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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聪就是宁死也不放,但也不敢上前有动作。柳青子看着自己缎袖,虽然牢固,可用力扯也不是不能扯下来。

柳青子使出吃奶的劲拉扯。手中力度加大,林聪丝毫觉得没有问题,反正没有王爷的传唤她不能进去。

凤天城觉得应该奖赏林聪,这才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小厮,不会跟展昭一样,还有自己的心思,林聪练过武,不会连柳青子都解决不了。

柳青子以为王府是她的柳府吗?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嘭的一声,凤天城错愕的看着被推到的屏风,青色娇小的身影跟着倒下。

她的腰,她的头,柳青子被摔的龇牙咧嘴,她没有想到这小厮会有这么大力气,她知道男女差异大,她拉不过这小厮,但她拉的不是他的力气,而是靠他的力气把她的衣袖拉断,她顺便进来。

☆、腰断了,怎么爬床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低估敌人受伤的就是自己,她只是借一点点力,没有想到整个袖子能被扯断。突然的泄力让她不受一切阻力后退,退到门槛一绊,整个人往后一倒。

柳青子全身疼的决定今天是最倒霉的一天。

凤天城凤眸恢复清冷,白花花圆润的手臂,哎哟的痛得皱在一起的小脸,摔得好,叫她自作聪明,吃点教训也好。

林聪看着摔进屋内的柳青子,这女人分明是算好了一切,王爷,余光瞄见塌上的凤天城,林聪立马地丢掉手上的衣袖跪下,“请王爷赎罪,是小的一时大意让这位姑娘进入寝房。”

“既然知罪,就把她给本王扔出去,”低哑的声音传来,林聪点投应道。

展昭看着这一幕,心中是一阵无语,进个寝房闹出如此大动静,王爷心里会舒服才怪。

疼得龇牙咧嘴的柳青子听见凤天城冷漠的声音,抬起头看向的凤天城,“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居然叫别的男人抱我。”

“荒唐,什么时候你是本王的女人,”大言不惭的话语,凤天城立马怒了。

“你亲都亲过,一个女子闺誉如此重要,难道王爷还想不认账,你的我该看过的也看,难道王爷不是我的男人吗?”柳青子忍着疼开口。

想起那次突如其来的亲吻,还有种种,凤天城眉一跳,“闺誉,在你眼中就从来没有闺誉,把她给本王扔出去。”

他可不是一直对她有好脾气的。

“好,好不是你女人,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刚才摔倒,王爷就狠心把我给扔出去,等下腰都会断了,”柳青子见凤天城要动真格,立马缴械投降求饶。

“腰断了跟本王有何关系,”凤天城冷漠道,这女人一旦给了她梯子,她就爬的比特别顺溜。

凤天城讨厌这样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就犹如一个失去理智只会争论的小孩,一切皆因柳青子,“出去。”

凤眸中是厌恶,柳青子心犹如被蛰了下,“出去哪里?我没有住的地方。”

“出去自有人安排,”凤天城转过凤眸。

宝蓝色绸缎紧实的包裹着身体,柳青子瞟了几眼,进来什么都没有看到,反而把自己摔伤,还莫名的让凤天城的厌,不过凤天城一直是这样喜怒无常。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虽然说来日方长,可今日她的出师不利让她有点沮丧。

“我就住前院,其他地方不去,不然我就睡外面,”柳青子手指向外面。

“这由不得你,”凤天城凤眸冷冷的瞟着柳青子,让她在前院,他绝对没有安生日子,太跳太过大胆张扬的她,有时候真让他真烦,更烦的是对她的无可奈何。

柳青子知道和凤天城说没有用,他一向如此不近人情,等下只能忽悠小厮或者管家,整个府内的人见她如此靠近凤天城,说不定每个人都会觉得她特别,特别就是不一样,伺候的人就会生出其他心思。

