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元闻言愣愣的望着姜苒,不知是她当真无心,还是睡了一觉将白日里的事情皆忘了。
陛下罚他的原因,他是真的不敢开口对着姜苒说,万一姜苒一个回神也记起仇来,他今晚也不必回营中睡了,一直站在帅帐外罢了。
姜苒将挂在炉上的壶拿下来,壶中是全元给楚徹烫的酒,姜苒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给全元。
全元是万万不敢接的,姜苒喝也就罢了,楚徹定不会不高兴,若是知道他也喝了,只怕这处罚还没了,下一个接着而来。全元飞快的摇着头拒绝:“奴…奴才当值饮不得酒。”
“你一会不必当值了,喝杯温酒回帐中休息。待你们陛下回来,我自会同他解释。”姜苒瞧着全元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想起白日里,全元不知她身在帅帐,从外走进来,将她和楚徹撞了个正着,她一时情急还将楚徹推摔在地上。
想来是楚徹那个小心眼,为此事不肯让全元进帐。
姜苒将酒杯端起递到全元手边,见他犹豫着不敢接,便又递近了几分。
全元望了望姜苒,又望了望递过来的温酒,一咬牙接了过来。
全元被姜苒劝着饮了数杯热酒后,又被姜苒劝回了营帐休息。内帐里,钟娘正睡的香,姜苒便撑着下巴,坐在楚徹的位置上,一口一口小酌他的好酒。
因燕西的天尚未很冷,姜苒来前楚徹的营中尚未生火,姜苒来后楚徹才命人端了个火盆进来。火盆在内帐,一扇屏风将热气遮挡了大半,姜苒身子觉得不甚暖和,温酒入腹才舒服些,如此一口一口喝下去,待楚徹回来,他一壶好酒见了底。
楚徹一入帅帐便见姜苒正素手托着下巴,小脑袋摇摇晃晃的,美目间满满的迷离,在她手边是倒着的他的酒壶。见他走近来,她的眸子还眯了眯。
楚徹本还想着见不着全元的身影,如今一入了帐瞧见姜苒这副模样,一时将全元抛在了脑后。
楚徹走上前,他坐在姜苒身旁,她软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酒香扑鼻。楚徹搂在姜苒的肩膀纳入怀中:“怎么喝酒了?钟娘呢?”
“钟娘还在睡着,”姜苒的小脸红红的,她抬眸望楚徹:“你这小心眼的人怎么回来了?”
楚徹闻言不由一顿。小心眼?
“你…你你,因为白天的事,罚全元了是不是?”全元为楚徹温得酒并非用作驱寒,自是醇厚些,姜苒无意的喝了好些,如今醉的连口齿也少了几分清晰。
楚徹瞧着姜苒醉了的小模样,他扶住她不停乱晃的身子:“你怎么知道了?可是全元……”
“不许说全元……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就罚他,你说你是不是小心眼。”姜苒抬起素手指了指楚徹胸膛:“你说…你说你是不是!”
“小事?”楚徹挑了挑眉:“那可不是小事。”他将醉了的姜苒抱紧,正想抱起她回床榻上,却被姜苒挣扎着推开。
她抬头盯瞧着他,眯了眯眸子:“多大个事?我赔给你不就好了。”她说着,被酒染了湿·漉·漉的唇瓣便向楚徹吻了过去。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在了楚徹的下颚上,温热的带着香甜的柔软,她迷迷糊糊的吻上去便再了力气,她的小脑袋滑下来,倒在他的肩膀上,她甜软的唇瓣,碰上了他的喉结。
楚徹身子猛然一僵,他扶在姜苒肩头的掌心只觉得一瞬被她的肌肤灼伤,他愣看着倒在他怀中的姜苒许久许久,终是强忍住,将她规规矩矩的抱起。
钟娘一睁眼,见原本在床榻上的姜苒不见了身影,原本还有些朦胧未散的困意一瞬冲散开来。
她拾起落在身下的探子放在床榻上,正要寻出去便见楚徹抱着姜苒走了进来。
钟娘微愣,缩在楚徹怀中的姜苒显然是醉态的模样:“这…这是饮酒了?”
