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怜花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现在找你的人很多，给我找魂也不方便。”沈倦反驳。
白怜花内心很是痛苦，一个貌美的女人如果失去了她的脸，绝对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刚才那过路的女人只是八卦心过来凑个热闹罢了，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她又说：“主人，我是您的奴仆，永远的侍奉在您左右。但是你之前说过，好看美丽的事物会让你感到恶心，我怎么能恶心您呢？！就让我永远的丑陋下去，只要你开心就好。”
“……呵，呵呵……”沈倦听了不禁笑出了声，眼中却是万分的自嘲，“你说的是，瞧我都忘了……我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美丽善良的事物，所有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厌恶。像我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厉鬼，陪伴在身边的只能是你这样丑陋肮脏报复社会的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怜花想要解释，但沈倦不想听，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沿着街道往回走，两三点的深夜静悄悄的，隔壁繁华路段可以听见车子往来的声音，大概是为生活而在奔波的人。
沈倦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事情，眼中神色暗淡。
白怜花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开始开口问了：“主人，天快亮了……我们这是还要去哪吗？”
沈倦说：“不知道。”
“那我们回家？”
回家？家？沈倦不屑的笑了笑，说：“那栋楼现在应该已经被盯了，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那我们去找座桥，在桥下没光的地方待着？”白怜花提议。
“不。”沈倦否决，“不能遮风挡雨。”
“地下室？”
“土味太重，对我调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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