该说的也说了,现在明显凤天城已经不耐,他能陪自己这么久也出乎自己的意料,可以了。

自己还是不惹厌,多了反而适得其反,柳青子轻轻撑起身子,一动,叽叽嘎嘎的声音。

柳青子真庆幸这是布屏风不是琉璃或者玻璃,不然她现在就不是腰疼,而是血淋淋的全身疼。

凤天城余光瞄着艰难起身的柳青子,刚那一摔肯定伤到骨头,她似乎一点事也没。

早知当初,他见着她就不该救她留在别院,母后也就不会抓住她这个救命稻草扔过来。

“嘶,”腰椎刺骨的痛让柳青子倒吸了一口凉起,疼的她刚一瞬间有点天旋地转。

痛的抽气的柳青子,凤天城修长的睫毛微一抖,看来伤的不轻,刚只是没有碰到,现在伤到药,估计得卧床十多天,想到有十多天清净,凤天城凤眸一舒。

“王爷,怎么办,我腰是不是断了。”

疼的快要哭泣的声音,凤天城觉得柳青子有时这股鲜活真强。

白皙的额头明明冒冷汗,腮帮的婴儿肥都疼有点吸进去,红唇却强露着笑容,强颜欢笑的开玩笑,这样真的好吗?

凤天城讨厌这样的柳青子,疼就哭出来,还要想着耍小聪明,自作孽不可活。

久不出声的凤天城,柳青子再也忍不住这刺骨的疼,笑容换成痛苦,“王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现在我动不了,你得找个人抱我出去,呜,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像我以前对你多好,什么都亲力亲为,你就是个臭男人。”

柳青子此刻真的疼的受不了,只能控诉凤天城来减轻身上的痛。

凤天城看着胡乱抹着眼泪的柳青子,这是真疼了,这也是第三次他看见柳青子哭。

“展昭,”凤天城低哑的叫道。

“王爷,我吗?”展昭错愕的指着自己,总不会让他去抱!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抱,柳青子都如此痛苦了,王爷怎么你自己不去抱,这样最好,可展昭不敢说,“王爷,男女有别。”

锐利的眼神扫来,展昭立马闭嘴。

“叫人来,”凤天城吩咐道,可想到等下来这么多女人,就算是婆子他也觉得恶心,“等本王出去,等下本王回来屋里有一丝味道,你们所有人到茅厕蹲一月。”

说着凤天城起身,一旁的王林立马拿过外裳给凤天城穿上。

哭得泪眼模糊的柳青子,难看得犹如一个小孩,凤天城奚落道,“自找罪受。”

估摸了下怎么都绕不开屏风处的柳青子,必须与她一丈的距离,凤天城紧了紧手,抱都抱过了,路过有什么。

凤天城深呼了一口气,迈开步伐快速跨过门槛。

离去的凤天城,柳青子此刻也跟不过去,真的真的疼,不用想也伤到骨头了,就是不知有没有错位,好疼,她真是霉,眼泪又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下。

嘤嘤哭泣的声音,凤天城嘴一抿,女人真是麻烦。

许久后,凤天城才没有听见疼的吸气声和抽泣声,应该被抬走了,现在总能安静看会书。有柳青子在,他就静不下来心。

“城儿可让柳青子进府,”赵丽薇白皙的手相握,紧拽的力气出卖了她的期待和紧张。

“禀太后,王爷让柳姑娘进了府,甚至进了王爷院落,可……”王嬷嬷毕恭毕敬回答,说到后面停顿了下。

鲜红的指甲一扣,赵丽薇凤眼一压,“怎么呢?”

“柳姑娘似乎伤到腰椎,要休息十多天,”传来的威压,王嬷嬷身子一低。

“十多天,”赵丽薇一愣,“可是城儿做的。”

“不是,据说柳姑娘太急功利近拉扯所致,具体情况也得明日才知。”

“急功利近,”赵丽薇凤眸一沉,富商之女能聪明到哪里去,这柳青子就是个蠢的,果然,但想到这是唯一一个能近城儿身的女人,赵丽薇放下心中的厌恶,“有新情况及时报告给哀家。”

“是。”

