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挞好奇道:“这么好的香薰,抹在他身上多可惜啊。”
南蒂笑道:“不可惜,等事办完后,我在给你一件青玉串。”
索挞一听青玉串,双眼放光,那可是珍宝啊,兴奋道:“好好好,我一定会替哥哥办好的。”
“我相信你,索挞。”南蒂暗中抓着哈尼的手,笑着向索挞道。
哈尼憋住闷气,乖乖的坐到一旁,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饰品。
索挞打开盖子,闻了闻沉醉道:“香醇雅人,不愧是王后的东西。”
南蒂起身道:“走,该去偶遇秦尧了。”望着前方的毡帘,笑意满满,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大王,你累不累。”秦尧缩在霄图的怀里看着一堆即将燃烧完的木炭。
下面可埋着他的中午饭―叫花鸡。
昨晚梦到了一大桌子叫花鸡,还是他老妈亲手做的…真他妈好吃!
霄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抱着秦尧,也不知秦尧为何会浪费一只鸡,其实关键是他更担心秦尧会火烧草原,“爱妃屁股不痛了吗,吃鸡你不怕…再痛。”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他可不舍不得秦尧再痛了。
“这点儿痛,臣妾能忍受。”
“既然爱妃如此能忍为何不早说,昨晚本王给你上药时可是烈火焚身啊。早知昨夜就办了你。”
秦尧扭了扭身子,耳根子以眼光的速度爆红,想起昨晚霄图摸摸索索的狼爪子,真是一点地方也不放过,虽然他很好吃,也不至于成天这样!
“大王,火星没了。”
霄图轻笑一声,拿起身旁的一根长棍挑开灰炭,将秦尧亲手糊的泥疙瘩推到面前,“爱妃吃。”
秦尧左看看右望望,除了霄图身下的大石头,这个地方真是一干二净…他该怎么敲开泥!
霄图拿起长棍将泥疙瘩又往前推了推,“爱妃你的鸡在这儿。”还以为他的大肚子挡着看不到这么大的泥疙瘩。
秦尧道:“大王,帮臣妾找块大石头,砸开它。”
霄图看着泥疙瘩,‘咔’一脚,泥疙瘩裂成了十来瓣…“开了。”
秦尧惊到了,瞪着眼珠看着热气腾腾的小泥巴,“大王你的脚没事!”
霄图笑道:“无事,本王的鞋底镶着数颗金石,隔热隔寒。”
秦尧咽了咽口水,也不怕走在路上滑倒…“呵呵呵,大王的脚力真厉害,臣妾好生佩服啊。”
霄图捡起泥巴里包着的绿叶鸡,掂量了一番,应该够秦尧吃个饱,“爱妃,你的烧烤鸡。”
秦尧笑呵呵的接过,解开叶子,一只金黄流油的叫花鸡正散着食欲之香,秦尧深吸一口气,撕下一个鸡腿,“大王吃,这是臣妾那儿的特产,来,大王慢用。”
霄图见眼前的泛着热气的鸡腿,有些嫌恶的往后移了移,他可不吃泥巴里的东西。“爱妃吃,看爱妃最近食欲大增的样子,本王不吃了,全给爱妃。”
秦尧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大王对臣妾的好,臣妾会记住的。”说完,一口咬掉了鸡腿上大肉。
哎呀,就是爽!这个味道就是好!
一整只鸡就这样消失在了秦尧的嘴里,秦尧咂了咂嘴,“大王把臣妾放下来,臣妾感觉不疼了。”
霄图挑了挑眉,吃了个烧鸡身子就不疼了,难道是吃哪儿补哪儿…“爱妃,吃饱了?”
秦尧抚了抚肚子“还好还好。”
“还好…本王传了骆医过来,”霄图看了看太阳,又道“这会儿估计已经来了。”
环起秦尧的腰向王毡走去,“大王生病了?”
霄图道:“是爱妃,让骆医看看爱妃的痛处如何了。”
让别人检查我的屁股…你究竟是不是我汉子…
“爱妃还有半月就生产了,到时伤处还未好,怕是痛上加痛,不知到时爱妃的毅力有没有热泉时那般强悍。”
一听到痛字,秦尧又感觉隐隐作痛了,“大王,臣妾不痛了,不需要骆医检查。”
霄图轻笑道:“爱妃是不愿让别人看□□,生产时十几产仆看着你呢,到时爱妃可不能说不生了…”
……他不想的,可以刨腹吗,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利索点儿。
“大王。”
霄图转身一望,见南蒂三人捧着几束野花朝自己走过来。
索挞借着野花的遮挡,将袖中的提前倒好的香薰滴在手心上,微微圈住。
南蒂走上前,淡笑道:“毡中的花枯了,臣妾来这儿采些野花,没想到大王也在此处。”
手肘微微一动,身旁的索挞得到指示小跑到秦尧身旁,“秦妃君,你脖子怎么青了?”说着,直接上手将香薰抹在秦尧泛青的吻痕处。
秦尧立即闪了闪,伸手摸向刚刚索挞碰到的地方,刚刚他还没反应过来,索挞就袭上他的脖子,还带着水!
