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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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梁低头亲亲他鼓动的心口,不吝称赞地说:“夫君真乖,没有偷偷地撸,味道真好。”

岳谦一下子红了脸。

苟梁稍稍歇了一会儿,转身靠着他,抬起一只腿用脚背暧昧地循着铁链锁着圈在小腿和大腿的边缘用脚趾摸岳谦的腿,那松垮的黑袍看似风流,但却也把苟梁没有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只腿来,岳谦紧盯着不放。

“好热。”

苟梁掀了掀衣服,从镜墙里看岳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把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些,问他:“想看么?”

岳谦的眼神更加热切。

苟梁笑,又问他:“是不是想扒光我的衣服,嗯?”

岳谦再忍不住转头亲吻他的侧脸,追着他的嘴角索吻,苟梁把头偏开,笑眯眯地说:“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么?没看够的话,你那天倒是舍得把我推开,要和我恩断义绝,嗯?”

“小坑儿我——”

“嘘。”苟梁竖起一根指头按在他嘴上,被岳谦迫不及待地吻住手指,他笑起来,说的话却十分无情:“安静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岳谦看着他,藏着冷静的眼睛里的是深深的无措。

但见苟梁将袍角撩起来,露出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他又顾不上其他了。苟梁背对着他,分开双腿,将他的**抵在自己臀缝里。岳谦愕然地发现那里湿滑不已,他竟然早就为自己扩张好了,而他的硬物很快还碰到了一个被体温含热的东西——岳谦的表情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苟梁在镜子里看得真切,顿时笑起来,双手松开,身下的美景再次被遮住。

他一手向后按住岳谦愤怒地向他顶弄的想要将塞状物取而代之的器具,一手将拇指粗细的东西拔了出来,里面黏热的已经化作液体的膏药争相恐后地流出来,一下子再度打湿了岳谦的巨物。

不必亲眼看见,都能想象到那处是何等的泥泞。

苟梁尽力缩紧穴口,又将之前塞在他穴口的东西放在手心举高给他看,说:“只是药膏而已,方才还有一指多长呢,都被含化了。”

岳谦闻着馨香的气味就知道是苟梁自己调制的药膏,当下也不和他计较了,又想到他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穴眼里塞着这东西,顿时长剑争鸣迫不及待。

他急吼吼地说:“小坑儿,你先松开我。”

苟梁被他猴急的样子惹笑了,不急不慢地说:“听人说男人那地方三月不用又变处,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弄疼了我……咬死你哦~ ”

他卷了卷舌头,让岳谦立刻明白他要用什么地方咬自己。

“小坑儿……”

苟梁示意他别急,一手撑着他的腹部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着他,引导**插入自己的身体。他早已扩张充分,虽然耽误了一会儿,但那处还松软,此时虽然胀得厉害但并不是很疼。慢慢地压低身体坐下去,苟梁腿部也绷得很紧,身上立刻又出了一层汗。

“好大……”

越到后面越艰难,他扭着头岳谦看不到他的表情,便匆匆往墙上看。只见苟梁咬着下唇,虽然凝着眉但分明是满足多过于痛苦,便不再犹豫,一边盯着镜中他的模样,一边往上挺入,让自己更快地深入。

穴腔湿透了,一插入就发出清晰的水声,含在里头的膏液被挤出来,顺着两人相接的部位流到精囊上。

苟梁双手拉着他的手开始拔高腰部再坐下,岳谦配合地向上耸动,吞吐的过程中更多的液体流出来,随着插入的过程越来越顺利,交合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液体扑哧扑哧作响,甚至有一些四处溅开,弄湿了苟梁的屁股和腿,也把岳谦的黑丛腹部和腿根弄得一塌糊涂。

“啊……慢点,你先别动……”

苟梁好久没有和他做了,紧致的地方虽然扩张好了,但一时还适应不了太强烈的刺激。

他的腹部紧紧缩着,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是岳谦不听他的,腰臀耸动越来越快,当把整根都插入之后,他更是开始急促的**,每次只抽出一点,就仓促地塞回去。苟梁腿彻底软了,脚心发麻,浑身发热,身体坚持不住地往他身上压,双手向后抱紧他的脖子,挺着胸膛跟着他的**打晃。

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剧烈,苟梁低吟着,舒服得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岳谦很想像以前一样掐住他的腰,或者掐住他的大腿,又或者掐着他的屁股凶猛地插进最深处,但他现在完全做不到。

他不甘心地不断向上,把**送进深处,水声仓促,但他却无法准确地控制顶弄的地方,更插不到最深处。

“岳谦,岳谦……”

