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自己女儿脾性的南风知道这小姑娘八成是杀进京安找赵之敬拼命去了,也不好和南夫人言说,只是告诉南夫人南千雁现在肯定在哪风流,那么大一个人不必担心。
南夫人却不觉得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女儿不需要担心,南风好说歹说才把南夫人哄回了家。
在南千雁离开渝州的第二晚,南风拎着一壶酒,去了赵家,找赵文凌喝了一晚上。
他拎来的酒哪够两人喝一晚上,赵夫人不厌其烦地给两个人换酒,直到两人醉到不省人事,赵夫人才命人把两个老大爷扶回房休息。
南千雁离开渝州的第三天,南风拎着另一壶酒敲开了许家的门,许家公子名许思,是个好说话的人,他知道南千雁和赵鄞呈青梅竹马,也不想去插足二人的感情,只是两家家长一味撮合,他觉得南千雁也算不错,便应了下来。
在看到南风手中的酒壶时,他已经明白了南风前来做什么。
南风拉着许思的手,“许公子啊,是雁儿福薄,不能有你这么一个温柔的丈夫与她携手相伴一生,多谢你能理解我们做父母的苦心,谢谢你。”
许思有些哭笑不得,南千雁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南千雁,这桩婚事对于两个人而言不过是折中的选择,他不退婚不过是不想伤害了两家的面子。
“南叔叔,你别这样,缘分这东西向来强求不得,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你不必自责。”
南风千恩万谢离开,他承诺了许思,先由许家提出退婚一事,这样的话能保全许家的颜面,也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南夫人因为南风私下退婚而不和她商量的事情和南风大吵一架,两人不欢而散,也因为这件事情,南风睡了两个月的书房。
京安城。
时鸢先离开了赵家去夜府请夜疏影一同过去,正好遇上李清亦来找夜疏影,夜疏影一听秦似找她,便拉着李清亦往灵秀坊的方向走去。
李诺一急匆匆赶来,正好赶上了夜疏影离开的脚步,厚脸皮跟上,反正聘礼已经下了,亲已经提了,双方父母已经答应了,媒婆也做足了功课,就差娶过门了。
秦似和南千雁先一步到了灵秀坊,温振之正和灵秀坊掌柜温煦吵架,一看到有客人来,温振之立马气消了。
“两位姑娘,是来看香料还是选胭脂水粉啊?”
温煦看着一秒破功的老爹实在无奈,原本自己打算将灵秀坊逐渐改成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这些年香料冒出来的实在多,但是灵秀坊的香料一直都是从西域进货,价格只高不低,这样下去会把亵裤都赔进去。
老爹已经不调香了,自己若是去调香,那么这灵秀坊谁来打理?祖祖辈辈的基业,温煦不敢大意,稍有差池,毁在自己手上,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死了都没脸面下地下去见祖宗。
秦似和南千雁没把两人的争吵听个真切,但是京安之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灵秀坊掌柜家老爹是个调香能手,以前他调的香可是宫里妃嫔争相抢购的。
只是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自己也不好说其他什么,不如就说自己是来买胭脂水粉就行了。
“这位老伯,我和我姐姐前来选一些胭脂水粉,只是我们约了其余姐妹,她们还未到,我们得等会。”
秦似恭敬地回答,调香界的前辈,要尊重。
温振之来到秦似面前,来来回回看了三遍,随即又看南千雁,南千雁在京安的时候从未见过温振之,见温振之大咧咧的打量自己,眼神一凶,把温振之给瞪了回去。
“你是...秦似秦姑娘?”
温振之小心翼翼地来到秦似面前,生怕自己再一次被南千雁瞪,于是说话都很小心,温煦本想上前把自己的老父亲拉下来,请他去阁楼上喝茶,但是一见这人还和人家小姑娘聊上了,突然把人拉走也是与礼不合。
秦似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回归了平静,她和季旆之间的事情,早就传遍京安城了,前几日还挺时鸢说这市面上已经有自己和季旆的小话本卖了。
那话本里把季旆写成了一个强人所难的坏男人,用兄长的话说就是渣男,逼迫自己嫁给他,自己不从,就跑了,然后季旆悔悟,千里迢迢追妻,最后抱得美人归。
虽然和现实相差无几,但是秦似觉得,听了总是有点不舒服。
这样一来,京安百姓不认识自己才有鬼了。
“前辈认识后生?”
温振之大笑,“何止认识你,我还认识赵飞骊呢,那个小姑娘,以前还是我徒弟呢,那个赵隐帆,和我,是兄弟!”
秦似愣了愣,她没想到还能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自己爷爷的消息。
“可惜了,赵隐帆这孙子死得早,当年那件事啊,他蒙冤了,我本来想去渝州找他的,只可惜各自有家,无可奈何。”
温振之摇摇头,一脸的悲愤,温煦看着温振之情绪莫名低落,生怕老头子旧疾复发,连忙让伙计去把两个姑娘请上阁楼去。
“秦姑娘,你约的应该是夜姑娘,等她来了,我让伙计带她去阁楼找你便是,胭脂水粉在三楼,届时你们只需再下两层便可。”
秦似谢过温煦,便随着温振之上了阁楼,也许是睹人思人,温振之拉着她说了很多关于赵隐帆的事情,这是秦似第一次听说那个铁血将军的事情。
夜疏影和李清亦到的时候,秦似的眼眶微红,温振之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拉着人家小姑娘说了半天,也不会把人家弄哭了。
“对了,似儿,老赵的忌日,是什么时候?”
温振之追出来,朝着秦似离开的背影问道。
“十一月初二,也是我的生日。”
南千雁扶住有些摇晃的秦似,秦似朝她笑笑,“我没事。”
“似儿,是爷爷的错,爷爷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的。”
“温爷爷,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有些遗憾,从未见过爷爷,也从未喊过爷爷,每次到我的生辰,母亲都不会去提起爷爷,然后夜半时分独自去院中祭拜,母亲心底的痛,是最深的,我很谢谢你,能让我知道我爷爷,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温振之张张嘴,临到嘴的话又尽数落了回去,他看着秦似下了楼,静静地关上了门。
“老伙计,你的孙女,很懂事啊,很快,我就能下来陪你喝酒下棋了,你可得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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