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李贵妃的怒气 (3)（2 / 2）

皇帝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幽深的青光，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还是气的，平淡无波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看不清的深邃目光。

他极其的清楚，自己在赏赐程冉冉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去探查了程冉冉的底细。

这个程冉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极其的清楚。

三皇子说的不无道理，也有其他对的地方，一个女子真的就算是再有本事，她也不可能会如此的厉害。

且对方还是一无所有的农家女子，想要得到这些真的是很不容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事儿就算是一般的男儿，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儿，更加别提是程冉冉了。

三皇子的话，让皇上深深的都是疑惑，之前不觉得，可这会儿的时候，似乎哪里都觉得不太对劲儿。

可究竟是哪里，皇上一时之间说不出来，可心里莫名的就对程冉冉这个女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和看法。

皇上在心里微微的顿了顿，不管这事儿的过程是怎么样的，现在这程冉冉，如何都不能够放任不管了。

他可以暂时不管三皇子的这些屁事，可如果事关墨璃的事儿，如何都不能够不管。

程冉冉，不管能力真的不弱呢？还是有什么人在暗暗的帮助着自己。

可这会儿的时候，他如何都不能够让任何人，影响了自己最为在意的皇儿。

皇帝暗暗的在心里下了决定，没有一会儿的时间，他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对着身边的福子公公认真的道，“立马把墨璃给朕宣进宫来。”

福子公公微微的弯了弯腰，看着万岁爷的模样，他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这么一会儿，他就算想要为墨璃说点什么的。

可看着皇上的神情，他也只好在心里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

没有想到这三皇子竟然如此的厉害，竟然这么三言两语的，就能够把自己撇的如此的清楚，把无辜的五皇子给扯了进来。

这怎么都觉得，三皇子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有心机了。

皇上开了口，他就算在怎么的想要为五皇子说几句的，怎么都觉得那是极其不可能的事儿呢？

福子公公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走出了御书房，着急的向墨璃走去。

墨璃来到御书房，他来的时候，已经听到福子公公所交代的了。他依旧一脸淡然的直视着墨璃，极为愤怒的道。

“墨璃，朕有一件事想要弄个清楚，你和程冉冉之间可否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若是有一点隐瞒，朕也绝对不会轻饶的。墨璃你是我最为得意的儿子，朕不希望你在这件事情对朕有任何的隐瞒。”皇上说的甚是严肃，可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之情，对墨璃他倾注了太多的情和心力了，如何都不能够出事。

哪怕是所谓的男女之情，都是不可以有的，只要能够影响到墨璃的前途，他怎么都要扼杀的。

墨璃被福子公公，带进来之后，他就认真的听着皇上的训斥，眸光在轻轻的扫到跪着的三皇子的时候。

心中已经有所明白了，定然是三皇子告密了，为了保住他自己，竟然将自己和程冉冉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弄的现在，他极其的被动，在心里寻思了好一会儿，如果他就这么说出来，自己和程冉冉的关系，程冉冉的生活定然不会太平静。

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程冉冉的生活再次被打扰，他已经不能够给她想要的一切了，现在更加不能够因为自己和三皇子之间的事，把无辜的程冉冉给牵扯进来，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思索再三，墨璃为了保护程冉冉，他直接果断的摇头说道，“父皇，这事儿是谣言，我和程冉冉之间除了救命的恩情之外，并无其他多余的感情，她一个农女，儿臣觉得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只要多给些银两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且能够救到皇家的人，怎么都是她的福气，对她而言也是一种造化了。”墨璃一脸的平淡，好像程冉冉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182章：墨璃想脱离皇子身份

皇上听了墨璃的话之后，他认真的在心里想了想，又抬起半眯着的眸光，认真的看了看跪着的三皇子，思考着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可有是不实之处。

想到之前三皇子爵迹斑斑的表现，以及他好大喜功的德行，皇上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五皇儿的性子和脾性，他是极其的清楚，断然不会欺骗自己。也就只有三皇儿的性子，太过于深了，怎么都琢磨不透，让他怎么都不明白，三皇儿的心里究竟是再想些什么？

鉴于三皇子曾经做过的那些下做的事儿之后，皇上最终还是选择下相信五皇子。

皇上的目光微微的一变，看着三皇子的神情有些冷了。

“三皇儿，你简直是大胆的可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胡乱的攀咬他人，如此境况，半分手足之情都没有。”皇上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波动，可是此刻的时候，却隐隐之中含着一丝的动容。

