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对柳水生已经没有敌意了,况且人家还帮自己家干活,柳长贵心中也着实有些感激。
柳水生确实觉得自己很委屈,心说老子不仅帮着你家除花生,还得代替你行使老公的义务满足郑玉花,出精又出力,老子多累啊?
“长贵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玉花婶已经认我做干儿子了,以后你家的事就是我柳水生的事!”柳水生转头看着抿嘴偷笑的郑玉花,话里带话
道:“干娘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支声,俺干爹要是没时间,就让俺来替他干。俺就算精尽力尽人亡也再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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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听到他前半句,郑玉花吓得脸都白了。
幸好他转话转的快,把精尽人亡换成了力尽人亡,但即使如此,还是把郑玉花惊出一身冷汗。
不过她也是多心了,柳长贵这货大字不识一箩筐。精尽人亡这么经典的成语,这货楞是没有听过。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柳长贵被人戴了小绿帽,还对人家感激的要死,你说他活不活该呀。
见事情摆平了,郑玉花终于破涕为笑,在柳长贵肉麻兮兮的安哄中,扭着风流的小腰,心花怒放地回家了。
当地里没有其他闲人的时候,柳水生对聂小蝶说:“小蝶姐,今天的事真是多亏你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这货把报答两个字咬得极重,再配上那付淫荡猥琐的下流表情,直把聂小蝶听得俏脸一热,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柳水生,你给我过来!”柳杏儿黑着脸叫他道。
等柳水生屁颠颠地跑过来后,柳杏儿怒着脸说:“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是关于小蝶的事!”
“不是关于小蝶姐的事?”柳水生最怕的就是她会问自己这个,因为当着聂小蝶的面,他又不能完全否认二人的关系。一听柳杏儿不问这个,这
货心里倒是暗松了口气。
“杏儿姐,你刚才也听到了,我真的没有睡郑玉花——”柳水生满脸小委屈地说。
“不是这个,还有呐!”柳杏儿冷冷地盯着他。
“还有?”柳水生有点纳闷了,难道自己还干了其它缺德的事?
估计是缺德事干的太多了,这货有点抓不住重点,倒是很想让柳杏儿提示一二。
“哼,不要给我装傻充愣!”柳杏儿口气酸溜溜地问:“田大魁欺负薛小蛾的时候,你在场对不对?你——你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噶?”柳水生傻眼了,没想到她会介意这个。
也难怪柳杏儿心里发酸,薛小蛾那么骚,人又长得漂亮,全村哪个男人不想搞她啊。要是柳水生真的看到了她的光屁股,心里能没啥想法?万一
这混蛋再把持不住,被那骚狐狸给勾上床了怎么办?
“当时什么也没看到啊,真的,我连她的毛都没看到一根!”柳水生伸手一指薛小蛾:“当时她也在场,不信你问她!”
“啊?”
蝶小蝶没想到柳水生会把皮球踢给自己,回想起当时火爆羞人的场面,窘迫地回道:“是,是啊,我们真没看到她的毛!”
“聂小蝶!!”
柳杏儿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差点被这对活宝气得暴走!
随着晚风的吹起,这惊醒动魄的一天终于过去了。日暮之后,各家厨房开始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柳水生吃过晚饭,一个人回到了山上的窝棚里。
这货把小门一关,如同闭关的老道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眉头紧锁,眼中透出深深的担忧和凝重。
今天的事虽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可是柳水生却仍然静不下心来。
隐隐约约中,他总感觉有种无形的危险在包围着他,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给他致命一击似的。
这种要命的感觉已经持续一整天了,搞得他心里慌慌的,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这种危机感来源于哪里。
“麻痹的,难道哪个王八蛋想谋害老子?”柳水生心中真的有点怕了,他脱掉裤子,瞅着自己的大鸟,长吁短叹道:“老二啊老二,你老大我如
果真的被人害死了,也是你他妈的招来的祸根。你他娘的就不能消停点,动不动就翘起来,搞得老大我跟头畜生似的,唉,以后还要不要再日玉花婶了?感觉挺对不住村长的——”
他刚说到这里,窝棚顶上突然响起一阵“啪啦啪啦”的声音。
柳水生见窝棚摇来晃去,侧耳一听,这才意识到外面起风了。
这风来的十分怪异,事先连半点征兆都没有,好像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在他住的山脚下,就是一个承喇叭口状的风眼,风从山谷那边吹来,发出一阵阵“呜呜”的怪叫声,感觉就像有一群孤魂野鬼在架着风车奔跑似
的。
饶是柳水生心肥胆大,听到这种鬼哭狼豪的声音,身上还是忍不住起了小鸡皮疙瘩。
而且无比渗人的是,在这种凄厉的风声中,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个女人在“咯咯”地发笑。
“草,什么鬼声音啊这是!”
柳水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怪的风声,第一时间想到了村民们所传的女鬼的故事。
他心里有些发毛,刚想把老二塞进裤裆出去瞅瞅,哪知就在这时,外面飘忽不定的女人笑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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