柳青子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趴着睡真不舒服,特别那挤压的两坨,哎,一趴得六日,这六日简直浪费时间,照这样每日近凤天城一厘米,都得一个月,近身后再抱,再亲,再上床,半年时间好难,如果给她两年,也许她还可以循序渐进,把握大些。

毕竟凤天城是真的厌恶女的,那有男人会讨厌女的,就算是gay也不会如凤天城这样。

他到底小时受了什么刺激,肯定不是天生的,柳青子叹了一口气,第一次见他时,她就被厌恶自己呕吐的凤天城给震住,一年多了她都没有想到任何,或者捕捉到关于凤天城阴影的事。

作为王爷,小时生活在宫中,怎么可能查的到,就算有,对于这种秘辛也毁了。

如此重的阴影,受的罪也必定不少,柳青子有一丝心疼,造成现在形影单只的他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第一次见面,其实她都没有好好看他,二人就阴差阳错的亲上了,只记得那双凤眸特别漂亮,可眼中的厌恶和恶心也刺伤了她的心。

当初凤天城还假装是夫子聘任她们柳家夫子的,也不知他当初为什么去柳家,是因为一时兴起还是因为查案。

对了,柳青子眼一瞪,“嘶,腰,”柳青子嗷呜了几声。

凤天城去她家该不会是为了查他父亲谋反的证据?不可能,柳青子摇头,什么谋反,这都是诬陷,父亲根本没有,如果不是,为什么凤天城只救自己,父亲和阿弟不救,还把自己藏在别院,肯定有鬼。

可如果真是凤天城,凤天城就不会说护自己一家人一辈子了,哎呀,柳青子猛的拍了下头,“到底是什么,凤天城,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查出来的,还是真的只是诬陷。”

不过凤天城应该没有这么烂心肝,她救了他,没有她,他那里还有命享这滔天富贵。

“我要见王爷,”柳青子觉得自己不问清楚,绝对会把自己憋死,她觉得误会就要马上解释清楚,免得误回来误会去耽搁时间,还误了大事。明明一点小事也要藏着掖着被人误回,以前看电视剧就看的她特别烦和揪心。

可如果真是凤天城造成她家这样,她真可以切腹吐口老血了,她是引狼入室,她还想着去爬他的的床了。

☆、皇上凤天郅是个gay

“我要见王爷。”

“柳姑娘,王爷进宫不在府里,”婆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柳青子躺下,“等王爷回来及时告诉我,”唯一的亲王,皇帝的亲哥哥,皇上又嗜血荒唐,听说有时还要凤天城去处理朝政和当和事佬。

“听说母后又给你塞了一个女人,”微上扬的凤眸带着魅惑和邪魅,唇一笑,放荡不羁中带着尊贵无比的气质,矛盾也惑人。

一旁青丝松散亦男亦女的一男人艳丽趴在他胸口。

座下正襟危坐的凤天城与这奢靡的气氛格格不入。

可那张温润绝丽的脸不敢让任何人小瞧,清冷的凤眸越平静越让人发怵。

“你要是生个儿子出来,母后也就不会找我,”凤天城低哑的开口。

凤城郅手指轻轻挑起旁边的男宠,男宠看着前面俊美无比,贵气逼人的脸不由微微仰起头,以求皇上的恩宠。

凤天郅看着眼前渴望的男宠眉一挑,一个个开始不愿意,到后面渐渐臣服,真没有意思,凤天郅一把推开面前的男宠,脸色一冷,变成冰冷嗜血的皇帝。

被推开的男宠见凤天郅这样瑟瑟发抖缩在一旁不敢说一句,深怕自己惹恼凤天郅,被推出去杀了。

“呵,子嗣,女人这样暗脏的东西,叫朕碰,还不如一个个把这些女人都杀了好,”凤天郅残忍一笑,“你觉得有可能吗?朕的亲哥哥。”

凤天城清冷的凤眸转向凤天郅,女人确实脏,脏的要命,碰一下都恶心,大大的眼闪过脑中,绚丽的梨涡,凤天城移开凤天郅直视来的视线。

清冷平静的凤眸离去,凤天郅凤眸一眯,带着别样的危险,“凤天城,你不会告诉朕你现在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凤天城肆意的微一笑,“呵!”