“他可是你的皇弟弟，你竟然都如此的容不下。让朕实在是太过于心寒了。”

三皇子一听顿时心里面感觉到了深深的凉意，立马抬头对着皇上道。

“父皇，请听儿臣的解释，五皇弟说的不对，他是在撒谎，他绝对不可能不认识程冉冉，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极其的不错，甚至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三皇子没想到自己谋划了那么久之后，非但得不到任何的成效，竟然还能够墨璃三言两语的就让父皇的风向倒在了他的那一边。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儿，他如今名声已经受损了，如果在传出其他不好的事，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扭转这个局面了。

如今他能够做到的就是让墨璃和程冉冉的事儿，弄得越乱越好，这样他便能够让自己从此刻的处境中转移出来。

皇上听到三皇子竟然还如此的不知道死心，满满的都是揪心，都已经到了这般处境了。

“别解释了，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朕十分的清楚，原来朕都还顾及着父子之情，不愿意让你太过于失了颜面。可如今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朕感觉到格外的心疼。”

“原本只是想要让你面壁思过，可这会儿的时候，你却让朕极其的失望，不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从今天开始，三皇子在朝堂上的一切职务全部被革除。”皇上冷冷的道，如果不是他太让自己失望了，定然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来。

三皇子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看着皇上一脸不可商榷的模样，他便低着头认真的顿了顿。

什么都没有说，被皇上训斥了一顿之后，三皇子就被福子公公带了下去。

一时之间，御书房内只有墨璃和老皇帝在，气氛有些稍微的凝重。

“五皇儿，这事儿是委屈你了，你三皇兄，朕已经给处置了，为了弥补你所受的委屈，朕决定给你赐婚，你觉得那个夏国公主如何，赐给你做侧妃，以后有了她身后的那股势力，对皇儿你而言也是一件不错的好事。”皇帝忍不住的说道，在他的心里，和谁联姻并不重要，然而这最重要的是，是他们背后的势力，谁更加的大，能够对天启国的发展越发的好了。

墨璃一听瞬间就被吓到了，他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的脸色忍不住的有些微微的变了变，却又极快的恢复过来。

稳住了心神，待三皇子被人彻底的带下去了之后，他对着皇上满眸认真的道，“父皇，墨璃从来就没有委屈过，且这纳侧妃一事儿，墨璃觉得现在并不太合适，如今父皇的时间极为的少，一天所要处理的事儿，也甚是多。墨璃只想帮助父皇好好的处理一下朝堂之事，其他儿臣并不想想的太多了。”墨璃极为认真的说道，他如何都不可能去娶夏国公主为妃的，即使是为了身后的权势和利益，都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认为没有任何的必要，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面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程冉冉，除了她，她绝对不会再要第二个人。

不论是正妃还是侧妃，他心里面的妻子都只有一个。

除了程冉冉，他如何都不可能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皇儿，是有喜欢的女子？还是真的不愿意，莫不是觉得只有那名姓程的女子，配的上皇儿你吗？”皇上的声音不缓不慢，此刻他的神情也是极其的不同。

虽然极其的平静，可那眼神里蹦哒出来的光芒，却是紧紧的让人不敢直视。

墨璃才想到三皇子之前说的那些话，此刻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若是他真的说出了自己对程冉冉的喜欢，那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是欺君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皇上再一次说道，“皇儿你的秉性究竟是怎么样的，父皇极为的清楚。你心疼父皇，对父皇的一片孝心，是知道的，但是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而且这夏国公主是真的不错，她嫁给你绝对不会配不上你的。”

“父皇，这事绝对是不可以的，那夏国的公主就算是再怎么好，在儿臣的心里，只有父皇的身体健康，那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而且墨璃现在并没有那样的打算，所以暂时不想成亲，父皇若是真的喜欢那个夏国的公主，还有其他的皇兄，墨璃相信他们在见到夏国公主之后，定然也会十分的喜欢她的。”

“墨璃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夏国公主挑选的人是哪一位皇兄，她依然是父皇你的儿媳妇，然而夏国背后的势力，依然会归到父皇你的手里的。”墨璃使劲儿的举着列子，只要不把夏国公主推给自己，许配给谁，他都觉得无所谓的。

墨璃看得极其的清楚，父皇所想要的无非就是夏国背后的天时地利，但是至于谁把夏国公主给娶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可以从中得到的东西。