苟梁已经完全迷乱了,没有察觉到他的急切一样,仰头想要吻他。但他拔高身体,咬着**的穴腔就会脱离一些,岳谦急吼吼地顶回去又撞得他跌下来,竟是连岳谦的脖子都吻不到。

他看向正前方的墙镜,那里,四肢被粗铁链固定住的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以最大的力量撞击身前的男人。但铁链绑得太紧了,他的手脚完全不能再向内合拢一些,甚至不能蹲下来,只能凭借踩着地上借力,蛮横地占据男人的泬肠,不肯退让哪怕一寸的距离。

而他身前的男人,从正面看来衣着却还很整齐,哪怕身体唯一的入口正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插满,除了上举而露出手臂,微微敞开的胸襟,和脚踝以下的肌肤,看不到再多的细节。而他股后的袍子正堆在腰上,恰好挡住了操弄他的男人的视线,丝毫看不到相接的部位。

苟梁挂在他身上,全凭双手的力量在支撑,双腿早就站不住了。

看着铁链不断勒着岳谦的手和腿,一时倍感刺激,一时又十分心疼。

“岳谦……抱住我,嗯……我要站不稳了……”

他看着岳谦,“好热,岳谦,我好热……”

岳谦早就恨透了束手束脚的感觉,更觊觎他被遮住的肌肤,整个人都急躁起来,铁链响的越老越剧烈。

苟梁还在他身前难耐地说:“岳谦……我流了好多汗……好难受……你快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嗯,慢点……我手上要没力气了……啊……”

岳谦的眼睛越来越红,看着镜子里清晰呈现他的表情,岳谦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急,终于在一个剧烈的顶弄下,苟梁脱力地松开手,半跪在地上,交合的部位也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岳谦粗喘一声,双目猩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苟梁,他双手撑地,腰部塌陷,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被掀起的衣袍盖在腰上,藏了许久的风景骤然出现在他眼前。

莹白的双腿,被撞击地呈粉红色的腿根和屁股,湿润透了,股缝里被剧烈摩擦穴口红艳瑰丽,湿哒哒地蜷缩着,还没有完全闭合,吐着残留的白色膏液……仿佛像是他射进的液体一样。

而苟梁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他,绯红的脸上满是**,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催促着:“岳谦,快点,快点进来,好痒……”

岳谦脑中轰的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用内力震断的铁链,扑上去将他转过来,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一手垫在他脑后将他按在地上狂乱地亲,一手将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对准穴口,坚定而迅速地插了回去。

苟梁应接不暇地回吻他,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圈进他的腰,在岳谦爆发的穿刺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叫,被岳谦的舌头搅碎。

岳谦收回双手,抓住苟梁的臀部,边用力揉捏着边将他的腰抬高起来,加大插入的幅度,每一下都精准地抵住苟梁的前列腺,浅刺数下再整根插进最深处,不断重复,生生把苟梁逼得眼泪直流,尖叫着射了出来,才松开他的嘴,听他急促的喘息声。

“小坑儿,小坑儿……”

苟梁的意识都跟着空白了两秒,等听到自己和他的声音,岳谦仍然在缩紧的肠道里蛮横地深入。

他故意把穴道缩得更紧,听岳谦低吼一声,硬憋着不肯射,边喘边笑着松开些,放任他在紧致高热的穴腔里做最后的冲刺。

苟梁看着头顶的墙壁,那里,岳谦在覆在他身上急促地耸动着腰臀,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分开,掐着腿根几乎成了一字型,往身体里凿,撞击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岳谦,好舒服……”

苟梁的魂体都要飞了,岳谦听到他喊自己就忍不住,在最深处插动几下,喘息着射进了苟梁体内。

浓郁的正魂力融进他的身体,苟梁爽的跟着又射了几股,而这只是今晚的第一餐而已。

苟梁舔了舔嘴唇,不知餍足地捧着他的脸亲吻起来。岳谦死死地抱住他,深埋在他身体的部位再度硬了起来……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91%!】

苟梁醒来的时候,岳谦并不在他身边,他摸索了两下,有些迷糊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坐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岳谦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便抬起手来,问他:“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就像他们在山谷中,每一日醒来时那样。

岳谦忍不住向他走了一步,但又狠狠心,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苟梁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抱自己,这才彻底醒来。放下有些发酸的手,他恶狠狠地瞪了岳谦一眼,站起身来。

披在身上的黑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露出印满痕迹的身体——岳谦不争气地别过眼,不敢再看。

腰部还有些酸软但并不算难受,在他醒来前岳谦已经用内力给他推拿按摩过了。苟梁弯了弯嘴角,看了眼地上断开的四根铁链,想到昨天逼得岳谦以内力震断铁链朝自己扑过来的凶狠模样,他有些得意起来,走向身穿亵裤的岳谦,赖在他胸口说:“岳大侠只顾着自己,怎么不给我寻一件遮羞布?”

岳谦也没躲开他,只问:“你想留我多久?”

