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蠢作者一会儿会去发哒~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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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说:“你可知道,那下榻在咱们家中,卫老的侄儿是谁?”

仆役说:“不就是从侄儿?”

寡妇连忙说:“大错特错了!他就是朝廷的通缉犯,原西园校尉,曹操!”

“什么!?”

仆役吃了一惊,说:“通缉犯?”

张让眯了眯眼睛,没想到寡妇竟然知晓了他们的身份,但寡妇是如何知晓曹操身份的?

张让这么想着,那仆役也有此疑问,就代替张让说:“你如何知晓?”

寡妇说:“千真万确,我敢指天发誓!那日里曹操的庶弟喝醉了酒,欲轻薄与我,说了好些大话儿,便把这事情和盘托出了!”

张让恍然大悟,曹疾!

他们探看陈留地界的当天,曹疾的确喝得酩酊大醉,怎么也唤不醒,因此没带曹疾一起出门,的确有这么回事儿。

寡妇又说:“这可是咱们飞黄腾达的好机会!你若是能送信出去,告发通缉犯,岂不是大功一件,谁不知道如今朝廷乃董卓的天下?到时候丞相一欢心,便封你做大官,贱妾……还不是你的了?”

张让心里寻思着,若真的叫仆役送信出去,就算吕布不揭发他们,董卓的爪牙也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便麻烦了。

张让觉得事不宜迟,想要抽身离开,去找曹操把事情说明,让他早作打算。

结果就在这时候,那仆役突然看到了张让投在地上的影子,大喝一声,说:“是谁?!”

仆役和寡妇冲出来看到张让,他们虽不知张让的底细,但认定他是曹操的账房先生,必然会向曹操告密,届时他们就完了。

寡妇大喊着:“别让他跑了!”

仆役立刻冲出去,一把抓住张让,将人狠狠拖回来,发狠的压着张让往假山石上撞去。

“嗬……”

张让没有那仆役身材健壮,被仆役一把擒住,扭住胳膊,只觉得背心一阵剧痛,被仆役曲起手肘一砸,疼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那仆役不算完,又拽着他往假山石上撞去,张让额头登时撞破,鲜血长流,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杀了他!杀了他!”

寡妇急红了眼睛,撺掇着仆役。

仆役也杀红了眼睛,眼看见了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过去骑在张让身上,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想要将张让活活掐死……

曹操与张让大吵一架,自然是单方面的。

他愤然拂袖离开,一口气走出卫宅大门,在门口转磨一般转了几圈,慢慢冷静下来。

心中又觉自己不该,如何能和宝藏吵架?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曹操心想,不如去陪个不是,俗话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就是这个理儿?免得以后与宝藏有什么隔阂,损失的反倒是自己。

曹操这么说服着自己,转身便又进了卫宅,往回走去。

曹操本想去找张让,哪知道远远的,还没走回去,就听得“嗬……”的一声低呼,似乎是张让的通呼声,除此之外,还伴随着剧烈的挣扎声……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3更完毕!明天仍然是3更,后天开始每天6更,握拳!

【小剧场】

曹老板:欺负我家宝藏,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让宝:▼_▼

昨天的红包掉落在33章,请留评的小天使们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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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

“杀了他!”

“快掐死他!”

“不然他肯定会告密的, 别说向丞相揭发曹贼,我们肯定都要被灭口!”

“掐啊!”

寡妇的声音十分尖锐, 虽然尽力压低,但曹操听得一清二楚。

之前张让把曹操拽出房间,两个人为了避免吕布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尽量走得远了一些,已经出了下榻的院落, 到了旁边的小偏房附近。

哪知道寡妇和仆役正好在这地方偷情。

曹操走进来的时候, 就听到寡妇的声音,还有张让的挣扎声,脑袋里“轰隆!!!”一声, 登时就炸开了锅。

一股火气仿佛碰到了干柴,“噼里啪啦”的直冲头顶,当即沉下脸来, 一副阴霾风雨欲来的势头, 两步冲进偏院。

曹操冲进偏院,就看到张让倒在地上,头上流血了,破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脸颊, 划过眼角, 就好像血泪一样流淌下来。

配合着张让被掐的惨白的脸色,异常的无助脆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

而一个脸色铁青, 眼珠暴凸的高壮仆役就骑在张让身上,发狠的掐住张让纤细的脖颈,一脸凶神恶煞,杀红了眼睛的凶狠模样。

寡妇在一边加油助威,用尖锐的言语撺掇着仆役。

曹操当即一步跨过去,“啪!”一声,猛地一把抓住仆役的背心。

仆役没什么武艺,只是高壮如牛,力气也碾压张让,因此才能钳制住张让,而他万万是无法跟曹操的力气比拟的。

曹操一把抓住仆役的背心,将人瞬间拽了起来,向后狠狠一甩。

“啊!”

仆役一声惨叫跌在地上,仰面朝天活似翻了个儿的王八一样。

寡妇也“啊——”的尖叫出声,他看清来人,瞬间吓得面无人色,这不就是他们口中要告发的朝廷通缉犯,曹操么?!

“咳咳咳!咳……”

张让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窒息的感觉虽然不能引起张让的恐惧,但缺氧让他脑内一片空白,就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大量的空气突然涌进张让的口鼻。

“嗬——”

张让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因为突然吸入大量空气,猛烈的咳嗽起来,一瞬间脸色从惨白变成涨红,眉心额角还有点发青。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咳嗽着,生理泪登时堕了下来,冲淡了脸上的血迹。

曹操冲过来,看到张让不停的咳嗽,脆弱的眼泪也不停的堕下来,心中的怒火没有减淡,反而被眼泪一浇,越烧越旺起来。

曹操扶着张让,说:“怎么样?慢慢呼气。”

张让扶着自己的脖颈,不断的咳嗽着,怎么也止不住,突然眼睛一眯,说:“当心!”