“五皇儿，你大可不要再继续说了，父皇做的决定，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更改的，你的其他几位皇兄都极其的不符合，而且前段时间的事，父皇也是有所耳闻的，那夏国公主可是对你极其的喜欢，你说朕又怎么能够，做出那样的事儿呢？”

“既然夏国公主，已经看上了你，而且对你极其的情投意合，朕若是再把夏国公主赐给其他的皇子，这怎么看都是极其的不合适。”皇上一脸的欢喜，在之前他是真的想拉拢夏国的势力，随意的把夏国公主许给自己的皇儿。

可这会儿的时候，皇上已经不那么的想了，既然夏国公主喜欢的是自家的皇儿，那么他就让夏国公主嫁给五皇子，也未尝不可。

且那夏国公主的模样，是真的不差，定然不会太过于委屈墨璃。

墨璃这会儿是彻底的急了，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暗沉了，他冷冷的道，再也顾不得眼前之人是皇帝。

“父皇，这事儿绝对是不可以的，其他的事情，墨璃都可以义无反顾的答应你，但是在墨璃的婚事上是绝对不可以。不管那夏国公主如何倾国倾城，在墨璃的心中都只是平常的一个人，若是要娶她，断然是不可能的。”

墨璃一脸的坚定，在这件事情上，他绝对不可以对不住冉冉。

皇上看着墨璃的模样，知道他也只是一时的接受不了而已，过一段时间之后，见多了夏国公主之后，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夏国公主的好，不给墨璃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皇儿，父皇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儿，若是你没有其他的事儿，那你就先回去！”

皇上挥了挥手让墨璃直接离开，他现在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了。

墨璃张了张嘴，看着皇上的神情，他直接塔无法再继续说些什么？

只好无奈的跪安，墨璃走出了皇宫，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难过，知道父皇不愿意让他继续说的意思，可若是真的按照父皇的意思，一旦这么做了之后，他和程冉冉之间就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

这桩婚事，墨璃在心中想了想之后，他是如何都要拒绝的。

于是他加快了步子，速度的向着萧炎赶去，眼下能够帮助自己的也就只有萧炎一人了。

来到太师府，墨璃拒绝了下人的带领，自己一人就来到了萧炎的院子。

“萧炎，你给我好好的想一个办法，看看能不能让我立马就脱离皇子的身份？如果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现在父皇已连决定了，在不久之后，他就要宣布让我娶夏国公主为妃。”

墨璃说道这里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无奈，如果可以，他真的极其的不想要这个皇子的身份了。

以前他觉得皇子的身份，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可是现在他才觉得那是错的。

如今他不仅仅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还把人给弄丢了甚至现在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够自住了，这样的身份，对他而言真真是一种束缚，让他离自己的幸福越发的远了。

183章：得知消息

“不可以，现在绝对不行，墨璃你如果在这个时候一旦脱离了皇子的身份，那么皇上就真的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程冉冉了。”

萧炎见程冉冉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便忍不住的劝道，“你该知道，若是程冉冉一旦被皇上记仇了，通常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萧炎担心墨璃会一时之间会想不通，便忍不住的再次劝解道，将墨璃一旦脱离了皇子身份之后，可呢出现的问题一一的说了出来。

“墨璃，你如果想要保护好程冉冉，你就必须按照皇上说的那些去做，怎么都不可以和皇上对着干知道吗？”

墨璃的内心满满的都是气愤和不平，对于程冉冉，不管自己是真的对不住她还是假的对不住她，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很不好受了。

如何还能够做出那些欺负人的事儿呢？定然是做不出来的，墨璃看着程冉冉忍不住的说道，“萧炎，你全然不懂，如果继续做皇子，带给我的伤害只会大不会小，你知道吗？”

“很多的事情，我依旧没有办法自主，这样的心情你全然没有任何的办法体会。如果你能够现在我的角度。为我好好的想一想，就能够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墨璃不起没有想过他一旦没了皇子身份作为依仗，他和程冉冉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可是他如果一天是皇子的身份，那么他就一天都不可能活的极其的自在和逍遥，他也永远不可能过上高高兴兴的生活。

这样的无奈会一直延续下去，墨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一个头，或许很快或许很久，但是这样的生活，绝对不是他想要的，他相信程冉冉也绝对不会喜欢。

萧炎见自己已经说的如此的直白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墨璃好，可这墨璃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着实把人气的不轻。

萧炎恨恨的看着墨璃，怎么就那么的直接呢？竟然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这该死的墨璃，是存心要把自己给气死吗？

