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谁的孩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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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妃对不对?”凌烨辰少不得叹气:“实话告诉你,其实当初我和母妃走投无路,里面也有韦妃的心机。”

“这话怎么说?”腾芽不大明白。

“这么多年,韦家一直与凌玄宗相互勾结。韦妃可是个重要的角色。当初凌玄宗对我们母子下诛杀令的时候,韦妃已经安排人在盛世配合。几次我和母妃都险些丧命在她手里。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英府并不敢施以援手,母妃才会被迫求助于你父皇。若非你父皇的收容,我们母子早就命丧当年。这些事,也是这次凌玄宗被杀才得以水落石出。”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不将证据交给我父皇?”腾芽皱眉:“韦妃之所以在宫中跋扈,不就是因为她有韦家这座靠山吗?只要击碎她背后的靠山,她便孤立无援,加之她没有子嗣,父皇对她的恩宠也未必能持久。”

“不错。”凌烨辰点头:“只是还需要时间搜集确凿的证据,才能交给你父皇。韦家这些年积攒了不少的势力,盛世表面虽然在你父皇手里,但朝堂上大半的人却是在韦家的手心里攥着。开乐、邻国两场恶战,已经消耗了不少的兵力,何况开乐如何管制,邻国又该如何应对……恐怕这些事不易积攒在一起处置。”

“对。你说的有理。”腾芽听着就觉得头痛。“我也知道韦妃不好对付。否则凭我母妃的权势,怎么可能任凭韦妃摆布。现在想来,也是因为她身后的那座山支撑着的缘故。”

“你明白就好。”凌烨辰把她的绢子松开,绢子就飞了出去。

马儿一直不停的往前跑,很快就到了皇宫最偏僻的那个角落。

“芽儿,还记得这里吗?”

“当然记得。”腾芽只觉得特别的熟悉。“前面不远处就是望宫。而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这里,是你亲眼所见,我杀死侍卫的地方。”凌烨辰的唇角,绽放一朵冰冷的霜花。“那时候我还差一点杀了你!”

“是啊。”腾芽想起那个时候,也觉得有趣。“我倒是不害怕死,可我必须活下去。”

“芽儿。”凌烨辰的脸色有些不好:“对不起。我伤了你,我的心也一样会痛。”

“都那么久的事了。”腾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凌烨辰停下马,自己先下去,随后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做的对不对,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你信我吗?”

“当然信。”腾芽凝重的点:“无论你做什么,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愿意陪你做。”

把她抱紧怀里,凌烨辰轻轻吮吸着他发丝上的香味。“安心的在宫里等我,事情办好,我马上回来。”

“嗯。”腾芽点头:“我等你。”

这边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那边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

薛翀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像个疯子一样追着人家的马跑了大半个皇宫,最后却硬生生的憋着气,偷看人家甜甜蜜蜜。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越想越生气,他转过身去,又疯了一样的往回跑。

风像刀子一样,把他的脸和耳朵都划的疼了。

原本是要回崇明殿的。薛翀不想让谁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可是就在离崇明殿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太监将他截住。“给三殿下请安。”

他突然冒出来,拦住了去路,原本就让特别狼狈的薛翀很生气。加之他行了礼,还没有让开的意思,就让薛翀更为不爽了。“让开。”薛翀凛眉,脸色沉冷的吓人。

“奴才是奉命来请三殿下往御花园里走一趟。三殿下若不肯,奴才自然不能回去复命。”宋盛语气平淡,且并未有半点恭敬的样子。

这奴才说话倒是蛮硬气的,薛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主子是谁?”

“回三殿下的话,是韦妃娘娘。”宋盛毫不掩饰的说。

“韦妃?”薛翀不由得一愣:“我可是外人,未经允准轻易涉足后宫可是死罪。”

“御花园而已,并不是后宫。三殿下莫非是不敢应约?”宋盛唇角微微扬起得意,笑容清冷:“奴才不得不告诉殿下,若是不去,殿下必然懊悔终生。”

“哦?”薛翀不由得冷笑起来:“我若不去定会后悔终生?这话从何说起?”

