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说道,微臣并非替自己喊冤,微臣只想还原事实真相。微臣以为三皇子乃是被冤枉。一且起因,都在这位侯家子爵老爷侯孝康身上。
贾琏没有牵连七皇子,因为七皇子就是被放出来,他也失去了圣宠,不足为惧。除非他有能力扯旗造反。
不是贾琏瞧不起他,他想学忠义郡王只怕都不能够格。
贾琏把侯立文的一切行为举止解释为替母亲复仇。他之所以会把这一切引到三皇子身上,正是他要报复那个扶持侯王氏上位的吴贵妃与侯吴氏两人。
贾琏这个结论在二月底上报给乾元帝。
只可惜,乾元帝似乎眼瞎耳聋,半月过去什么消息也没有。
贾琏也稳得住,他照样天天带领着府里的孩子操练阵法,对于西山平子营旧部来访一律不见。
但是,平子营在吴勇唐辉王磊的带领下训练的有章有法。
三月底,贾琏带领孩子们在翠微山上练习攀援,凤姐忽然派遣鹞子前来通知贾琏,张家舅舅与林姑父携客来访。
贾琏闻听长辈来访,不敢怠慢,吩咐孩子们继续训练,匆匆下山回府。却瞧见了张家舅舅林姑父立在书斋门口。
贾琏一愣,神识一扫书斋,不出所料,乾元帝赫然在座。
贾琏故作不知,笑嘻嘻行礼之后笑道:“这些猴崽子怎么不给长亲上茶,凤姐也是,自家舅舅姑父有什么好回避,倒把舅舅姑父晾在这里。你们二老好口福,你外甥媳妇酿下好果酒,有枣儿酒,仙桃酒,苹果酒,葡萄酒,还有胭脂米酿的女儿红,就放在后院水井房里冷藏,您们二老喜欢哪一种,今晚侄儿陪伴两位长亲一醉方休。”
乾元帝在房里听得都要流口水,贾琏却在外面啰啰嗦嗦不住口,老不进屋。就在他忍耐到极点的时候,贾琏忽然言道:“舅舅姑父,您们还没见过演武厅?不如侄儿带您们瞧瞧去?还有咱们家那些孩子,若是能得到您二位替他们看看文章,肯定要乐疯。以后他们就有得吹,林大学士,张大学士看过我的文章呢!”
贾琏故意说得手舞足蹈,就是不进屋去发现乾元帝。气得乾元帝鼻子都冒烟了。
最终,他忍不住,不做高人,也不听璧脚了,冷哼一声走了出来:“嗯哼,朕似乎没撤销你的差事啊,你竟然无缘无故脱离部队,你该当何罪啊?”
贾琏闻言忙着大礼参拜:“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乾元帝摆手:“虚头虚脑,我问你话呢?”
贾琏言道:“微臣记得除夕之夜请示过陛下,微臣的御林军何时划下地盘,微臣也好走马上任。陛下说‘急什么,先过年,等待兵部通知再上任’,微臣一直在家等候,并未见过任何兵部的公文。故而,微臣不知道去哪里当差,也只好在家耐心等候,还请陛下明察。”
乾元帝一哼:“朕可派人去兵部问过了,你并未去询问过啊?”
贾琏却道:“微臣知道陛下与各部堂官公务繁忙,既然没有通知微臣,必定是御林军的地盘尚未划定,微臣若那天去问岂不是叫人厌烦,好饭不怕晚,微臣还是耐心等候。”
乾元帝指着贾琏对张家界舅舅与林姑父说道:“你们瞧瞧,这嘴巴子,朕说一句,他说十句,真是不吃亏啊。”
张家舅舅忙着恭维:“这都是陛下平日惯的他。”
林姑父却道:“君明臣直,恭喜陛下,君臣相宜乃是太平盛世的先兆。”
乾元帝一哼:“大清早的上朝,早膳都忘记用啊,走,回宫去用膳。”
贾琏这个时候忙着上前言道:“启禀陛下,微臣家中略备薄酒,还请陛下赏光。”
乾元帝顿时笑起来:“好,朕给你一个个面子。”
这边凤姐早就酒菜齐备,不过,今日,凤姐可没敢上灵水浇灌的私家菜,而是用的昌平庄子得出产。不过,水却用了淡化十倍的灵泉水,既要让两位长辈吃得开心,又不能让人吃出菜的特殊。
凤姐虽然见过乾元帝,可是,她哪里敢盯着人家看呢,不过看见一件明晃晃金闪闪的龙袍罢了。
故而,张家舅舅是乾元帝思内阁的同僚,凤姐便相信,当时还给乾元帝施礼笑说:“及时舅舅与姑父的同僚,也是侄媳的长辈,您请书房就坐。”
随后凤姐又笑吟吟的亲自给三人上茶,之后,才对对着张家界舅舅与林姑父说道:“琏儿趁着这些日子赋闲在家,正在抓紧时间训练那些御林军的孩子呢,成天带着他们在翠微山上疯跑,不到饭点不着家。不过,今日贵客临门,侄媳已经让人叫去了。”