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混账的事儿呢？自己说了那么多，非但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这做重要的是，他竟然还想着摆脱了皇子身份之后，和程冉冉过上自由自在的好日子。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真的进水了呢？

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如果这皇子的身份没了，他绝对无法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且还会让程冉冉，陷入更大的困境之中。

这么简单的事儿，墨璃竟然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如此的蠢呢？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脑子竟然还如此的单纯，想的事情竟然还如此的简单。

萧炎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这墨璃的脑子真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他看着墨璃的目光有些无奈，这家伙怎么还是如同在无极县一般的单纯呢？

皇子的身份有时候的确是一种负累，可是有时候，如果没有了这层身份的保障，那么绝对没有他现在过得如此的潇洒。

也就只有墨璃这个傻子，竟然会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时期，想要摆脱皇子的身份，真的是蠢而不自知。

“墨璃，你简直是单纯的可以，怎么就那么的蠢呢？我以为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你多多少少的会明白一些，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你自然什么都没有明白呢？你所谓的自由和束缚，在我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听从皇上的安排，在明面上好好的装作答应皇上的要求，假意的和夏国公主装作很有进展的好样子。”

“然后，你在慢慢的一步接着一步的在暗中观察夏国公主的一切，看看她有没有做出什么对天启不好的事儿，我从暗地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了一些事儿，但是我现在还不太确定。夏国公主来天启国的目的似乎并不单纯，你得认真的好好想想，在这段时间，如何都要打听到夏国公主的目的。一旦察觉到任何不妥的事儿之后，你和她之间就绝对是不可能的。”

萧炎再不久之前，已经从自己的贴身暗卫那里知道了不少的事儿，他虽然也有些猜测，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明确的结果。

此刻，竟然皇上有这个意思，萧炎觉得的未尝不可，就用这个办法，也是很可以的，让墨璃去接触夏国公主，利用夏国公主的那份喜欢，定然能够察觉到一些事儿。

他就不相信这夏国公主竟然能够如此的厉害，能够两自己此次来天启国的目的藏的那么的深，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墨璃开始的愤怒和气愤，在听到萧炎的这些分析之后，她心里的怒气渐渐的少了许多。

他之前真的实在是太过去气愤了，脑子和心里都被怒火代替，这会儿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缓和过来。

若是萧炎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么想要解除自己和夏国公主之间的婚事。

他觉得还真的只有这样的法子才可以，墨璃看着萧炎的目光认真的点了点头，“萧炎你说的对，这事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没有想的那么多，心里太过于急切了，没有想的太过于彻底了。”

“父皇那里，我现在无法拒绝，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听从父皇的安排，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够很好的保护好程冉冉，回宫之后，我定然会好好的和夏国公主相处。”

萧炎见墨璃终于明白了自己所说的，此刻他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慢慢的放下了。

自墨璃和萧炎说了一通之后，回宫的墨璃和夏国公主见面的次数越发的多了，渐渐的两人就传出了出双入对的消息。

两人的好事，被人越发的看好，没有多久的时间，就传出了两人即将大婚的消息。

星冉酒楼

随着特色菜的推出，生意越发的好了，已经到了深夜，依旧还有几个人没有离开，正喝在兴头上。

程冉冉一身男装的出现在酒楼里，正在对账的她，小二突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满满的怒气，显然是被气到了，不然不至于会是如此的模样。

程冉冉放下手中的账册的时候，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二一脸怒气满满的神情。

不由的莞尔一笑，想到之前自己进来的时候，她所看到的那几个人，微微的在脑中认真的想想之后，程冉冉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忍住嘴角边扩散出来的笑意，这小二他也已经接触了一段时间了，很少见他会被气成这般模样，越发的想知道外面的那几位喝多了的客人，究竟是说了些什么？竟然会让他如此的愤懑。

“怎么了，是那几位客人，说了什么？还是他们喝多了，说了些醉话，让你不高兴了呢？”程冉冉忍不住的说道，这个时候想想也是知道的，他们似乎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现在正是不清楚的时候，酒劲上来，说些不好听的话，这也实属是正常的。

程冉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她正准备好好的劝一下小二。

可看到小二那一副极其郁闷的模样，似乎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这让她觉得越发的奇怪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程冉冉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事儿她见到的很多，自然不会那么的在意，过了就是了如何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显然眼前的小二，遇到的事儿并不多，心里的承受压力不太大，看来还需要继续磨炼一下。

