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光柔柔地打在窗棂细纱上, 钟了赤/身裹在被子里,鼻间发出一声含义不清的轻哼, 悠悠转醒。
身畔无人,人坐在窗下桌案前,执笔勾画着什么。
他只随意套着一条白色亵裤,墨发凌散披在肩背,健壮的胸膛迎着朝阳, 泛出蜜色的光泽。
钟了一只胳膊伸出被子, 懒慵慵看着侧颜极有魅感的人, 哑声问:“在做什么呢?”
“画你。”
钟了轻挑了眉头, 咕哝着:“你兴致倒好……”
昨夜将她折腾到骨头都快散了架,这一大早的就这样好精神, 怎样想都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更丢脸的是, 昨夜她禁不住了那般讨饶, 反叫他笑得得趣。
想到此处, 钟了随手将身边东西丢过去,落在男子怀里时, 才看清是自己的肚兜。
牧舟拾起一抹艳色, 尚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怎么了?”
钟了坐起身, 拥被拦在胸前,气呼呼道:“你、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从前不是哪样?”牧舟的心思留在纸上,随口问了这一句。
随即他似有所悟,目不转睛地盯了娇俏的娘子一会儿, 笔杆在指尖旋了个转儿,漫笑倾身攀在榻边,“娘子的意思是,我从前未能让你尽兴?”
“闭嘴!”
钟了羞恼,却实在装不出凶狠的样子,不免又泄气地叹了一声,披件褙子,踱到桌前看画。
牧舟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气,坐回椅子,将人提到自己腿上。
雪白紧实的双腿,在敞开的宽衣间展露无遗,丰盈的曲线则如幻雾隐现。她在看画,男子在看她。
“许多年不动笔,为什么又画了?”
牧舟避开视线,急需话题来转移注意,心不在焉道:“许多年不动笔,一搁便退步了。”
钟了看着画中人,不真不假地哼了一声,“画别人那样用心,画我却十分不像,可见你不认真。”
紧密倚偎的一声幽叹,牧舟扳过她的身子,清切目色中分明有了千尺深潭。
“我只怕满心满眼都盛不下你,你却还来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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