一声笑代表了一切,凤天郅看着凤天城这样直起的背脊一松,懒散的躺到龙踏上闭上眼,“那些事……怎么忘得了。”

呢喃中带着死死恨和痛,说完沉默了一会的凤天郅眼皮疯狂涌动,似乎承受不住那痛苦猛的睁开眼,凤眸中是疯狂和深深的恶心,手一把抓住刚刚被推开的男宠,把人拖过覆盖上去。

凤天城听着暧昧的声音起身,“皇上,太放浪形骸并不好,大臣现在有意见。”

“不是有你吗?”凤天郅微喘的看着凤天城,“朕的亲哥哥。”

凤天城没有回头,“终究是你当了皇帝。”

“呵,”凤天郅一用力,男宠呜的一声。

“皇帝,为什么当皇帝,是因为这样才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因为这样才可以毁了所有,所有美好的一切,哈哈,权力这么好的滋味,自然朕来。

凤天城,你知道朕最讨厌你什么吗?明明心里厌恶痛苦得要死,却日日隐忍,暗地里去折磨别人发泄自己,”凤天郅疯狂又邪魅的看着凤天城的背影。

凤天城背影微一僵,“所以你是皇帝。”

“皇帝,”凤天郅收回眼神,狠狠地看着身下的人,恨不得把人抽筋扒皮,“对,朕是皇帝。”

凤天城听着越来越糜烂的声音离去。

离去的凤天城,凤天郅越放浪形骸,这世间都是暗脏的,所有的人,包括此刻让他有快感的男宠。

这世间的一切,他要毁了。

紫色的王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幽幽散发着无比高贵的气息,每一步犹如君王俯视。

凤天城回头看着庄严巍峨的皇宫,这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让人感觉恶心,所以他把凤城郅推了进去。

皇位,呵,普天之下怕没有人不说当皇帝好,可谁知道这皇宫中为了争皇位,发生了多少暗脏恶心的事。

凤天城眼眸慢慢变暗,天下最恶心的地方就是皇宫。

不过权力的滋味确实好,一切你说了算,想杀人可以不问缘由,没人敢说,也没人敢欺辱自己,谁多看他一眼,他厌恶就可以挖了人眼珠子,没人能知,甚至有怨言也只能埋在心底。

“魏王,千岁,千千岁,”林公公走到魏王身后请安,“太后想念魏王,特意让咱家来请。”

似未闻往前走的凤天城,林公公叹了一口气。

“哀家还以为你不会来,”赵丽薇看着眼前一月未见的凤天城,他日日进宫,却从不来她的华丽宫。

“不知母后找儿臣来何事,”凤天城清冷的看向赵丽薇。

冷漠的声音让赵丽薇心一痛,她多想靠近他还有皇上,可他们两个却拒她千里之外。

她知道他们两个都恨她,恨她当初为什么不救他们,可要是她出手相救,他们必定与皇位无缘,她是他们的母亲,难道还会害了他们不成,只是她也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那些伤心病狂的人。

“无事就不能叫你来吗?”赵丽薇凤眸中染上一丝悔意。

“母后没事,那儿臣就先回府,”凤天城行礼。

“城儿,”赵丽薇声音拔高,“你……”你就不能陪母后一会吗?

陪她一会,可一会对于她这个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却是奢侈。她是太后,风光无限,可谁知这底下的痛,唯一的两个儿子都恨她。

尽管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但……不,是对的,如果她不争取,不争的这一切,皇上和城儿怎么可能安然的活着,享受这天下的一切,说不定二人早就不在了。

“母后,”凤天城想到最近的传闻转头,见赵丽薇眼中的悔恨和挣扎,他能理解母后的做法,但不苟同。

如果让他自己选择,这样活着还不如干干净净死去,“男宠,请母后节制。”

赵丽薇凤眸一惊,“哀家并……”见凤天城清冷的目光,赵丽薇辩解的话压下去,“母后知道了。”