若是每次都遇到这样的事，把自己弄得一肚子的气，不知道怎么缓解，最后气到的依旧是自己。

这委实有些划不来了，程冉冉在心里想到，她开的是酒楼，属于服务行业了，每天遇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如果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还真的会把自己给气到的。

小二的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火气，他看着眼前的程冉冉，想要说却又有所顾及的。

可若是他什么都不说的，可又觉得自己太对不住东家了，毕竟东家对自己是真的极其的好，不说他心里都觉得不安。

在认真的想了又想的，小二才慢慢的鼓足了勇气，这才认真的说道，“东家，不是那些客人的缘故，而是我听到一些不好的话，思量再三之后，还是想要告诉你。”

小二的神情有些微微的沉重，那脸上的神情，似是无奈，又似是纠结的。

程冉冉看着他的模样，心里都忍不住的想笑，究竟是什么事儿，竟然能够让他纠结成这般模样。

“有什么要说的，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可没有那么的不经事儿，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了，我觉得自己都能够接受！”程冉冉半是好奇半是玩笑的说道。

“不久之后，是夏国公主和五皇子即将大婚的事儿，那夏国公主也就只是一个公主，我们天启国的五皇子怎么能够娶她呢？而且这最重要的是，若是五皇子娶了她，东家你又该怎么办呢？这不是对你太不公平了吗？”

小二气愤的说道，在他们的心里面程冉冉的存在就是一个传奇。

184章：三皇子心思再起

程冉冉听到这样的消息后，忍不住的愣了愣，除了放出三皇子是短袖的事情之后，墨璃的事情，她就一直很少关注了。

也从不刻意的去打听墨璃的所有事情，如今她竟然从小二的嘴里得到墨璃和夏国公主的事儿。

程冉冉的神情有些冷漠和淡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她的心里微微的有些难过。

她告诫自己不要伤心，这不该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儿吗？就算是以前她可以哄骗自己，但是现在她做的这个梦也应该醒了，她和墨璃之间的相差实在是太多了。

身份上的悬殊，是她没有办法做出的改变，即使她现在的能力不弱，可是他们依旧不可能。

程冉冉觉得自己真的是实在是太傻了，早该明白的事儿，竟然一直都在逃避，装作什么否不明白。

最终伤情的却是自己，顿时真的觉得自己太傻了，她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她和墨璃之间只能够说一句有缘无分，她真的不该如此的强求。

这个消息，她就应该趁早的抽身离开，若是真的把自己陷进去了，那么真的伤到了。

“你先出去！那桌的客人，你就不要管了，要喝到多少时辰那就喝到多少时辰！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什么事情你就找掌柜的！我现在有些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程冉冉把人打发了出去之后，她心里的难过瞬间就弥漫到了脸上，久久都未曾散去。

她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极其洒脱的不难过，不让墨璃和夏国公主的事影响到自己，现在想想真的是有些高估自己了。

程冉冉忍住心里弥漫的哀伤，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此刻她只觉得房间里异常的闷，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喘不过气了。

她走出了房间，自己一个人提了一壶酒，目光有些微微的湿了，抬起头凝视着天上皎洁的月光。

程冉冉的眼角，流露出了一抹无奈来，想到和墨璃一起的日子，或许以后真的只能够拿来回忆了。

她的心里越发控制不住的难受了，墨璃应该值得更好的，程冉冉即使心里十分的酸涩，她也不会让自己十分的难过。

酒水一杯一杯的往外倒，程冉冉的脸色已经微微的有了红晕。

喝的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程冉冉，越发的意识不清，直到掌柜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程冉冉都没有看清楚来人究竟是谁，缓和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看清了来人。

半眯着眸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说道，“掌柜有什么事儿吗？这个时候过来找我。”

李掌柜，目光扫过一旁的桌子时，心里有些无奈，想到接下来的话，他有些犹豫了。

看着程冉冉喝的一脸通红，这话他真的不知怎么说了。

“东家，三皇子登门了，请你过去一趟。”掌柜的话说了一半，剩下的他就直接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三皇子看着似乎不太好，一直叫嚷着要见程冉冉。

程冉冉听完了之后，脑子不由得清醒了许多，这么一会儿的时候，三皇子不应该上来找自己才对，但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莫不是有其他的事吗？

她使劲儿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来见自己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她现在的心情也不太好，程冉冉不由的打了一个酒嗝。

挥了挥手，对着掌柜的说道，“随着他！要进来就进来！定然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他的身份得罪了反而不好。”

掌柜还想再说些什么？让程冉冉小心的话，可他还没有张嘴的时候，程冉冉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