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一句高亢的尖叫声划破深宫的寂寥,紧接着这句刺耳的尖叫声被接连传递到了大敖皇宫的每个角落,甚至是皇帝的耳中。
“……疯了?”
殿下首中央太监深埋着头,如实应道:“禀皇上,确是, 今早宫女路过勤风殿, 却不想被扑出来的发疯的小世子给咬伤了。”
上首听到这句话的皇帝眸底万千幽暗而过。
疯了?他可不信什么疯了, 他倒愿意相信对方这是在装疯。
想到头脑中的猜测,瘫在床上的皇帝一声冷哼, 让人下去后, 他对着不远心腹道:“传令给暗阁,让太医过去瞧瞧,如果有发现任何异常……”眸底杀机毕露。
“就地格杀。”
“……是皇上。”
……
一片狼藉的勤风殿桌椅板凳倒了一地, 不远拔步床上,手脚被绑在床上的江靖越脸色扭曲不住的嘶吼着, 通红的血目与满脸的鲜血看上去格外的吓人。
不远两旁站满了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 而随着不远处太医的匆匆赶来,屋内所有人都敛目的给人行了礼。
刚进屋, 李顺就见到了床上的人,瞧着人赤红的目,与不断挣扎将手脚腕都勒的鲜血直流, 却依旧毫无痛感的疯狂模样, 整个人心脏都止不住的一跳。
而这种不安在觉察到整个屋子中都没有荷月的身影后达到顶点。
她不会……!
按捺下心中的猜测, 他脚步匆匆上前, 先是看了看人的模样后,唤来几个太监,让帮忙按住人动乱的四肢,李顺伸手为人把脉。
但感指下脉象杂乱无章,体内气血淤积不通,与昨日那虽是翻腾,但好歹是正常人的脉象有天壤之别。
正待他拧着眉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时,他忽的眼尖的瞥到了床塌上一粒极不起眼的红色药丸。
怀揣着好奇,他拿着帕子拈起后小心翼翼的放在鼻前嗅了嗅,很熟悉的味道,像是……像是……
半响没想到那味东西是什么的李顺瞥了眼床上不似正常人,疯疯癫癫的江靖越。
疯疯癲癲……?
瞬间似想到了什么的李顺手一抖,手中的药丸整个掉在了地上。
……
“……朱砂?”
匍匐在地上的李顺额上淌着冷汗,立刻道:“禀皇上,正是朱砂,据医书记载,这是味剧毒药材,轻者痴傻疯癫,重者当场毙命,乃为皇宫禁药。”
禁药?
眯了下危险的眸,江连风道:“既然是禁药,那他是怎么拿到这禁药?又是为什么会吃下这味禁药的?”
不远匍匐在地上的李顺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答,其实他心中有个猜测,之前荷月去找他拿药时,就在医房里呆过,极有可能对方是那个时候偷拿的朱砂。
而昨天荷月突然如此反常,说不定就是她为了保住江靖越的命,不得已下将人给毒傻了,只是她将人毒傻了,她自己人呢?
李顺知道荷月一直很感激多年前王妃的出手相救,也一直想护那个天真的小世子,但有些上位者的事,他们在中只要扮演棋子而已,除了乖乖听话,他们这些棋子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江靖越人都成这样了,荷月的人呢,她去哪了,难……难道……?
见着跪在不远处人愈淌愈多的冷汗,江连风冷笑了下,“……怎么,非得将暗阁的刑罚偿一遍才愿意说吗?”
话落,李顺的整个后背都湿了,他大惊高呼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敢确定,怕是判断有误。”
见到上首人冷下来的脸,李顺立刻道:“奴才怀疑是荷月,是她给小世子喂的这个药。”
“荷月?”江连风思考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道:“派到他身边的那个贴身宫婢?”
“是的皇上,曾经王妃救过她的命,她一直很记这份恩情,可能……可能是狠不下心动手,所以就偷了太医院的药将小世子给毒疯了。”
听到这么份分析,江连风整张脸都冷了下来,“真是好一番知恩图报呢,”话到这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不远处的人道:“朕还记得你以前也被江连壁救过呢。”
李顺额上的汗更多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反驳,只得硬着头皮道:“奴才……奴才曾经是受过……王爷的恩惠……”
“那你就是准备跟她一起哄骗朕了。”
“皇上,奴才不敢,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在奴才心里,您才是奴才的主子,王爷救奴才也是因为您封他为王爷,他才是王爷,说到底奴才的命还是您救的啊,是您救了奴才啊。”
吓的全身冰冷的李顺,边说着边碰碰碰的将头在地上磕的直响,生怕对方一个怀疑就将自己给拖下去砍了。
听着这番话,上首江连风只感全身的舒畅,对,自己封江连壁为王爷他才是王爷,不然他江连壁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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