“殿下这般的……”宋盛看着他凌乱的鬓发,被风吹的发红的脸庞,后面的话便省略了一些。“总之殿下去了管饱错不了,韦妃娘娘会帮殿下达成一个心愿。”

“好哇。”薛翀微微颔首:”去就去,我也好奇韦妃娘娘能帮我达成什么心愿。“

”请。“宋盛在前头带路。

薛翀紧随其后,心里不由得好奇,这韦妃又是动了什么心思呢!

七拐八绕的走进了御花园一个不起眼的亭子。亭子周围有松柏也有假山,远处看过来,确实不怎么显眼。

“韦妃娘娘请我来这里说话,连一盏茶也不赐。未免小气了些!”薛翀拱手行礼,眸子里的光叫人捉摸不透。

“三殿下早已满了十五,怎么还不曾婚配呢?”韦逸霜直接问:“莫不是你父皇你根本就不重视你这个妾室所出的庶子?你那两位兄长,倒是比你风光许多。”

“原来韦妃娘娘唤我来,就是为了奚落我一番啊!”薛翀唇角微卷,笑的格外明朗:“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无妨。若以此来嘲笑,岂不是没趣。”

“那就说点有趣的。”韦逸霜示意他坐下说话。“你喜欢上三公主腾芽了,还冒死闯邻国皇宫,就为了能找到她?如此说来,你是很想娶她为妻对不对?”

“自然。”薛翀道:“这些还用问吗?我若不喜欢,何必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叫人看笑话呢。”

“三殿下果然快人快语。”韦逸霜幽幽一笑:“既如此,我有法子帮你一把。”

“这就怪了。”薛翀不解的看着韦逸霜:“自古以来,就没有天上掉馅饼这么一回事。我与韦妃娘娘不过才见过这么一两回,娘娘骤然要帮我,这不是很令人费解的事吗?”

“是啊,天上不会掉馅饼。但总可以帮对自己有益的人。”韦逸霜沉眸道:“淑妃去了,宫里好不容易清静不少。可若是再添什么新人,那本宫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你那位三公主自然有她想要帮衬的人,而本宫怎么能容许有人与本宫比肩呢。三殿下是聪明人,总部有由着那位被废弃的皇子生出事端,平添烦恼。”

“韦妃娘娘果然是精明之人。”薛翀没想到,韦逸霜一见面,就会把交底的话说出来。越是这样透彻,越叫他难以找到借口推脱。

“长话短说。”韦逸霜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指尖。“我一定让你如愿的娶到三公主。你只消帮我一个小忙即可。”

“什么小忙?”薛翀有些不信:“若真是小忙而已,贵妃怎么会想到我?”

“真的就只是个小忙。”韦逸霜凝眸道:“等亲事定下来,你带着三公主回鲜钦就好。三公主一直以为她母妃的死是本宫造成的,恨本宫入骨,她在,太后和皇上就难免对本宫不那么好了。所以,只要你带她走,本宫就再无后顾之忧。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就这么简单?”薛翀有些不信。

“自然就这么简单。”韦逸霜扬眉道:“三殿下一看就知道是聪明人。聪明人一向都清楚什么队自己猜最有利,势必不会选错的。”

“那么韦妃娘娘准备怎么帮我?”血从不禁好奇。“该不会是来个什么霸王硬上弓之类的?那种太卑劣,我可做不出来。”

“哼。”韦逸霜冷蔑一笑:“从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要在皇上身上下功夫了。不过这一点,你是不会明了的。交给本宫就是。”

“那……”薛翀在心里略微盘算,便道:“韦妃娘娘准备什么时候帮我达成心愿?”

“快则一月,慢则两月。总之春节前这事情一定能成。只不过,殿下的心愿得偿,就要马上兑现答应本宫的事情。”韦逸霜微微挑眉:“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么!”

“韦妃放心就是,若能达成我的心愿,我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消耗时间。”薛翀唇角微勾:“韦妃不必担心。”

“那好。”韦逸霜就着宋盛的手起身,不再多言其它,转身慢慢的走了。

这韦妃真的是如此简单的心思吗?

薛翀根本不信。她一定是另有目的,只不过掩饰的很好。

这时候,皇帝的御辇停在了复春殿外。

秦顺容正要在盯着宫人们打扫前庭的院子,抬眼就看见皇帝进来。“臣妾拜见皇上。”

皇帝微微颔首,道:“这是做什么呢?”

