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宣与姜信约定之后,就想着去处理沈年自己谈下的那个戏约。
虽说还没签,原本就是有反悔余地的,于理没有问题。
可于情,口头约定也是约定,反悔必然影响项目的进展,这会让沈年的口碑受影响。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再赔一个人过去。人不错,片酬不收,那边的导演应该挑不出问题来。
正想着,就收到了陈鸣的截图,配上求救信号。
陈鸣:这个孩子刚病愈,是不是玩得有点疯?我们现在正在中新广场悦达影院。
贺淮宣好笑。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陈鸣的无奈,以及非常渴望立马有人把这个闹腾的小东西带走。
贺淮宣给许晟打电话,让他去安排赔礼与洽谈的工作:“让艺人部挑好一点的人,不要应付。”
想了想,他又连带着把下午的工作一道推掉了。
“您有紧急行程吗,需要我做什么安排?”许晟尽职尽责地询问。
“不用,我是去玩。”贺淮宣不体谅被自己吓坏的特助,说完就挂断电话,赶来影院。
兴致高昂的来了,却不知为什么把人惹生气了。
贺淮宣顾不上手背被抓破的疼痛,起身追了出去。
沈年低着头,闪躲路人,脚步匆匆,逆着人流逃出影院。
嘴唇很痛,察觉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紧紧咬着下唇。
而心口像是被扔了一束火把,闷着烧,滚烫得也在发疼。
怎么哪里都好疼啊。
疼得他受不了。
为什么要抢别人的东西呢?沈年不甘心地吸了吸鼻子。
懊恼自己怎么总是看不住东西,一件件的都被别人偷走了。
可是转而又想,凭什么要他反省,明明错的是那些人。
是他们蛮横不讲道理。
“沈年,你是怎么了。”
沈年正在强烈谴责坏人,手臂被抓住,不得不被迫停止前进。
那只有力的手拽着他,远离人流,躲在街边的广告立牌之后。男人声音低沉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年年,说话。”
说什么?
说你们换只羊薅可不可以。
我早就一无所有了,是连命都失去过的人啊。
“走开。”沈年终是没有力气说那么多,喃喃一句,颓废得垂头,肩膀微微抖着。
“什么?”贺淮宣没听清,再想问,惊觉手背刺痛,垂眸便见雨珠滑落般的泪沾湿了手背的抓痕。
他慌忙捧起面前人的脸,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睛不断往外溢出泪珠,偏偏还要强的咬着嘴唇一点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怎么哭了?”贺淮宣像捧着一件珍宝,小心翼翼得用指腹轻擦脸颊。
沈年被迫仰着头,抽泣声从嗓子里溢出。
偷偷哭都不行吗?
明明他都从来没有碰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总被抢,哭一下也不可以吗?
沈年眼泪嗒嗒往下掉,从小到大的委屈全都涌了出来,再也忍耐不住,“你管我!我自己的眼泪想哭就哭!”
声音大到引来路人的侧目。
贺淮宣敏锐侧身,挡住沈年的脸,对他几乎失去理智的回答只能无奈顺从,“没有不让你哭。”
他搂着沈年的肩,要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让他无所顾忌地慢慢哭,“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我帮你解决。”
把你自己解决掉算了!
他想恶狠狠地这么说,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
沈年使劲推开罪魁祸首的胸,蹲在地上,胡乱抹了两把眼睛,想要缓缓。
然而,他停不下来,泪腺已经不受控制,并且开始不住打嗝。
贺淮宣渐渐察觉到不对劲。
沈年埋头在膝间,露出的脖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周边的空气也出现了异样。
他的信息素又在失控地释放。
“年年。”贺淮宣蹲下身,笼罩着缩成一团的身子。
同时间,沈年闻到了他身上那股令人上瘾的味道,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贺淮宣的手从他的脖颈上拂过,扯开领子,炽热的气息很快覆了上来。
“忍一下,我尽量轻点。”
嘴唇快要贴上腺体,沈年的手却倔强地隔开了唇。
沈年闷声,结巴得说不利索,却态度果决,“我,我不要,不许碰这里。”
他抵触临时标记。
然而这次状况不同。
他不单单是散发信息素同时身体也在渴望着。近在眼前却忍住不去碰,沈年整个人像火球一样越发滚烫。
这又反过来催化着身体内的信息素无序猛烈的释放。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不标记会引来人的,你是想上头条吗!”哪怕是按时依规使用了抑制剂,此刻贺淮宣也被气味诱惑的浑身燥热,整个人不耐烦起来。
他不再放任,伸手去掰沈年的手指。
滚烫的小人儿没有什么力气,手指发软无力,反抗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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