楚徹轻应了一声,他走到床榻边,将姜苒重新放回床榻上,一转头便见钟娘自责道:“都怪奴婢,睡的太沉,连公主何时起的身也不知。”
楚徹闻言没说什么,只是道:“命人备水。”他说着见钟娘转身要走:“再煮碗姜水,给全元送去,就说苒苒赏的。”
钟娘听着一愣,只以为是全元许是受了风寒,便点头记下,快步走出了帅帐。
钟娘离去后,楚徹一直紧绷着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如此看他面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不正常的微红。姜苒躺在床榻上亦不甚安稳,口中正小声嘀咕着什么,眼睛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一会盯看着楚徹不动,又一会爱答不理的瞥他一眼。
因为饮了酒,她小脸上的红晕不似寻常,格外的诱人好看。粉唇嘟着,楚徹坐在床榻边,他望着那片柔软,刚刚在外帐,姜苒吻过的地方正隐隐泛着麻木。
很快有兵士抬着热水进来,楚徹抬手拿起被子将姜苒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的盖住。
待那些兵士垂着头进来将浴桶放好,又垂着头退出去,楚徹才将被子移开。
他一移开被子,便对上了姜苒那双湿润的满含着委屈和埋怨的美目。楚徹的心上又是一顿,他的喉咙上下滚动,随后他抬手将沾在姜苒小脸侧的青丝摘下来,他问:“怎么了苒苒?”
美人只湿着美目盯瞧着他,姜苒是第一次醉酒后这般磨人的,楚徹心间发痒,却也只能无措的克制,他只得又轻声哄着询问:“可要沐浴?我抱你起来沐浴可好?”
姜苒似乎想了想,随后点头。
楚徹深吸一口气,正要替姜苒宽衣沐浴,却见她的小手猛然抓住他,她的小模样警惕的很:“你要做什么?”
醉成这样,也不忘提防他。楚徹无奈,他便这般不招姜苒喜欢?
“苒苒,你要穿着衣服沐浴吗?”楚徹反握住姜苒的小手问道。
姜苒闻言一呆,她想了许久,随后甩开楚徹的大手:“你背过身去。”
楚徹依言背过身去,她醉得连坐都坐不安稳,还要自己宽衣。楚徹望着浴桶内袅袅腾起的薄雾,他走过去探了探水温,姜苒如今醉的不轻,若是水热了只怕一时反应不过来,烫坏了身子。
楚徹正探着水温,却听身后突然‘咚’的一声坠地声,他连忙转身回头,身子却是僵住。
今晚的姜苒绝对是在折磨他。
姜苒身上的衣裙胡乱的宽解开,衣带不知如何缠到了纤细的脖颈上,曲裾凌乱的裹在身姿上,随着她摔在地上又同中衣缠绕在一起。
姜苒缠着衣服跪坐在地上,她似乎被摔疼了,眼眸猛地一红,瞧见楚徹转身更是一声哭了出来。
楚徹强忍着向姜苒走了过去,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理好,他抱起她,向浴桶走去,再次试探过水温后,他将她娇嫩的肌肤,缓缓的放入浴水中。
钟娘正给全元送了姜汤回来,她一转入屏风,瞧着内里的景象脚步不由一顿,正要再转身出去,却被楚徹叫住:“你来,替苒苒沐浴。”
钟娘又是一愣,她走上前,便见楚徹快步转出了屏风消失不见。
姜苒瞧见钟娘,一瞬笑了起来,似乎乖巧了不少。
钟娘眼瞧着姜苒的醉意:“公主怎得喝了这些酒?”
钟娘扶着姜苒出了浴,替她擦干净身子又换好了中衣,便退出去唤楚徹。
楚徹见钟娘出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卷,这些时辰,他的耳边全是屏风后的水声和姜苒时不时娇娇的笑声。手中握着的兵书竟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楚徹从长案前起身,他缓缓的呼了口气,转入了屏风。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嗜尔入骨》
灯红酒绿上海滩,纵横嚣声洋场十里,无人不知念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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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后,风云叱咤的上海滩,念二爷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片天,念家煊赫一时。曾经的仇家被念二爷一夜血洗,那一夜上海滩的天红了半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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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毅雄冷眼瞧着眼前这个粉嫩如团的小姑娘,接过她双手捧来的糖。
白绾绾:惹不起,惹不起……
念毅雄:甜,很甜。
嗜尔入骨,拥尔入怀,不死不休。
男主乖戾阴狠,偏执狂,对女主噬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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