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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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对山水怎么样,可他刚才大话都放出去了,怎能再当众反悔?

如今连鬼王都放话了,想要动山水,就必须娶她做夫人。

其实他倒也不讨厌山水,只是他去沙峪谷的目的是取走鬼王的元神,怎么现在方向越走越偏,末了还跟鬼宗门联上姻了?

他正迟疑着,容上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一粒佛珠:“仙君这是要反悔了?”

衡芜仙君看着那粒佛珠,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他揉了揉自己的大腿,颇为无奈道:“怎么会,君子一言九鼎,我向来言出必行。”

容上将佛珠收回掌中,神色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他对山水的归宿一点都不关心,而且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帮过山水一次了。

归墟山上的所有人,都受过他的救命之恩,他向来只帮一次。

没人能掌控自己的出生,他们或是身世悲惨或是命运不公,他给他们再生的机会,若是再把握不住,那就是命中注定。

这一次再帮她,便是看在他心情好的份上,往后山水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容上懒懒掀起唇角,眸光落在虞蒸蒸的身上。

解决完山水的事情,她是不是该思考一下解毒的问题了?

看她这幅快要融化成水的模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她准备如何解毒?

容上向后仰了仰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眯起眸子。

若是她再求求他,他或许会善心大发,帮她一帮也未尝不可。

谁让他心地善良呢。

他唇边含笑,神色懒散的望着她,眸光中饱含期待。

虞蒸蒸哪里注意到他的眼神,她自顾自的盘算着,衡芜仙君要娶山水,她自然不会再打他的主意,现在只有萧玉清一个男人可以用一用了。

虽然萧玉清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也都和萧玉清半斤八两就是了。

若非是她不确定自己动手能不能解毒,她才不委屈自己和萧玉清如何,一想到他刚算计过她,她就浑身都不得劲。

要真用萧玉清,届时她得先给他看一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总要和鬼王撇清楚关系,要不然待她失了清白,往后却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的。

虞蒸蒸站起身来,往萧玉清的方向走了两步,她小脸通红,嗓音微微有些迟疑:“萧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

后面的话虽未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众人却也心知肚明了。

屋子里鸦雀无声,同时有两个人心态爆炸了。

一个是虞江江,另一个则是美人榻上的容上。

虞江江本来笃定了虞蒸蒸会找鬼王,是以就等着虞蒸蒸和鬼王确定下来之后,再与萧玉清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谁料到虞蒸蒸不找鬼王,却跑来找萧玉清求助,那一脸狐媚子样,跟她娘一样下贱。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中,后牙死死的咬紧,恨不得用眼神撕碎了虞蒸蒸:“姐姐,你怎么能说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虞蒸蒸瞥了她一眼:“我知不知廉耻,跟你有何关系?我是在问你话吗?”

虞江江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垂在两侧的手臂攥紧,心中涌上一股冲上去撕烂她脸皮的冲动。

气氛有些僵持,容上并未说话,只是看向虞蒸蒸的眸光微冷。

他倒要看看,跟他抢女人,萧玉清有这么胆子么。

事实上,萧玉清还真有。

他面带温色,嗓音温润如玉:“此番事急,或许会唐突虞姑娘,若是虞姑娘不介意,待萧某出了幻境,便去蓬莱山下聘礼。”

虞蒸蒸刚要拒绝,话还未说出口,便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容上的肩膀上倒挂着了。

容上毫不怜惜的将她扛在肩头,像是扛麻袋一样,步伐沉稳的朝着门外走去。

虞蒸蒸忍不住叫喊道:“你干嘛去……”

她的话音未落,他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两扇门被踹飞出去一扇,另一扇门也岌岌可危,斜斜垮垮的吊在门口。

门外守了二十多个野人,他们手中拿着斧头和狼牙棒,神色凶狠的瞪着他,喉间发出嘶鸣声,像是在警告他赶快回屋里去。

容上微微眯起长眸,眸底满是阴鸷,他一手叩在她的双腿上,另一手中凝结出一道泛着凛凛寒光的冰棱。

野人们见他不配合,先后挥舞起武器,朝着他进攻而来。

虞蒸蒸倒挂在他肩膀上,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本来身体就燥热的有些缺氧,如今一倒立,她的大脑像是充血了似的,脸色红的跟煮熟的大龙虾一样。

