到时候你就是金童,知道什么是金童吗……”

姐弟俩在下面憧憬未来,季彬屋子里的气氛却不太好。

“娘,我觉得爹是真的变了,以前我犯错,也要受罚,可你看有那次像这次一样。”季彬阴沉着脸,“我已经躺了一个星期了,医生说我想要站起来,还得一个月。”

苏珠心疼的摸了摸他额头,没说话。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又来了?”季彬这次受罚,还被严禁使用一切通讯工具,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故而才有此一问。

“你爹把她带回来的,”苏珠叹了口气,眼神忧伤,“以后记得收敛收敛你的脾气,冲撞了你顾姨,娘替你求情也……”

季彬瞪大眼睛,急于求证打断了苏珠的话:“娘你的意思是爹爹打算娶她?”

“那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季彬问着一旁的仆人,自从从苏珠口中得知离音以后也会成为季家的主人之一,苏珠说了什么他就听不到了,一心想要找离音麻烦。

仆人道:“晚饭做好了,他们这会正打算吃晚饭呢。”

季彬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床:“不识好歹,我回来这么久都不上来问候一声,当我不存在?”

仆人低垂下眼,没说话。

季彬问:“晚饭不用送上来了,把我抬下去,我要在餐厅吃!”

离音看了眼被人抬下楼的季彬,只管拉着顾满集坐下。

过了会仆人来递话,说苏珠身体不舒服,就不下来吃了。

离音和顾满集自顾自吃饭,季彬被人伺候着吃,过了一会,不知道仆人犯了什么错,被季彬呵斥他笨手笨脚,紧接着便让他滚,那仆人就惶恐地退了出去。

季彬气得胸口不住起伏,缓了一会,扭头看向离音:“顾姨,我身上哪里都痛,你能不能过来喂喂我?”

温和的态度和刚回来的时候简直天差地别,离音却不吃这一套,在餐厅环顾一圈,没看到一个仆人,估计是被支开了。

离音站起来,顾满级怕她被刁难,赶紧抓住她的手:“姐姐,我去喂哥哥。”

离音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回去:“乖乖吃饭,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督军的小舅子,伺候人的活还轮不到你。”

顾满集担忧的看着离音,还想说话,离音手指抵在他唇边,轻轻摇头。

季彬看着磨磨蹭蹭的姐弟俩,差点没忍住发作。

离音抛给他一个等着的眼神,出了屋子,很快就领进来一个士兵。

士兵一进来就道:“夫人您放心,喂饭的活我没少干,保证伺候得小少爷舒舒服服的。”

此后,离音和季彬各种斗智斗勇,直到季彬能下床走路了,仍然没吃过一次亏。

这天,两个女人和两个男孩正坐在餐桌前吃饭。离音闻到鱼的腥味,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跑到了盥洗室。

顾满集急忙跟了过去。

苏珠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只有季彬不明所以,看到离音不舒服,他就开心,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

民国25:督军X舞娘

民国25:督军X舞娘

“姐姐,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难受?”顾满集见她一直在干呕,自己又帮不上忙,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没事。”离音缓过来了,掬一捧水漱口,然后把了一下自己的脉门,顿时喜上眉梢,“阿集,你要当小舅子啦。”

顾满集一下没反应过来,顿了好几秒之后才惊喜地望着离音肚子,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一直问离音真的吗真的吗。

离音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之后,顾满集咧嘴嘿嘿笑两声之后,笑声戛然而止,脸上一副忧愁之色:“姐夫不在家,我能照顾好你吗?”