“索妃君,这是干嘛,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索挞歉意道:“秦妃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你而已。”呵呵,任务完成,青玉串是我的了。
秦尧不经意间嗅到了香气,疑惑的将手触到鼻子前仔细一嗅“好香啊,这是香水?”望着索挞道。
索挞拍了拍脑袋,有些懊恼道:“都怪我,没有喷好香薰,秦妃君放心这香薰对孕父无害的,真是对不住秦妃君。”
南蒂淡笑道:“秦妃君一向大方有度,不会怪索挞的,更何况只是沾了点儿香薰而已。”说着,手上的花忽然掉地,“哎呀,”南蒂皱着眉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
“南哥哥,你的手没事。”哈尼拿出丝帕敷了上去,担心道。
霄图道:“南妃君摘的花多数刺,以后小心些。”
南蒂笑道:“是,大王。”随后蹲在地上,捡起花来…
“啊!”秦尧正看着霄图,忽然手上一痛,垂眸看去,一条细小青蛇扭曲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霄图闻声望去,见地下的蛇立即拔出弯刀,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爱妃,”
秦尧望着手上的两颗小黑洞,惊慌道:“大王。”
“啊!”蛇头神经未死,跃起,一口咬到了索挞的手上,索挞尖叫着甩开蛇头,蛇头跌落在地,没了活息,地下只有疯狂摆动的蛇身罢了。
“索挞!”
“索挞!”
守卫听到喊声迅速赶来,立即将地上的蛇剥出蛇胆,焚化。
霄图抱起秦尧,大喊道:“宣骆臧!快!”
蛇毒蔓延的很快,秦尧已经明显感觉到被咬的手已经动弹不得,强烈的恐慌之意袭遍全身,腹中传来一阵绞痛,“霄图!我肚子疼!”痛意和恐意并列而起,引得秦尧冒出冷汗。
霄图看着他微微发紫的嘴唇,心中大惊,青毒蛇,竟是青毒蛇!
刚到了王毡,霄图戾喊道:“骆臧!”
年老的骆臧背着药箱小跑而来,微喘着气赶到秦尧面前,放下药箱立即把脉。
躺在塌上的索挞则有骆臧的学徒诊治。
骆臧撩开秦尧的下服,鲜血淌淌,立即道:“大王,秦妃君受到了惊吓,小王子要提前降生了。”
霄图强镇静的看着秦尧,道“产仆!快去宣产仆!”
秦尧紧紧握着霄图的手,他没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痛,连话都说不来了…“唔―”
“爱妃…”霄图心疼的擦去他脸的冷汗。
骆臧道:“看秦妃君的样子还要在痛一会儿,可是蛇毒在此时不可解,只能强压,等诞子后才可。”
小诞着急道:“阿尧,你忍着点,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大王先出去,以秦妃君的体质会平安无事的。”
霄图听到骆臧的话,心里还有些担心,“骆医,本王就将秦妃君交给你了,记住要父子平安!”
骆臧单手抚肩,郑重道:“是!”
霄图就站在绣屏外,看着产仆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他的心都有些疼了。
坐在塌上照顾索挞的南蒂,满脸担心之色,仿佛这一切都是意外…
蛇刚出生,蛇毒不多,大部分都进入了秦尧的体内,所以索挞比较幸运中毒尚浅,喝了小部分的蛇胆药,昏昏沉沉的躺着塌上休养…
秦尧紧咬牙关,死活也不出声,他的意识一直在昏迷,疼醒当中…
“啊!”内心呐喊着。
随着孩子的外移,小诞身上泛出微微淡光,“阿尧,坚持一下,宝宝马上就出来了!”
“好疼啊!霄图,唔…霄图!”
小诞关心道:“加油啊,宝宝真的快出来。”
秦尧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
“妃君用力啊!”
“妃君!”
骆臧见秦尧有些使不上力,当机立断掰开他的嘴巴,将一个药丸放进了嘴里,药丸立即融化进入体内,秦尧原本消耗光的力气瞬间又回来了…
那刻钟后 ,
“哇…啊”
产仆抱起出来的小王子,高兴道“”“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王子。”
“快去禀告大王…”
秦尧疼了很久直到感觉又东西从自己的体内排了出来,痛处才慢慢减轻些,过了会儿,听到产仆笑语后,眼前顿时一黑…他知道自己已经见不上霄图了!
霄图,我喜欢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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