张家舅舅怕凤姐说漏嘴,忙着言道:“你有事自去忙,我们我不是外人,就在这儿等他。”
凤姐笑道:“既如此,三位长辈请宽坐,侄媳告退。”
张家舅舅喜欢吃荣府的饭菜,林姑父虽然来的少,却从未推辞过萱草堂的菜饭,故而,凤姐出来就去厨下吩咐添加饭菜,款到贵客。因为如今荣府吃饭也定量,食材珍贵,减少浪费。
故而贾琏这里回来,凤姐的酒菜已经齐备,只等贾琏这个陪客回家就可以上桌了。
酒菜抬进来之后,贾琏就把凤姐以及所有小厮全部撵出去了,吩咐兴儿隆儿看护门户:“我们这里要商议事情,你们都在外面等候,无事不许惊扰。”
乾元帝落座,又冲着张家舅舅林姑父招手:“出门在外,没那么讲究,都坐,坐下用膳。”
贾琏没有座位,主动担负斟酒与奉菜的差事。
乾元帝基本不用荤菜,只是吃这素菜,却是吃一筷子夸赞一句:“不错,不错,都快赶上相国寺老和尚做的斋菜了,你家这个厨子不错,是哪里请的?”
贾琏回道:“回禀陛下,这桌酒菜是内子亲自置办。”
乾元帝闻言眼眸一亮:“嗯,不错,不愧是王子腾的女儿。”
贾琏拱手:“是侄女儿。”
乾元帝摆手:“差不离!”
乾元帝并不放纵口腹之欲,每种菜肴吃了两三口,咀嚼却很细致,浅浅饮了三杯酒就放了筷子。
张家舅舅与林姑父很默契的放了筷子。
贾琏这里忙着张罗人进来伺候漱口洗手。
乾元帝随即告辞:“朕是微服不宜久留,这才你也歇息够了,明天准备上任。”
张家舅舅林姑父随即也告辞而去,君成三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凤姐这边还等着贾琏吩咐添酒添菜呢,结果人却走了。她十分讶异:“舅舅与姑父今日怎么这样匆忙?我说请林妹妹,林姑父也不让。”
贾琏一笑伸出四个指头,再把手一握,大拇指一翘:“那位来了,你不是见过吗?”
凤姐本来来笑吟吟的,见贾琏打哑语一愣:“四?大?哎哟……”
贾琏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禁声,别说。”
凤姐吓得只拍胸:“哎哟吓死人了,我还认他是长辈,他还笑眯眯的直点头儿呢!”
难得见凤姐受惊吓,贾琏不厚道的笑了。
翌日,贾琏正是走马上任,乾元帝指示,将整个西山以东划给了御林军驻扎。毕竟西山奉圣军的驻地校场军营,点兵台一应俱全,无需再行建设。虽然贾琏名誉上不读书奉圣军,实际上,形同奉圣军多出一个都的兵力。
贾琏就这般开始了他的都尉生涯。
贾琏的差事很简单,就是练兵演阵。
因为被乾元帝的优柔寡断,耽搁了一月的练兵时间,贾琏不得不调整训练时间与训练方法,御林军的新联不能在整齐划一,贾琏通过前十日的拉练训练,果断在八百人中挑出能够轻松完成百里急行军者三百人,组成一支郎队,命名水字营。
任命具有号召力的水纹为代理校尉,再把老平子营抽调一百人渗透水字营,担任郎官、副郎官、虞官、旗仗官,粮秣官,什长,伍长,让这些老兵协助水纹,让水字营提前进入轻功攀越的训练。
余下的六百人,贾琏召集他们集体训话,直言相告,因为训练时间缩短,军队必须进行强化训练,强化训练分为早中晚三班,每次两个时辰,亦即,这些兵卒除了整天不能休息,夜间还要增加两个时辰的急行军。
贾琏言道:“能吃苦者,继续留下,不能吃苦者,现在离开,我不算你们逃兵。不过我保证,只要你们能够留下,我将亲自训练你们,让你们五个月之后变成人人羡慕的威武之师,你们敢不敢留下来,拼一拼?”
结果所有人都愿意留下来接受贾琏的强话训练,贾琏便把余下的六百人跟原本平子营的二百人进行混编,然后形成三个营队,任命唐辉、吴勇、王磊三人担任代理校尉。
为了防止有人掉队,不能成功完成新兵训练科目,贾琏将责任划分到每一伍,每一个伍长,负责三个新兵的训练。
伍长的职责是教导他们、鼓励他们、帮助他们顺利完成训练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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