家中出了变故之后,对顾满多少都有一点影响,离音来了之后和他相处不久,就知道了,这小孩比同龄的小孩要来得早熟。

早熟并没有什么不好,但过于早熟,享受不到童年的乐趣,就不好了。

所以离音便时常陪他玩些小游戏,效果很显著,顾满集现在已经比以前开朗多了,不过爱操心这个小毛病仍然改不掉。

“家里有仆人,有什么事仆人可以做,那用你操心。以后啊,你就每天陪你家小外甥说说话就行。”离音笑道,“走,我们上楼写信给你姐夫,给他报喜。”

上辈子无法要孩子,某人虽然不说,但是挺遗憾的。

离音倒没什么遗憾的,毕竟这辈子不能要,可以下辈子再要。

出了盥洗室,离音和苏珠说一声让他们母子两先吃,又吩咐仆人准备两份糕,一份送上楼,一份先留着,便拉着顾满集上楼。

把信写好,离音直接出门找那天伺候季彬吃饭的士兵,这个士兵叫张明义,之前还给离音抓过人,离音和他也算是熟识了。季凉深临走之前就曾下过令,让他听候离音差遣。

这段时间,离音给季凉深传信,也都通过张明义之手。

“又得麻烦你了。”离音笑着把信和手中的糕点交到张明义手里,嘱咐了一句,“这几天让人多留意一下季彬,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向我汇报。”

离音应付起季彬没落下风,也是因为每次都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恐怕连苏珠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脚下踩的这块地的地底深处,是一处军事秘密基地。

季凉深临走的那晚,就带离音下去过,并送给她一把防身用的枪。

张明义看了离音一眼,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转头走了。

季凉深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季凉深把信摊开,一边听送信的汇报这段时间季公馆的情况。

离音没来之前,除非有人来季公馆闹事,不然一些家庭琐事,是无需向季凉深汇报的。

离音来了之后,季凉深便多了份牵挂。因为局势紧张他无法回家,就只能从送信的口中了解离音的近况。

信很短,只有一行字,却字字让季凉深无法平静。

轻飘飘的泛黄信纸,在此刻却让他拿着信纸的手泛起颤来。

李副官见此,心里一凛,挥手让送信的先退出去,小声道:“长官,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季凉深抬起头,眼里有水光划过:“老四,我要当爹了。”

“我当是出了什么大事。”李副官长松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哭笑不得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可把我吓了一跳。”

季凉深执拗道:“这就是大事,天大的喜事!”他站起来,在帐篷内走了一圈,停了下来,偏头看着李副官,重申一遍,“老四,我要当爹了!”

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苍白的唇,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升了一点红。

李副官看着他,想起媳妇儿当初怀孕时自己高兴得手舞足蹈,失去稳重的样子,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分。

两个大男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念家中的妻子,因为连日来在战场上和敌人交锋的疲倦,似乎也因为心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一扫而空了。

气氛正好的时候,帐外有人来报军情了。

“报告长官,我有紧急军情要报告!”

等季凉深一脸疲惫坐在案前回信的时候,已经是三天过后了。

前线战火连天,祁省却万家灯火齐开,季公馆内也是灯火通明。

离音扶着扶梯站在楼道,两个女仆拿着去油污的清洁工具,清洗楼梯。

楼下,张明义压着一个男仆,静听吩咐。

不一会,苏珠和季彬,也被人叫着下楼了。

苏珠看看离音,又看看楼梯上灯光反出的油光,眼皮一跳。

季彬没注意到楼下的两人,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离音,眼里浮现一丝慌乱:“大晚上的,叫我们下来做什么,我这正打算睡觉呢。”

离音没说话,张明义踢了踢跪在地下的男仆,那男仆就猛地嗑了一下头,季彬闻声看了下去,又开始慌乱了起来。

男仆不用任何人问,就竹筒倒水一般将他什么时候收到季彬的命令,内心又如何挣扎,最后因为家人的性命被季彬拿捏在手里,而不得不妥协的心理历程也说了出来。

季彬似乎没料到对方会出卖自己出卖得这么干脆,楞了。

和离音斗智斗勇这么久,他每次都没讨到好,也开始学会反思,学会用计谋了。

听到苏珠说离音怀孕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离音生下来,想的却不是离音的孩子会不会和他争父亲的宠爱。

而是他母亲,这个温柔,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的女人。

若是让离音母凭子贵,一飞冲天,爹爹心里恐怕再也没有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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