“回皇上的话,臣妾让宫人们收拾一下院落。冬日太冷了,徐丽仪身子重不便去远处,又不惯总待在房里。所以不时到院子里走走。所以臣妾想着,若是收拾的利落一些,她瞧着也舒心。”

“你倒是细心。”皇帝满意而笑。

“皇上谬赞了。臣妾是最粗笨无用的。”秦顺容柔婉的垂下头去。

“患难见真情,难得你与徐丽仪多年相伴,直至今日姐妹情分仍然如旧。”皇帝赞许的目光里透着和蔼:“且朕也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有去福寿宫侍奉太后,倒是难为你两边辛苦。”

“皇上这话,叫臣妾如何敢当。侍奉太后乃是妃嫔的本分。原是太后惦记着徐丽仪腹中的龙胎,臣妾每每总要去福寿宫禀告太后。见着太后身子不爽快,臣妾便在福寿宫侍奉了一些时候。太后兴许是觉得臣妾还能做些粗活,才不嫌弃臣妾在侧。”秦顺容驯顺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柔美。

皇帝点了下头:“你穿着湖蓝色的衣裳挺好看。回头让织造局再多选些这色的料子给你送来。”

“谢皇上恩赐。”徐丽仪连忙行礼。

“罢了,你忙着。朕去瞧一瞧徐丽仪。”

“诺。”秦顺容直到皇帝走远,才起身。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和皇上说这许多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更不记得,皇上专程赏过她的东西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皇上给她的所有赏赐,都是沾徐丽仪的光。就如同这复春殿一样。

复春的是皇上对徐丽仪的恩宠,而不是她的。

腾芽回到青鸾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就那么和凌烨辰说话,吹风,竟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日。

早膳就没吃什么,午时又不觉得饿。现在肚子咕噜噜叫的厉害。

“公主,您可回来了。”小毛蛋站在门口,急的团团乱转。

“什么事情你脸色这么不好?”腾芽不免担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晚膳过后,冰玉的肚子就疼得厉害。可是您没有回来,奴才也不敢擅自去请太医啊。是去太医院拿了些药,也熬了,可喝下去没见好。现下还疼的厉害呢。”小毛蛋急的不行。

“那你还愣着,赶紧去找御医。”腾芽快步走进宫门:“我去看冰玉。”

“是。”小毛蛋一溜烟就跑的不见了。

“怎么回事?”腾芽走到冰玉的房间,就看见几个小丫头围着她,静夜也在床边守着。

冰玉脸色苍白的看着腾芽,艰难的说:“公主你回来了。小厨房里给你热着晚膳呢。静夜姐,你去伺候公主用膳,我没事的。”

“你就别惦记我了。”看她鬓发都湿了,就只得她一定疼的很厉害。

“可惜我和徐丽仪学了了这么久的医术,草药和病症倒是认得,诊脉却一窍不通。”腾芽担心不已:“去拧条热绵巾来给她擦擦身子。把房里的炉子烧热些。先换件干爽的衣裳再说。”

“是。”丫头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这时候,御医也已经请了过来。

小毛蛋站在门外喘着粗气,心里也是惦记着冰玉的。

而这个时候,也到了太后用药的时候。

秦顺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告诉徐丽仪一声,凑巧看见宝樱推门出来。

“皇上和徐丽仪这会儿用完晚膳了吗?”

“回顺容的话,皇上方才就走了。“宝樱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会你正在准备晚膳,所以不知情。是韦妃宫里的人过来,说韦妃娘娘身子不爽,请皇上过去华荣宫看看。”

“哦!”秦顺容这才点头:“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和徐丽仪说。”

“是。”宝樱不高兴的退了下去。心想着韦妃还真是会耍手段。

“我这时候要去太后宫里侍奉汤药,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我去做?”秦顺容笑着问。

“我这里没事,你去就是。”徐丽仪温和的说:“只是外头冷,你多穿些。”

“嗯。”秦顺容点头:“那你早点歇着,我回来恐怕太晚了,就不过来和你说话了。”

“好。”徐丽仪笑了下。

秦顺容这便慢慢的出去,顺道关上了房门。

“唉……”徐丽仪长叹了一声,却很轻柔。待门外没有了人影,她便起身披上了大氅。房里的蜡烛被她吹灭了两根。剩下的烛光有些微弱。她屏着呼吸,确定门外的确没有动静,才内收捏脚的关好了门,往后院走去。

“这么晚,风又这么大,其实你不来也好。”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才飘到徐丽仪耳朵里,就被风吹散。

“我心里的事,除了能对你说说,恐怕再没有旁人可以倾诉了。若是连你都不想听,我可当真是要憋坏了。”徐丽仪惋惜一笑:“你该不会是嫌我烦?”

