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爷的话一下子把胡大伯的心思也给勾了过来,胡大伯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就问胡爷爷,
“爹,那你说说呗,那上海是啥人能去的。”
胡爷爷先是叹了口气,
“你们以为我不想去吗,可是那得有天大的胆子才行啊。你们可不知道,上海啊,满街的精怪。”
胡爷爷正好把烟锅子吸完了,慢慢地放在了炕沿上。
“啥是精怪啊,就是那眼睛有牛大的。这种人,在上海啊,满街都是。胡四媳妇俩口子是没办法才去的,你们去干啥啊,还要不要命呢?”
胡爷爷的话胡大伯是相信的,因为温大舅舅就是上海来的。
这个人就跟个精怪似的,说起话来,能把你绕出了胡家村去。
胡奶奶虽然心里头还是痒痒,可是又用力瞪着她的小眼睛说,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胡四媳妇也是人,她咋敢去啊。”
胡爷爷刚转过头要再说一说胡奶奶这强性子,胡大伯马上就说,
“老四和老四媳妇,一直和咱不一样啊,妈,你咋还没看出来呢?”
胡奶奶刚动了下嘴,胡爷爷“啪”地拍了下桌子说,
“是啊,你咋这都没看出来呢,那也是俩精怪,要不然年纪这轻轻的咋就过了地主的日子呢?”
胡奶奶的最后那么一眯眯想法,都被胡爷爷无情地给镇压了。
而胡幽却和田地在弄杀猪的事儿,今年因为事情太多,这个猪是杀晚了几天。不过,却是更肥了。
符振兴都在现在的衣服外面,套了件大围裙,他准备和田地一起出手。
符振军还是站着笔直,准备看着他们忙。
因为今年杀的猪量比较大,连温大舅舅和曲明老头都过来帮忙了。
符生去城里头办事还没回来,胡幽也不知道他在忙些啥呢。
胡小弟也是穿了个围裙,从猪圈里面先拉出头大公猪。
今年猪圈里下的母猪,也都是让符振兴顺道送到符生所在的部队那头去了。一到年底大猪出栏的时候,部队那里就盯着大个头猪的大屁股蛋子流口水啊。
胡幽这里又抓来两头母猪,到翻过年用不了多久,差不多就开始产猪崽了。
今年的大公猪的量还是可以的,都有100多头了。有的是小一些的,出生晚点,还没到出栏的时候呢。
现在从猪圈里面头拉出来的,是相对大的大公猪。按照胡幽的说法,是能出栏的猪了。
对于胡幽养的猪,其他人都是见识过了,也算被迫习惯的。但是,符振军是没见过的,只是听符振兴说那有18层五花肉的猪,可不是一般的猪。
现在准备动手的人,除了田地和符振兴外,还有胡二哥。
胡小弟只要帮着捆一捆,接接猪血。
而且今年在后面放的旧桌子又多了两张,都是专门用来杀猪用的。
胡幽找了十几个大铁桶,都是放猪血用的。
猪血存在胡幽的系统仓库里面,不管什么时候吃,都是新鲜得不得了。
胡幽端着一个猪食儿的盆,放在长条桌子上,和那头大鼻子的大公猪说了句,
“爬上来。”
这头大公猪特别听话地轻轻地“哼哧”了两声,就一个翻身爬到了破旧的长桌子上了。
看到这样情景的符振军,直接退了几步,好些没站稳呢。
而其他帮忙的人都习惯了,今天都围上了大围裙,胡幽又引着两头大公猪四脚朝天地翻躺在了桌子上。
胡小弟和田地,还有胡二哥,都纷纷开始捆这三头大公猪,把公猪紧紧地捆在长桌子上后,就要开始放血。
符振兴帮着把猪捆好后,看着已经退了几步远的符振军,就走了过去。
符振军低声地和符振兴说,
“这些猪是往死里听小弟妹的话呢,别人可不行。大哥,你可别乱想啊。”
这种大公猪可不常见,又听喂食儿人的话,符振军觉得他的三十八年的人生经历,需要重新好好地梳理一下。
符振兴耸了下肩膀,对符振军低声地说,
“这家人都是精怪,懂不,习惯就好了。”
符振兴之前就和符振军强调过,要氢看见的一切,都当作没看见。
一般人办不到的事儿,这家人全能办到。
尤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胡三哥,虽然也在现场帮忙,穿的也很破旧。除了人看着很斯文外,也没看出点别的。
符振兴却告诉符振军说,
“你看到的画着5个圈圈的上海地图,就是这小子推测出来的。不知道他是咋弄的,问他啥,就只说琢磨琢磨就明白了。”
符振兴还冲着符振军翻了个白眼,用手拍了拍符振军坚实的军人的胸膛,
“这家人你别瞎琢磨了,咱弄到想弄到的就行。不过,这个胡家老三才是真厉害,你那要是真缺这种人,可以和小六说说去。”
符振兴的话,说得特别特别地低,而符振军的眼睛不断地连着眯了好几下,而他的眼睛,从一大桶又一大桶的猪血,看向了被切开的18层五花肉。
“今天要杀多少头啊,你准备带回去多少头?”
符振兴说轻笑了一声说,
“小六应该又在弄好东西呢,不信啊,你就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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