“母后,我一直感念你的生养之情,但母后,”凤天城凤眸一利,“有时你的手伸的太长,特别舅舅他们,请母后多敲打敲打。”

“城儿是在威胁哀家吗?”被凤天城这样威胁,赵丽薇心里是酸涩的,

“没有威胁,是警告,陈国的江山姓凤,不姓赵,如果再伸手就别怪本王不念亲戚之情,”凤天城平静的开口。

赵丽薇怔怔看着眼前清冷内心冷酷的凤天城,都说儿子是娘上辈子的债,他们两个就是。

与自己儿子对立真的难受,城儿要么不出口,一出口就是剐她心。

郅儿呢?不会如城儿一刀致命,却每次阴奉阳违缓缓一点点扎她的心。他们两个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舍得与之对抗,每次退后的也是她,也是她欠他们的,“哀家知道了。”

“母后知道,可舅舅不知,一旦贪念一起,就是遏制不住,”凤天城想到最近收到的消息,朝廷上已也有人他的舅舅赵侑。

不过这赵侑手伸的是越来越长,柳家的事虽然是母后吩咐的,可赵侑却顺便把附近的富商一锅端,全部财产流入赵府,就连做手脚都不做,那里有母后的心机和狠心,“没事,儿臣告退。”

说完凤天城就离去。

离去的背影走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留恋,可赵丽薇还是忍不住上前倚在门口目送凤天城离开华丽宫。

“明明是母子,却犹如陌生人。”

“太后,”王嬷嬷上前,“皇上和王爷迟早会理解当初太后的苦衷。”

“苦衷,都十多年了,”赵丽薇悲切的笑了声,“王箐,你说哀家当初那样做有错了吗?”

“太后并没有错,如果不那样置死地而后生,当初皇上也不会看见,不会疼惜,皇上和王爷才能保住性命,站在这与太后说话,”王嬷嬷开口。

“可他们恨哀家,恨哀家为什么这么狠心,”赵丽薇冷艳的凤眸中是一层雾气,“哀家以为他们慢慢会懂,他们却越来越恨哀家。”

“皇上和王爷迟早有一天会懂的,”王嬷嬷安慰道,其实她也不知会不会,谁都没有猜到当初文贵妃会如此变态,她和太后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那次后皇上和王爷性情大变,他们以前多可爱,现在就有多……“那时太后的心是最痛的。”

“痛,”赵丽薇转身,“现在哀家都不知当初自己做的对不对,现在这样的境地,城儿和郅儿两人……哀家如果知这阴影会陪伴一生,当初哀家就早点过去,而不是……”

“太后会变好的,今儿王爷肯来华宁宫,甚至警告太后,说明王爷已慢慢放下心结,以前太后请王爷,王爷十次一次也不来。”

赵丽薇泪眼朦胧的凤眸一闪,“城儿今日肯来,你也知是因为柳青子,你就别疏导哀家了,至少这次哀家没有做错,这柳青子对城儿不一样。”

现在依靠郅儿生出一个子嗣来不可能,那只有城儿,他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男人一旦尝了女人的滋味,就会戒不掉,只要柳青子成功,那其他女人也可以。

到时雯儿也可以,只要生下一个子嗣,就可以过继到郅儿膝下立为太子,那陈国的江山还是她的血脉,赵家也可以继续富贵下去。

一定可以的,这柳青子,赵丽薇不知怎的突然对这柳青子有莫大的信心。

“太后,那柳家父子,”王嬷嬷微询问道。

“柳家父子?还要捏在手中,这是唯一的希望,”赵丽薇开口。

“可王爷……”

“以后他自会懂哀家的苦衷,”赵丽薇凤眸一沉,她不可能让她的两个儿子绝后,“如果可以给叫王府之人给柳青子一些便利,”这样柳青子才可以接近城儿,二人多些接触的时间,自然就会有感情,有了感情还不怕二人情之所至。

☆、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凤天城捏了捏眉头,每次凤天郅不上朝,所有事就变成他的事,陈国大大小小事也费神。

