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和好, 二人汪在了蜜中,连续几日腻在家中,不离开对方半步。
直到吕爷爷忍无可忍过来骂人,说近日房事太勤,再这样下去,要荒废老夫一年之功。
冯茂抱着延平:“我忍不住。”
“你出去走走。”延平窝在他怀中笑。
冯茂想了想:“我跟翟冲见个面,以前误会他了,我请他喝酒去。”
延平心想,怎么不去找镇国公?又不想提起荣恪这个人, 就没问,笑说声随你。
冯茂亲亲她脸:“你放心,你当他是弟弟, 我也会当他是弟弟的。”
“他与你同龄,大你两个月。”延平笑道。
冯茂嘟囔一句脏话, 悻悻然走了。
走的时候舍不得,一走就是一天。
傍晚的时候, 延平精心梳洗打扮了,想着到府门外去等他,多晚都等。
刚跨出门槛,一名内禁卫迎了上来,冲她毕恭毕敬行礼, 客气说道:“大长公主还在禁足期间,没有太后懿旨,不得离开公主府。”
延平立了眉毛, 本以为她是一时的气话,今日才知道她竟然真的对她禁足。
转身回了府中,越想越气,直气得咬牙切齿。
夜半时分冯茂回来了,进门瞧她一眼,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看着她。
不问她怎么还不睡,也好像没看出她不高兴。她气上加气:“为何那样看着我?你又犯了什么病?”
“我没有犯病。”冯茂自己斟一盏茶,“你为何指使大臣攻讦荣恪?”
“我只不过是试探,结果温雅那样护着荣恪,可见是有了私情。”提到此事,延平昂然道,“我不能让哥哥九泉之下戴绿帽子,不能让她坏了皇家的名声,更不能断送了元家的江山。”
“谋反可是重罪。”冯茂盯着她,一副审问案犯的口气,“不过是捕风捉影,你为了你们家的江山,就要戕害我的朋友?”
冯茂脸色少见得阴沉,延平想了想才说道““我没有让人说他谋反,只是说他有擅权之嫌。是温雅冤枉我,我一气之下便没有否认。”
“翟冲的本意只是让你劝说太后,你为何不当面劝说,反而背地里出阴招?”冯茂又问,依然脸色不善。
“这样的事,怎么能问出口?若是没有,她会厌烦我,若是有,她能认吗?”延平蹙着眉尖,“我想来想去,只能去试探。”
冯茂往后靠了靠,两手抱胸,神色依然严厉:“太后为何对你禁足?”
“谁让她……”
她的话被冯茂打断:“你指使大臣对付荣恪,太后尚没有问你,你倒气势汹汹闯进宫质问太后去了。”
“谁让她……”
冯茂再次打断她的话:“她怎么着?你以为翟临的事是太后告诉我的?太后从未对我透露一个字,她虽怀疑你在对荣恪做手脚,问起你时依然和颜悦色,还告诉我不要去怀疑你,说会相好不可能去茶楼,她还让我有什么话直接问你,不要自己在心里嘀嘀咕咕。是翟冲酒后提起翟临,我让庆喜去查探,方知道你和他的旧事。”
“就都是我的错吗?”延平屡次被他打断,声音拔高,“一切的根源都是她行为不端。”
“行为不端?”冯茂冷笑,“刚刚双十年华的姑娘,每日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还晚,批阅不完的奏折,见不完的大臣,大臣们多数都是糟老头子,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要跟他们斗智斗勇,还得操心皇上的学业,后宫倒还安宁,可一个说上话的人都没有,你可想过太后有多不容易?”
“她是不容易,可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享有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尊贵,哥哥甚至将元家的江山给了她……”延平脱口说道
冯茂一声冷哼:“你口口声声是你们元家的江山,瞧瞧你们元家那些人,礼王偏安云贵,胖成了一头肥猪,吉王的儿子斗鸡走狗,庄亲王耽于享乐,你呢?整日一愁有孕,二愁怎么打发时光,你们元家若有一个争气的,先帝至于处心积虑将太后带回宫中吗?”
延平张了张口,冯茂指指她:“不说为太后分忧也就罢了,听到几句传言,就设法对付她。”
“是翟冲跟我说的,翟冲能冤枉太后吗?”
冯茂咬了牙,心里暗骂着翟冲,脸色更加难看:“就算传言不虚,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延平没说话。
“你觉得我是个窝囊废,商量也没用,是吗?”冯茂的手颤了一下。
“你这个人……”延平气得直跺脚,“没人说你窝囊,你就不信自己吗?哥哥说你小事糊涂大事清醒,总能看清大局,就是懒散些,没有名利心,哥哥说皇室宗亲中,也就你可堪大用。哥哥选你做辅臣,也不是因为我,哥哥和太后都选的你,不信进宫问去。”
冯茂依然狐疑看着她:“我既然那么厉害,还是那句话,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事关雅雅的名声,除去我与翟冲,谁也不能知道。”延平咬一下唇,“我就雅雅这一个朋友,我不想失去她,也不敢当面去问,只能背地里试探,我想看看她究竟对荣恪到了怎样的地步,如今看来,她对荣恪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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