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笑笑,“嗯哼?到底什么想不明白?”
邬梨叹了口气,“还不是崔小丫让我给她演戏?”
这事魏铭已经知道了。崔稚的整体思路,跟他探讨过一回,他当时便觉得这办法妙不可言,是所有的戏班子不能比的广而告之的方法。
那小丫当时捂着嘴窃笑,“还省钱呢!”
可不是么?除了要找可靠的角色来演,其他都好办。不过,小丫可没跟他具体说,到底后面要揭开些什么。
魏铭问邬梨,“是不是她让你演的事,有些过?”
这一招如何,就看归根结底落到何处了。
邬梨摇头,“不是。”
“那是?”
邬梨低声道:“她小丫让我演一个被迫害的宗族旁枝书生,书生学问很好,却遭到嫉妒,书生和相依为命的母亲被族里的恶毒宗妇驱逐,有家不得归,漂泊在外多年。”
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
他转过头来,看向魏铭,“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前世,邬梨被邬陶氏迫害,何止被驱逐出门、无家可归。到了后来,邬梨相依为命的寡母,不明不白地死去,无处伸冤不说,邬梨自己也险些背上弑母的罪名。
小丫头挑了这个角色给邬梨,不是随随便便。
魏铭想想那小丫头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偶尔也有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的良心!
“魏案首!你怎么又笑了?好笑吗?!”邬梨瞪他一眼。
上次汤军户说道汤公的事,他就突然笑,现在自己在这跟他认真说话,他又笑!
“你到底笑什么?!”
魏铭真不是故意的。
他赶忙扯开话题,同邬梨道:“我看你说的似曾相识,不是没有道理。”
邬梨被他拉了回来,“怎么说?”
“邬家的宗妇是邬陶氏,我有些接触……”
魏铭把关于王复的事告诉了邬梨,又把十香楼和宋氏酒楼、高矮生的过节也说了。
邬梨听完,突然也笑了,“我还道我不行,还道我是倒霉催的运气,原来……”
只要邬梨早早想明白了这一道关节,后面邬陶氏再想耽误他,或者害他母亲,都有了防备。
前世发生在邬梨身上的事,看来不会发生了!
魏铭心下稍安,并不多言,深吸一口顺风飘过来的竹叶香气,却在婆娑的竹影里,发现了一个竹青色的身影。
他站起身来。
“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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