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冷笑道:“江生,你不是有活计的吗,怎么也要来讨要赈济粥了?”
江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个撮鸟,抚州来了这么多贼乞丐,活计都被他们讨要了去,哪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谁叫你当初贱,勾引了张家的外室去,俩人打得火热时,也没想过会有今朝?!”
江生龇牙咧嘴地瞪着他:“杀才说甚?”
那人被他吓到了,忙转过身去不愿理会他。
江生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远去,又打算威吓前面的老人,让他们退开一些,却被一把温和的声音给喊住了:“你是江生?”
江生扭头气冲冲地骂道:“是你老爹我,哪个?”
回头便看见一张清秀的面庞,他登时便吓得胆儿一颤。
若非那人喊出了江生的名字,张鹤也不知道他便是与刘氏私通而家破人亡的江生。只是江生为何敢三番四次登门找张雁索要财物,张家的仆役为何又刻意瞒着她?她的心中有许多疑惑,可更多地是不安。她也想要弄清楚这一点疑惑,才出口喊住了江生。
“二——”江生张了张嘴,“二郎君”这样的称呼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他收敛了一下思绪,镇静道,“你是谁,喊我做甚?”
张鹤心道莫非是她听错了?可她喊对方江生时,他已经回应了不是?
夏纪娘的心中也一直有一个疑惑,却是关于柳氏的,不过她知道这人是江生后,再联系江奴所说,她脑中的谜团更多了。不过若想要探究清楚,兴许也要从江生处下手。
“何必装做不认识我,江生,我可是找了你很久的呀!”张鹤微微一笑。
江生见自己果然瞒不住,心中更慌。他与张鹤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出事前的张家庄园中,即便是他与刘氏私通被捉奸在床,张鹤也不在现场,衙门审理时,她更是没有出现,仔细算来已经有四五年,张鹤是怎么认出他来了?而且张鹤的意思是她一直都在找他,打算为刘氏算账?
“我跟你们张家已经毫无干系了,你找我做甚?”江生警惕道。
“你做出那种事,让我背负了这么多侮辱,你怎能说跟我毫无干系呢?”张鹤道。实际上他与刘氏私通,张鹤想原身心中定是极为不舒服的,偏偏江生又占了她的便宜,自称是她的老爹,即便是她也会感到生气。
江生理直气壮道:“你小娘勾引我,是她生性放荡、不甘寂寞,我已经被官府杖刑,又被你们张家卸去了一条腿,你还想如何?”
张鹤倒是记得他这腿的确是张雁让仆役打断的,只是他为何能理直气壮地上门找张雁索要钱财?
“我小娘被流放,你却只是杖刑,卸去你一条腿便已经是便宜你了。可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不想放过你,卸去你一条腿的是我大哥,可小娘是生我的人,我也总要出一口气才是。”
江生道:“你要怪只能怪你小娘,你找我撒气也无济于事!而且你敢打我,我便去告官,告你仗势欺人,鱼肉乡里!”
“怪我小娘?我现如今怀疑当年之事有假!”张鹤胡扯道,她穿越过来后,那案子早就过去了许久,她根本就不知道详情。
江生急忙辩解:“甚么有假,你小娘喜欢勾引我们这些仆役、田仆,那可都是众所周知的,除了我,你以为她勾引的仆役还少吗?你也不在你们田庄中找个仆役问一问……”
张廷榆之父张训仍在世时是在京中为官的,而为了张家的家业,他便让次子张廷榆留在抚州经营家业,而留长子在身边照顾伺候。只是张廷榆也得尽孝,故而每年都会到洛阳去,而家中的家业便交给柳氏打理。
刘氏一人生活在田庄中,也没有柳氏的拘束,便大胆、放纵了起来,平日里喜欢吃酒,吃多了就逮住路过的仆役调戏,动手动脚那都是常态。
有看不过眼的婢女便跟柳氏说了此事,柳氏便让刘氏住进祖宅去,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而为了张家的名声,柳氏也让人不许声张,以至于张廷榆回家时,看见她们在同一屋檐下还能和睦地相处而十分放心。
虽然柳氏多番警告,可刘氏却并不收敛,加上张廷榆对她的宠爱与信任,她越发放肆,多番当着柳氏的面就与仆役打情骂俏。
众多人都道柳氏性情温和,太好欺负,才让刘氏骑到了头上来。不过这一切的终结在刘氏勾搭上了江生,江生被她勾引得心猿意马,收到她送来的半夜幽会的信件后,便如期赴约,结果第二日便被人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伙伴的雷!(*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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