“怎么会呢。“男人轻哂道:”我很乐意听你说说。“

”感觉好多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样了。“徐丽仪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有些不是滋味。“你有没有试过,从前很渴望实现的事情,等到真的达成了,却变得索然无味。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那份炙热,却还是要坚持着。你说,如果上一回,我不能活着从天牢走出来,是不是现在的烦恼就都消失了?”

“丽仪这么想就不妥了。你若是真的出事,那伤心的可都是关心你的人。”男生温和如同风拂过柳枝,徐徐的吹走了她心里的一点愁绪。“既然烦,觉得索然无味,就别去想。既来之则安之。”

“哪里有那么容易呢!”徐丽仪叹气道:“我现在只想过些平静的日子。不要再被这些事情拘束着。可是……仅仅也就是想想而已。哪里就有这么容易。”

“主要是心境。”男人温和的看着她:“你觉得你置身在争斗之中,那你周围就只有旋涡。可若你觉得你身边和煦如春,那心也就跟着暖起来了。人生嘛,总有跌宕起伏。低谷时,少不得会想些不愉快的事。可逆境总会变成顺境。等你腹中的孩子出世,兴许就不是现在这种心情了。”

“你说的也对。”徐丽仪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这样静谧的夜晚,说说心事,就着凛冽的冬风,倒也别有一番情韵。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绊,徐丽仪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撞过去。

对方几乎没有想,就握着她的手,用胸膛接住了她。

“没事?”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站稳的一瞬间,偌大的后院忽然被数十盏灯照亮。

明晃晃的光几乎要晃瞎人的双眼。

徐丽仪蹙着眉头,举起还被他握着的手遮光。还未曾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一声无比沉冷的怒吼。

“放肆!”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徐丽仪顿时就跪了下去:“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哼。”皇帝沉冷的眸子,几乎要撕下徐丽仪的脸皮:“朕这般待你好,居然被你愚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和朕说话。”

“皇上,臣妾并未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啊。”徐丽仪总算是习惯了这么明亮的灯火,看清了皇帝清冷的脸色。“皇上,您误会了,臣妾……”

“住口。”皇帝愤怒的瞪着她:“你是把朕当三岁的孩子,以为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掩饰过去?”

“皇上……”

“皇上,奴才只是陪徐丽仪说话而已,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请皇上明鉴。”说话的男人,正是前不久被从天牢里调任复春殿的胡啸。他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卷进了这场风波之中。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皇帝冰冷的眼神吓得心都漏跳了。“皇上息怒,奴才当真没有……”

“闭嘴。”皇帝的声音不大,却激发了从心底涌出的愤怒。“朕不想再听你们说话。德奂!”

“奴才在。”这阵仗迫人,德奂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对狗男女……”

“皇上。”徐丽仪跪着上前几步,只觉得膝盖像有冰钻进去一样,冷的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您真的误会了,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

“皇上,求您念在徐丽仪腹中怀着龙裔的份上,就宽恕了丽仪。奴才愿意用性命担保……”

“给朕掌嘴。”皇帝指着胡啸,恶狠狠道。

“诺。”德奂卷起了袖子,走到呼啸面前扬手就是一记响脆的耳光。可皇帝并没有吩咐停下来,他便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力气的打下去。

”皇上,您真的误会臣妾了,臣妾怀着您的骨肉,怎么可能和旁人……“

”你怎么证明,你怀的是朕的骨肉?“皇帝的声音冷的比冰还要刺骨。“朕凭什么相信你。”

“皇上……”徐丽仪抬起头,眼睛里是浓浓的雾气,却固执的不愿意化作眼泪掉下来。“臣妾真的没有……当日,您能赦免臣妾的罪过,恩赐复春殿给臣妾居住,便是相信了臣妾的呀。可是您能相信臣妾一次,为什么不能相信臣妾第二次?臣妾当真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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