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燎也是奇怪,这个司马愉,两辈子都是这样子,真是难以想象他和司马殷是姐弟。
看把少年欺负的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燕燎这才转头看向身后一言不发的人。
挑着眼角,燕燎寒声问:“挺厉害啊,来喝花酒呢?”
吴亥凤目里漆黑一片,清晰印着燕燎神采飞扬的脸孔,情绪深不见底。
被燕燎责问,他也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不厉害,至少请不动花魁琦翱姑娘。”
燕燎:“……!!”
而门外,玉手扶着门框被点到名的琦翱一脸苍白。
琦翱发现自己输了。她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
难怪这黑衣公子见到自己连半分惊艳的反应都没有,甚至还会一脸失望。任谁见过这位白衣公子,都不会再对其他人表露出惊艳的情绪了……
琦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伤心,面色更苍白了,我见犹怜至极,瘪起樱桃小嘴:“太过分了!”说完水袖一甩,漂亮地转了个身,含恨跺着脚小步跑了。
燕燎:“…??”
什么玩意儿?她说谁过分呢!什么过分?哪里过分了?
吴亥这回冷笑出声来:“您不追上去吗?”
燕燎斥责他:“闭嘴,准你多话了吗!”
为什么要追,明明什么也没干呀。
吴亥那幽深的眼底浮上霜色,走过去领着哗哗掉眼泪的司马愉。“公子,回府,改日再来玩。”
燕燎一听,被琦翱勾起的奇怪想法又被气愤所代替了:吴亥刚刚说什么?改日再来玩?
可真有他的!还改日?难不成还是个常客?
这还得了,燕燎当场就拔刀了。
刀背架在吴亥脖子边上,燕燎可谓咬牙切齿:“好啊,你现在可真是不错,都会来这种地方玩了?”
两年不见,这变化,也太大了。
燕燎是反着握刀的,他这刀背冲着吴亥,雪亮刀锋则就刚好悬在了司马愉头顶。
司马愉心里太苦了,一时忍不住,“啊”地嚎了出来:“吴濯!你要死!这他娘的是谁啊,快把他给小爷赶走!”
“闭嘴!”燕燎听了眉心一跳:“我看你才要死。”
这心里的一团火,不受控地蹭蹭蹭直往上冒。
吴亥离开漠北两年多,燕燎军务那么繁忙,还曾试图让人去姑苏试着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吴亥。
可他倒好,不仅没回姑苏,反而跑来了青州琅琊郡,还和琅琊王府不清不楚。
更重要的是,现在竟然还被一个小屁孩这么呼来喝去。
他难不成被别人呼来喝去了两年吗?他有病吗!
燕世子那一颗护短惯了的心,正被司马愉用力的鞭挞着。
抿了抿唇,燕燎对眼前冷静又冷漠的吴亥说:“跟我走。”
吴亥听了,面上立时掀起一抹微笑,平和的问:“为什么?”
这一句话把燕燎熊熊燃烧的怒火当头浇熄了一半。
是啊,为什么。
他和吴亥,两年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了。
燕燎冷静了下来。
他这才好好看到了吴亥。
吴亥看上去已经完成长开了。
他的个头已经和自己一般高,芝兰玉树的风华。便是在这种风尘之地,他往那一站,那一块的地方似乎都清雅起来。
吴亥长大了,且长得很好。
不单单是他的外貌和气质很好,还是一种健康的好。
燕燎目光微闪,他还深刻地记得,上辈子在皇宫里拉弓射杀自己的吴亥,那么病恹恹的模样,清瘦且羸弱,射出一支箭都像快要了他半条命…哪像现在,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皎洁的就像天上的弯月。
燕燎心里忽然就有些堵得慌,闷闷的,不是很舒服。
见燕燎不说话了,吴亥拨开还举在自己颈边上的刀,拉着都快吓尿了的司马愉,和燕燎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吴亥闻到了燕燎身上不仅有淡淡的酒气,还有女人身上的胭脂气。
吴亥的目光瞬间沉的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颜料怒:“我欺负归我欺负,我让别人欺负了吗?”(拔刀)
我:“傻儿子你醒醒啊!!除了你谁欺负的了他啊!!”
无害不说话,躲起来兀自酸的一比。
平安夜!圣诞节!提前祝快活~玩呀快活呀!开心~
脑补了一个小剧场hhhhh
颜料盯着一个包装的十分可爱的苹果:“这叫苹安果?不就是苹果吗?算了,给无害送去个。”
…
接到苹安果,无害嫌弃脸,将其放在桌上:“不想吃苹果。”
颜料(怒气值+20),忍住:“那你想吃什么?”
无害(无辜脸):“…想吃樱桃…”
颜料:“现在哪来的樱桃??”
无害(盯、紧盯、一动不动盯)
颜料:“……你看我干嘛。”
无害轻轻揽住颜料,率先一步解下了他后腰横悬的火燕刀,眼神幽暗,哑声道:“想吃樱桃,想边吃边种草莓。”
颜料:“……这孩子傻了。”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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