在苟梁醒之前,他已经将这件密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索了一遍,但光滑六面墙壁除了墙与墙之间的接缝处,连一处接合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开关。

苟梁说:“当然是到我死的那一天,又或许,哪日我腻了你厌了你,自然便放你出去了。”

岳谦眼神更冷了。

苟梁笑了一声,捏捏他的脸说:“小娘子真是越发开不得玩笑了。”

说着,他吹了三声口哨,墙根上便有人将一个小窗口推了起来。一个看起来三四岁孩子大的男孩从窗口里钻出来,又转身从外头取过一托衣服,一托食物,恭恭敬敬地放在地面上,跪着说:“教主,您有何吩咐。”

岳谦这才注意到,这孩子的眼睛被人划瞎了。

他皱了皱眉,听苟梁问了时辰后打发了他,那孩子又从小窗口里钻了出去。

“看着我做什么?他的眼睛可不是我划的,你当认得那伤痕,是北原剑所致。他们这些正道人士,说什么伸张正义,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比魔教光明磊落?”

他又吹了一声口哨,地面上一处开关打开,两片镜面般的石板分开,露出一池清水来。

苟梁跳入水中,喟叹一声,见岳谦四处看,不由笑道:“别费功夫了。为了迎接你,我可是将所有的开关都改到了外头,只听我的哨声行事。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间密室是原主造来练武的——这个自恋的货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类似冰洲石的石头,打造了这六面如镜子一样的墙,就为了随时可以欣赏自己的美貌。

苟梁见了也稀罕,特意叫人做了一番改造。

昨天试验过,在这里做某些事情,果然十分有感觉。

苟梁从水中钻出,划了划水说:“过来,给我擦背。”

岳谦见他趴在池壁上不动了,一副坐等伺候的大爷样,七分无奈三分甘愿地绷着一张脸下了水。

苟梁转而靠在他胸膛,双手抱着他说:“岳谦,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可好?”

岳谦不答。

苟梁叹了一口气,“难道,你也觉得正邪不两立,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岳谦说:“六年前,你初任魔教右护法,备受鲍轼器重。我且问你……岳家满门血案,你可曾参与?”

这是岳谦的一大心结。

苟梁嗤笑一声,“你还当真看得起岳家,怎么,你莫非以为仅凭一个岳家便值得魔教倾巢而出吗?”

“你岳家世代武学相传,威震武林不假,只可惜,你爷爷死后,他几个儿子实在不争气,当时的岳家还真没几个高手。我记得,当时鲍轼都没有出手,在鲍三带人扫荡了岳家之后,他才入府寻找某样东西。应当是没有找到,事后气得把岳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要叫他们挫骨扬灰似得。”

他语气轻慢,也不管岳谦僵硬的充满怒气的身体。

“我倒是十分好奇,他要从你岳家拿什么东西。要知道,他年纪大了,又有了几个好用的马前车,可是好多年没有亲自参与那些灭门惨案了。”

苟梁说。

岳谦忍怒,淡声道:“应当是为了《岳阳经书》。”

“咦,我怎么从没听说江湖上有这门武功?”

苟梁好奇。

岳谦说:“那书百年前就被人从岳家盗走了,不过也有许多人不相信岳家的至高秘籍会轻易被人偷走。后来没有人再用过这门武功,九冥楼又出了一个练就《幽冥九诀》的高手,便渐渐不再被人们关注。”

“我也是后来机缘巧合才得知,岳家是有这本秘籍,但也确实被盗了。”

“偷走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的小叔父。他一生痴迷武功,天赋卓然,因此难免比常人多几分傲气。但在他十七岁那年,却被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打败,他心中不服,一时意气便将岳家只传嫡长子的《岳阳经书》盗走。苦练二十年后,他再次约战当时那人,对方已经是名传江湖的第一高手,自不怯战。”

“他二人在大漠中打了七天七夜,胜负难分,最终却遇到风暴,被卷入戈壁之中。”

“那时他们都已经力竭,又各自受了重伤,只匆匆留下只言片语,便丧命在此。”

苟梁听到这里已经猜到后来,果然听岳谦继续说道:“六年前我在大漠中迷路,偶然被风沙卷到了那个地方,才得知这些始末。”

“所以,你现在练的就是《岳阳经书》?那确实有独到之处,怪不得鲍轼念念不忘。”

对于苟梁说的话,岳谦也没否认,他更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叶归,当日我不曾细想,可事后冷静下来,我知你不会骗我。可……你既是叶归,又怎么会成了魔教教主?”

“是啊,我成了叶归,为何又会变作鲍九呢?”

苟梁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说起来,就在你岳家被灭门的时候,鲍轼让我去医谷取一样续命的宝贝,活抓一个人。”

“我后来才知,那时他应当已经练《幽冥九诀》出了岔子受了重伤,所以才急着去岳家讨要能与之匹敌的功法,又一面让我去抓所谓的医谷医仙,为他治病疗伤。不想,我却从那医仙口中听说了一件惊世骇俗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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