跨过前厅,就见躺在院门口的柳青子,两手悠闲的拿着书,整个人看得津津有味,他觉得就算她真腰断了也不会安生。

凤天城清冷的目光总是惹人注意,就算柳青子看得津津有味也注意到实质的目光,一扭头见走来的凤天城,紫袍高贵冷艳,真恨不得上前扒开看看里面的料,“王爷,你回来了。”

树荫下光影中的笑容,浮浮沉沉打碎一切阴沉,不怀好意的眼神,凤天城收回凤眸。

“王爷,”柳青子见丝毫不理自己的凤天城立马开口,“王爷,你等等,我现在不能走,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赏心悦目的背影满满的冷漠,柳青子只能开口,“张婆子,快,抬我进去。”

远处隐形人的张婆子几人瞧了眼凤天城,只是一眼几人眼中就闪过根深蒂固的惧怕。

柳青子见状开口,“你们把我抬进厅里就可以离开,放心没有人敢拦你们。”

张婆子几人对视了下,作为张婆子走出来开口,“柳姑娘,不是小的们不愿,而是所有女眷只要踏入青澄院十五丈内就杀无赦。”

柳青子眼一眨,“还有这说法,”这凤天城是打算杜绝所有女人吗?有本事连母蚊子也杜绝,可自己行动不便,必须依靠她们。张婆子她们却怕凤天城,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柳青子不稍微打破,她就得在这吹冷风,“可我现在就在十五丈内,也没有被刀架在脖子上,现在好好的,有些规矩……”

“柳姑娘,你不一样,”张婆婆摇头,昨晚的事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柳姑娘是这十多年唯一一个如此近王爷身的人,虽说最后被抬了出来,可也说明了柳姑娘的不一样。

以往这么多女子前赴后继的靠近王爷,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再看看,那些护卫没有出手就体现了。

安然无恙的出来,还被安排人照顾,也就只有柳姑娘一人。

柳青子扭头看着已没有影的凤天城,“哎,多好的一个机会,我现在不能动,怎么进去。”

“柳姑娘,可以让……”张婆子看了眼门口的小厮,“他们可以帮忙,柳姑娘,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小的们实在无法。”

柳青子看着门口铁面无私的几个小厮,“能叫的动他们。”

“柳姑娘可以试试,”张婆婆开口。

“试试,”柳青子撇了下嘴,“他们叫什么名字,”今日她不问出答案心里就不安心。

“李白和张俊。”

“李白,”柳青子嘴抽了些,如果是唐朝她还会误认为,可这是她不知的陈国,只是重名。

要不再等等,柳青子觉得要给凤天城一丝机会,凤天城应该不会这么狠心,落下她不管不顾。

可柳青子猜错了,凤天城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一样,一丝传唤也没,看着最后一丝日光消失,柳青子叹了口气,真是狠心的人,当初他快要死时,她就不应该管他。

任他……柳青子又长叹了一口气,她可不会如凤天城如此狠心,就算是朋友她也不会见死不救,更别说她喜欢他。

不过幸好她早有准备,带了毯子可以保暖,她可不会如此快就放弃,她想到了最好的结果,也想到最坏的结果,

见门口小厮开始换班,柳青子立马开口,“李白,你能跟王爷说下,我在外面等她吗?”

门口正要离去的李白看了眼柳青子,最后收回眼神离去,现在已不归他管。

“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柳青子嘀咕的拿过一旁放着食盒。

打开拿出一块糕点放到嘴里,自己不能动,不能走,可还有声音,她就不信唤不出凤天城,或者引起他的注意,不问出来她今晚肯定睡不着。

沐浴完的凤天城拿了一本书正打算安静的看会,一页还未翻过,就听见远远传来熟悉声音。

这女人还没有走,看了眼旁边的展庭,展庭微抬眸,“王爷?”