他的身形沉稳,一步步向前走去,握住冰棱的手掌微动,只听到阵阵凄厉嘶嚎的悲鸣。

虞蒸蒸的眼前是一片血河,野人的血充斥着她的眼眸,鲜艳的红色令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她的手臂和身子一同垂下去,只要侧过头去,就能看到他的后腰。

虞蒸蒸的眼前,浮现出那日在屏风外偷看到的美景,那是多么圆润有弹性的水蜜桃。

她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诱惑,鬼迷心窍的伸出了手指。

容上正厮杀的畅快,却感觉到臀上莫名一痒,他的身子蓦地僵硬住,有什么东西狠狠捏了他一把。

都不用转过身去,他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他面无表情的挥起冰棱,手起刀落的解决掉了最后两人。

容上扛着她快步离去,脚步虚浮的朝着隔壁的房间里走去。

一进屋子,他就用门闩从屋里闩上了房门。

他一把将她扔在美人榻上,冷声质问道:“你活腻歪了?”

美人榻上只垫了一层柔软的狐狸皮,虞蒸蒸被摔得龇牙咧嘴,疼痛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满目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竟然摸了老虎的屁股?!

虞蒸蒸眸中闪烁着泪光,试图用眼泪软化他的心肠:“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容上却不吃她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控制不住?”

他攥着被鲜血染红的冰棱,朝着她的手掌逼近:“那孤帮你剁了它。”

见他动真格,虞蒸蒸有些慌了,她半跪在美人榻上,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要,要不……你摸回来行不行?”

容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眯起细长的双眸。

他攥住她的衣襟,将她猛地向上一提:“你知道上一个欺骗过孤的人,现在什么下场么?”

她的身子后倾,身子半悬在空中,脖颈被衣襟勒的生疼:“我没有骗过你……”

“没有?”他勾起唇角,眸底满是薄凉:“你说你不喜欢萧玉清。”

虞蒸蒸愣了愣:“我没骗你,我确实不喜欢他。”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萧玉清和他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为了缓解毒性亲他,也可以为了解毒找萧玉清,她只是想活命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吗?

容上的神色更冷了。

不喜欢萧玉清,还求着萧玉清做她的解药?

瞧萧玉清那个轻浮无耻的模样,竟然还得寸进尺,准备去蓬莱山下聘书,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他松开了手,将她重新扔回美人榻上。

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边泛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想要吗?”

他的笑容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的犹如腊月寒霜:“求孤。”

虞蒸蒸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这都什么奇怪的台词?

鬼王是被霸总附体了,还是被南宫天霸上身了?

她无比确信自己是身处晋江文里,强势的阿晋绝对不允许有脖子以下的画面出现,所以她充满自信的震声道:“你做梦!”

容上又被轻易的激怒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想要抬手撕碎她的衣袍,给她点教训尝尝。

但当他神色冷然的用力扯拽她的衣袍,扯了三四下都没扯动之时,他才蓦地想起,她身上穿着鳞翅天蚕丝制成的白袍。

他终于冷静下来。

于是,他慢条斯理的拢住她的双臂,隔着衣袖锁紧她的手腕,将双臂抬高至她的头顶上。

他有条不紊的用另一只手解开衿带,骨骼分明的手指灵活的穿梭在身前。

艳红色的布料呈现在眼前。

容上俯下身去,精准的寻摸到那两点一线,轻启薄唇,咬进齿间。

布料被唾液浸透,虞蒸蒸下意识的弯起脊背,将圆润小巧的脚趾蜷缩起来:“不,不行……”

他唇边噙着浅笑,牙齿轻轻咬合:“你在说谎。”

她的神色迷惘,并未听懂他的意思。

随后,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两下,将泛着淡淡水泽的手指,展现在她的眼前。

容上亲昵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低语,犹如情人间的呓语:“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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