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目张胆的借酒留宿了,顾淮笙就没打算去住之前的那院子,所以酒一上桌,他直接就抢了过去,搂了个满怀。
“做什么?”赵越被他这举动弄得一懵。
“难得能蹭上王爷一顿酒喝,今儿这酒都归我了,你可不许跟我抢!”顾淮笙说着转了个方向,胳膊高抬,就着酒壶,仰头就畅饮起来。
这豪气干云劲儿,直看得赵越一阵心惊肉跳,慌忙起身阻止:“你别这么喝,你,你不就是……我,我准你留下便是!”
“嗯?”顾淮笙闻言回头,笑挑眉眼:“怎么个留下法?”
“你想怎么留,就怎么留。”赵越难得没有躲避顾淮笙近乎慑人的强势视线:“但前提是,小饮怡情不可酗醉。”
“我想怎么留就怎么留?”顾淮笙坏笑一声,转回身支肘凑过去:“那……同床共枕呢?”
赵越耳朵当即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那,这烎王府也不是军营……”赵越越害羞,顾淮笙就越忍不住去撩他:“条件不简陋,要什么有什么,关键是,还很方便,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王爷,你说是不是呀?”
赵越……赵越伸出一指抵住顾淮笙的额头,面无表情地把人给一点点推开。
“都邀人同床共枕了,还装呢?”顾淮笙不乐意了,开始不依不饶:“还是说,王爷这假矜持,并不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而是……没经验,但死要面子不肯说?其实还好啦,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啊?我呀,什么都会。”
“还吃不吃饭了?”赵越一张脸给气的啊,又冷又黑。
“吃啊。”顾淮笙喝了口酒:“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会不会啊?”
“顾……”
“好好好,正经点正经点。”顾淮笙一看赵越皱眉,就猜到下文,顿时无语地撇撇嘴:“以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要不是我上赶着要你,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儿!”
赵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夹菜到顾淮笙碗里:“别只顾着喝酒,吃点东西。”
顾淮笙欣然吃下,嘴上却愈发有恃无恐:“无趣。”
赵越闻言,伸筷的动作顿了顿,却是面不改色,很自然地又往顾淮笙碗里夹菜。至于酒,却是由着他拎着酒壶喝,左右一旁看着,也不怕他过量喝醉。
酒过三巡,顾淮笙略有微醺,却并未醉。
筷子放下,两人也不急着离开,赵越更是在顾淮笙的眼神暗示下,遣退了身边伺候的下人。
“漕运之事,还没眉目么?”这事儿搁得挺久了,顾淮笙虽然一直没怎么过问,心里却不是不着急:“难不成连段誉青也拿萧家没办法?”
“此事急不得。”赵越道:“挠萧家一身花不算什么,主要是利用段誉青这条线,将矛头指向薛家,河蚌相斗,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这事我一早就安排下去了,相关‘证据’也借薛家之名透露给了段誉青,那家伙是个较真的,正不遗余力往深里挖证据呢。”
“哦?”顾淮笙闻言笑了:“这么说,咱们下细饵,没准儿还能钓条肥鱼?”
赵越倒了杯热茶放顾淮笙手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姑且就在这几天。”
“嗯,最好还是快点。”顾淮笙点点头,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盐运司盯的太紧,这东西一直压着也不是办法。”
“我会安排。”赵越瞥了眼顾淮笙微红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转移话题:“再过不久选秀就到了,这皇上日渐年迈,可每年往宫里送的却只多不少。”
闻言,顾淮笙端茶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赵越,好一会儿才问:“宫里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
“一切妥当。”赵越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浅啜一口。
顾淮笙听罢,先是喝了口茶,驱散了些酒气,才接上赵越前一个话题:“古往今来,但求一时荣华,谁又在乎身后路呢,更何况,还是棋子的路。”
赵越手指摩挲着杯口,忽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顾淮笙看。
顾淮笙被看得莫名:“看嘛这么看我?”
“还坐么?”赵越问。
“啊?”难得顾淮笙也有接不上赵越脑回路的时候。
“咱们外面转转。”这还是赵越第一次这么直接,神情颇有些僵硬不自在,隐隐还有几分忐忑。
顾淮笙意外极了,不过看着赵越那羞赫劲儿,就没表现出来:“成,出去走走也好,正好溜圈儿消食儿。”
顾淮笙在住期间虽然没有怎么逛过,但对烎王府的一草一木一景却再熟悉不过,这般闲逛,着实谈不上什么新颖之感,但两人并肩穿梭回廊曲径,却别有一番闲情雅致。
“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些,要过去看看吗?”左右前面就是荷风亭,赵越便随口提议。
说起那池塘里的荷花,其实也是有些渊源的,原本那里种的是睡莲,但就因为当年顾淮笙随口一句不如荷花好看,他便让人给换成了荷花,却不想自那之后,顾淮笙就极少来串门子,以至于每季花开,都没赶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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