凤天城见不懂的展庭收回眼神,展庭有点莫名其妙,王爷也是何事,外面的传来的声音,柳姑娘,大哥可是叫他多注意柳姑娘,哎,他居然忘了。

“王爷,属下现在就去让人抬柳姑娘进来。”

“谁说了?”凤天城冷冷道,展庭什么都好,就是不懂观察心思。

展庭停下脚步,王爷的心思好难猜,明明听见了,刚似乎也在询问自己,不让抬就这样把柳姑娘搁在外面。

不过这柳姑娘已经很厉害了,以前别的女人如此打扰王爷,怕早被扔到后院或者大街上。弄不清王爷的心思,他还是安安静静的护着王爷。

“王爷,王爷,你不能如此不负责,”柳青子喊得嗓子都哑了,院门口却没有一丝动静,凤天城你够狠心,就不能稍微对她特别些吗?这样让她昨日的飘飘然又没有底。

他一直就是如此冷清,柳青子颓废的低垂下头抱怨,“都怪自己昨晚用力太猛,急功利近,以至于现在什么都被动。”

她得想办法,这么一点困难可不能难道她,对了,可以飞鸽传书,没有飞鸽,她可以传纸,传信,叫人家递给小纸条应该没事?这样的小请求,不管,先写了再说。

“张婆子,你去帮我弄些纸墨来,我要写些东西。”

一直站在远处的张婆子听见声音,立马吩咐旁边的另外一个婆子去拿,这柳姑娘要纸墨做什么?天都快黑了,柳姑娘也真是有耐心,不过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如此靠近王爷,也会如此有耐心,可其他女人不可能,她们都没有柳姑娘这份福。

凤天城用完膳打算在院落里消消食,等下再去武功房练几下,就见门口的小厮手里拿着几张折起来的纸进来。

小厮没有想到一进门就会碰见出来的凤天城,“王爷。”

凤天城瞟了眼,小厮忐忑的上前,“王爷,这是柳姑娘让小的转交给你。”

柳青子,她还在外面,凤天城眉一拧,安静了这么长时间,他以为她回去了,这女人真是手段层出不穷,不过她一直耐心很好,看着黑了的夜色,也不怕小虫子钻出来咬她。

算了,再不接,柳青子又不知会耍出什么花样,凤天城伸出手,小厮立马惊喜的上前递过,幸好他赌对了。

凤天城拿过打开,毫无章法的字,她的字真是一点进步也没,一直是如此,却特别符合她的个性。

柳青子兴致勃勃的借着灯笼画着画,旁边则放着折好的一堆纸。

而从柳青子短短到院门口的一路,散落着被扭成一团的白色纸张,一看就知刚刚柳青子的奋而不舍投掷。

凤天城一出院门就见着趴在那里认真写写画画的柳青子,灯光下温暖微笑的脸庞,仿佛她躺在的不是外面,而是在温暖的屋内,与世无争,也没想引起他的注意。

她永远都是如此,明明是她做的一切,却似乎与她无关,让他无可奈何。

地上一路散落的纸,不用想也知是柳青子做的,散落打开的纸里,画着风格奇特的画,头大身小的小人,他一眼就看出谁是他,谁是柳青子。

他拉着她的手,拉说思她念她,谁念她。旁边也是乱七八糟的画,这柳青子到底是不是女人,懂不懂什么是礼礼义廉耻,不,他第一次见她,她就似乎不知礼义廉耻几个字怎么写。

这还算好的,送到他手里的更过分,二人直接,这也是他出来的目的。

凤天城手一紧,捏着的纸顿时连起皱褶,她为什么总是能牵引他,不,他出来是教训她的。

黑金丝的靴映入眼帘,柳青子抬起头,清润如玉的脸上是怒气,凤眸微暗,柳青子笑了声,就知道他忍不住。

“王爷。”

灿烂的笑脸在凤天城看来特别刺眼。

“我就问一个问题,”见凤天城脸色不好,柳青子伸出手,“问完我就走。”

凤天城眉微拧,“腰断了也不安生。”

“你当初去柳府,是不是为了查我们柳家是不是谋反者?”柳青子紧盯着凤天城,深怕错过他眼中的一点情绪。

凤天城紧盯住柳青子那双水润润的大眼,她居然怀疑他,心里突然有股郁气,“是?”

柳青子一愣,眼中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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