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咸笙的手朝自己胸肌按,咸笙没好气:“你干什么?”
“孤往日去秦楼,那些姑娘都喜欢朝这儿撞,十分垂涎,怎么,你不喜欢?”
咸笙有点想笑,他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跟前的家伙,道:“秦楼有你喜欢的姑娘?”
湛祯挑眉,道:“吃醋了?”
“不吃醋。”咸笙淡淡道:“你若是高兴,可以常去,就是别染了什么花柳病回来牵连我。”
湛祯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便诚恳道:“里头有几个才艺双绝的。孤喜欢听她们唱曲儿,没真碰过。”
“你想让我吃醋,还跟我说这些?”
“孤只是想让你在乎,并不是想让你吃醋。”湛祯坐直,伸手把他抱了过来,然后亲了一口,道:“孤不想跟父皇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孤就想找个自己喜欢的,永远也看不腻的,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咸笙睫毛一抖,忽然又咳嗽了两声,道:“你以前也没有过?”
湛祯抚着他的背,不无自负道:“除了公主,无人能与孤般配。”
咸笙不知道该给出什么表情,湛祯的下巴忽然放在他瘦削的肩膀:“你不愿,孤就不碰你,因为孤想跟你一生一世,怕惹你心里膈应,可又实在想要你,你总得允许孤表达诉求,是不是?”
他有种要跟咸笙谈心的感觉,咸笙侧头看他,慢慢点了点头。
他觉得如果自己跟湛祯交心,定会多说多错,好不容易把今天上午的错误抹平,可不能再犯了。
湛祯似乎也想听他说些什么,左等右等没等到,便问:“你怎么想?”
咸笙移开视线,道:“你总归要称帝的。”
“孤是帝,你便是后。”
“那妃呢?”
“孤不要妃。”
咸笙抿唇笑了,他目光柔软,道:“那我也一样。”
湛祯便又吻了他一下,然后他伸手,拿起桌上暗器,问:“你可认得?”
咸笙看了一会儿,道:“不认得。”
“是秦易的东西。”他翻过来,给咸笙看,在暗器后方果然有一个什么标记,像是半边月亮,缀着几点花瓣,湛祯道:“他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刻上月伴花,虽不知何意,但当年孤就是被这个标记的箭矢穿胸而过,差点丢命。”
咸笙没说什么,湛祯却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公主之前可曾见过?”
咸笙摇头,湛祯又问:“可有可疑之人接近你?”
“没有。”
秦易还没有死心,这对于咸笙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憋得慌,又咳了几声,疲惫道:“我累了。”
他缩起身子躺在床上,缓缓叹了口气,湛祯却披着衣服看起了军务,好一会儿,他转过来看着咸笙的背影,神情略显凝重。
不知道是不是汤阁折腾一通又冻着了,咸笙发起了烧,他难过极了,迷迷瞪瞪被灌了药,又沉沉睡去,湛祯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皇后心里挂念着咸笙的脸,第二天刚吃罢饭就过来了,知道咸笙畏寒,便直接来到了房里,却被如意告知小两口还没起床。
皇后皱眉:“昨天什么时候歇下的?”
“昨晚戌时,不过公主半夜发烧了。”
“找太医了没?”
“月华姑姑会些医术,府里也有药,就没麻烦太医。”
“好好的怎么会又发烧……”
“昨日太子缠着太子妃去汤阁沐浴,回来不久就烧了。”
说了不让他动咸笙,不让他动咸笙,他居然回来就缠着人洗了鸳鸯浴?就这身子,给折腾下来不得躺个天?当时拜祭宗庙,那么多流程,还能撑得住?!
辛皇后脸色难看,道:“都在外头守着。”
她推门走了进去。
门内,湛祯听着声音便知不妙,他一下子坐起来,咸笙被吵醒,却忽然被他点住嘴唇,男人冷声道:“孤昨日可没跟你一起洗澡,记得说实话。”
说罢,直接跳出了窗户。
咸笙:“……”
皇后探头进了内室,本准备先把湛祯拧醒,却只对上了儿媳妇香甜的睡颜。
她缓缓坐在床边,看了看咸笙的脸,微微放下心,戚思乐的药就是不一样,一夜过去,果真去了淤青,就是不知道还疼不疼。
她拿手背试了试咸笙的额头,还有些烫,但应该退烧了,便隐隐放下心来。
咸笙以为她试完额头会走,老实说,他真怕皇后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自己回答不上来,昨天的误会还没解释清楚呢。
但,皇后一直坐着不动了。
她望着咸笙的脸,微微皱着眉。
她是真不怎么待见咸笙,觉得他鼻子太漂亮,眼睛太好看,嘴唇也过分饱满了些,还有那细如凝脂的肌肤,跟外头铺天盖地的大雪似的,每年一场,一场半年,都看厌烦了。
瞧他合着眼睛的样子,脸颊泛红,鬓角碎发也活像是给老天爷点化过,怎么衬都叫人移不开眼。
她满心嫌弃的想,怎么有这么讨厌的女孩儿呢,仔细瞧着,连她堂堂大晋皇后都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她啐:“小妖精。”
咸笙:“……”
他到底哪儿惹湛祯这位亲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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