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世子问话,秋纹浑身一凛,哪里不知道世子的意思,而且不知为何,明明世子的语气是那样平淡,可却有一种让人彻骨的寒意从心底爬起,而且秋纹还有一种直觉,自己若是再不想明白,那么之后她恐怕再无今天这样的时候,能够到世子的身边了,也再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机会了。
而此时看着秋纹摇头否认,池渊的眉心微微一展,目光从她头上扫去,重新落回了铜镜上。
见世子殿下不做任何回应,扶兰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私心里自然是不希望见到那位的,可是殿下如此,难道就不担心?
就在这时,只听到池渊轻声道:“这块令牌看上去十分熟悉,倒很像我丢失的那块,既然有人送了回来,就不必再提了。”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扶兰和秋纹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倒是秋纹率先反应过来,世子的意思是将这块代表着世子身份的令牌直接占为己有,不仅并不奉还,还有打发人的意思!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然而秋纹虽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却没有多说,只轻轻应了一句“是”然后便和扶兰一起退了出去。
实际上,池渊之所以做这个决定,自然有他的打算,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位“大哥”到了,但是无论如何,池渊都不能这样轻易和人会面。
这一个月他之所以不和襄北王的人通信,是因为他很难向对方解释他和太子联姻的事情。
襄北王自然不会像别人一样轻信他的借口,也很容易起一些疑心。
可若是制造出一种他身不由己的假象呢?
这样的话,自己不需要解释,也足够襄北王有诸多的猜测,而这些猜测并不会对他不利,反而会让襄北王有所收敛。
不过池渊还是没有想到,襄北王竟然会这么快就派人进京亲自打探,而且打探的人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哥”。
然而池渊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见自己的“大哥”,毕竟他对于原身和对方的相处模式毫无了解,而对方也不会像扶兰和秋纹那样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让人不敢置椽,所以池渊只能避而不见。
但这块令牌却来得凑巧,正好可以收入囊中因为池渊知道,即使他并不退还,这位“大哥”恐怕也不会觉得奇怪。
此时站在襄北王门口的常随还有仆从都有些难堪,他们从早晨就等在这里了,原以为到了这京城,必定能很快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谁知这几日京城四处的客栈已经人满为患,即使给再多的银子,也没有多余的空位。
他们这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客栈早在数月前就已经住满了人,那些行商从皇上寿辰前就到这里做生意,徘徊了数月,也没人离开,只因为再过一天便是太子的大婚,还有谁想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候离开呢?
至于那些驿站早就挪给外邦的大臣,也不做他想。当然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襄北王在这京城的私宅,可是
主子十分谨慎,生怕暴露了身份,不敢入住,所以他们一进京,便打听了那位所住的地方,连忙赶来。
他们都是跟随主子多年的心腹,对于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便以为到了这里,能够很快进府歇脚,谁知从早晨到这中午,明晃晃的太阳已经晒遍了全身,却还没进别家的大门。
虽是如此,候在轿边的常随却好整以暇的样子,因为刚才那些护卫实在是不识抬举,他才请示主子拿到了令牌,想必等会那假“世子”见了令牌,还不得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迎了进来!
正想着,那紧闭的大门发出了响动,常随心中一喜,忍不住望向主人,得到示意后,便连忙快步走上了台阶,正当他刚准备开口,叫人出来帮忙搬东西的时候,让人意外的是,那道大门只开了一道窄缝,露出的仍然是刚才就已经见过的几名护卫。
那几名护卫神色森冷,比刚才的态度还要漠然许多,见此,那常随心里不由得一咯噔,感觉到有些不对,这时只听那护卫开口道:“你们那什么狗屁令牌,别说主上不认识,这府上哪里有人知道!害的我们好生丢分!还不快走!挡在府上门前,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吗!”
听了此话,那常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令牌呈上去居然一点用都没有,那位难道真不知道?
不过令牌怎么不退回来?
此时见那常随神色,几名护卫也更加确信了几分,刚才秋纹主管就说过,这令牌有假,果然是一群骗子。
于是个个神情显出了几分蔑视,那常随涨红了脸,反倒难以逼问,只得折返先告诉主人再说。
这时听了他的话语,轿中的人沉吟了半晌,略微摆手示意不再多纠缠,那常随虽然心中暗压着羞怒,又十分呐怪,但到底不敢多问,只是这时见那高大威严的红色漆门再次合上,不透一丝缝隙,不由得又有些无语和茫然,然而这时他们又该到哪里去落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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