就见那跌在地上的仆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爬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刀来,冲着曹操就扑了过来。

曹操眼睛一眯,心中冷笑一声,来的正好!

“嗤!!”

曹操突然回身,浑似长了后眼一般,猛地一抬手,登时将短刀握在手中。

张让闻到了一股明显的血腥味儿,定眼一看,曹操竟然用手去纳短刀,手心立刻冒出鲜血,被划的血肉模糊。

“滴答——”

鲜血顺着曹操的掌心和手指慢慢的往下流淌,轻轻滴在石板上。

“滴答滴答……”

仆役举着短刀冲过来,没城想却被曹操一把握住,曹操的手掌染血,脸色阴霾,却在月光下,缓缓的挑起一个狰狞的笑容。

仆役只看到他唇角一挑,与往日里的轻佻纨绔完全不同,紧跟着仆役握着短刀的手臂一阵剧痛,手腕被曹操捏住,使劲一拧!

“嗤——!”

仆役的刀刃登时转变了方向,朝向自己扎去。

仆役瞪大了双眼,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短促的抽了一口冷气,曹操手劲儿之大,瞬间一拍刀柄,整截刀刃只发出“嗤”的一声就没入了仆役的心口。

仆役连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瞪着浑圆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直接向后倒去,跌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啊啊啊啊!!”

“杀……”

“杀人了!!!”

仆役的鲜血喷出来,正好迸溅在寡妇的脸上,寡妇感觉脸上一片温热,淅淅沥沥的血水顺着自己的脸滑下来,怔愣了片刻,随即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嘶喊声。

寡妇厉声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脸,胡乱的蹭着上面的血,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来人啊!杀人了!”

“救救我!!”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是寡妇的喊声尖锐,因此许多人都听到了声音,立刻跑过来查看究竟。

先是从者仆役,然后是卫家的旁支儿,还有曹父和曹疾,小包子陈留王等等,全都跑了出来。

卫老也拄着拐杖,大半夜的被吵醒了,披上衣服跑了过来查看究竟。

张奉和吕布在舍中也听到了动静,吕布一眯眼睛就要下榻,张奉赶紧拦住,说:“等等,先不要动。”

众人全都涌入偏院,就看到仆役狰狞的倒在地上,心口扎着一把短刀,寡妇满脸是血,张让因为呼吸不畅,还有撞到了头,有些发昏,半靠在曹操怀中。

而曹操呢,手上全是血迹,也不知是他的血,还是仆役的血,顺着手掌还在不断的往下淌。

曹操却浑然不放在眼里,只是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搂着张让。

众人全都冲进偏院,寡妇这才稍微醒过一点子,她刚才受了惊吓,从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因此厉声大喊出来,但这一喊完,把人全都招了过来,瞬间就有些懵了,不知该如何收场,万一被人发现了她与仆役偷情,那可如何是好?

寡妇只是这么一想,立刻想到了办法。

他趁着众人跑过来的空档,当即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领口,直接把内里的小衫子亵衣都给扯了出来,然后又拨乱了自己的头发,挤出一些眼泪。

于是众人杀进偏院的时候,就看到卫家寡妇一副楚楚可怜,被人施暴过的模样。

寡妇跌在地上,掩面痛哭着,嘴里还嚷着:“杀人了!杀人了!哎呦喂!让贱妾怎么活啊!杀人了!”

“怎么回事儿?!”

“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了?!”

众人都被这场景给吓坏了,仆役倒在地上“开膛破肚”,寡妇衣衫不整,张让也受了伤,而曹操一脸狠相。

卫家寡妇听到众人询问,立刻恶人先告状,哭着大喊:“哎呦!贱妾是活不了了!贱妾怎么那么命苦!还不如立时死了算了!”

她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装腔作势的就要往假山上去撞。

卫家好些旁支也在,看到这场面,就觉得有利可图,卫老平白把自己的家资全都给了陌生人,而这陌生人突然牵扯到了杀人的事情当中。

卫家的人能不浑水摸鱼么?当然是越乱越好,最好乱的这些人根本无法继承卫老的家资。

卫家的旁支当即拦住寡妇,假惺惺的说:“嫂嫂!这是怎么了?!”

“是啊,你若有什么苦楚,说出来,大家给你评评理!”

“就是,这天底下还没有王法了不成?!”

寡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即哭喊着:“是他!是他!贱妾活不了了!”

寡妇说着,指向张让,似乎想要柿子捡软的捏,说:“是他把贱妾掳来偏院,意图施暴非礼贱妾!多亏卫老的从者途径,想要制止,但……但却被这人面兽心的禽兽杀死!”

“什么?!”

她这一说,卫家的旁支一脸愤毒的瞪着张让,说:“你这竖子!竟然侮辱嫂嫂!?”

而曹父、曹疾和小包子陈留王等等,均是一脸诧异,旁人不知道,他们可知道张让底细的,张让乃是一个宦官,曾经侍奉在长秋宫。

若张让还有“非礼”“施暴”等等功能的话,先帝怎么可能让张让伺候在长秋宫皇后娘娘跟前?

这不是等着给自己戴绿帽子么?

因此若说张让非礼寡妇,还施暴,这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儿!

众人脸上精彩纷呈,卫家寡妇则是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反正和自己偷情的仆役已经死了,她便是要把这屎盆子全都扣在别人头上,寡妇又是个极为欺软怕硬的,她眼看着曹操杀人就跟切瓜一样,脸上都是狰狞,还有嗜血的阴霾,因此根本不敢指认曹操,干脆就捡了相对比较软的张让来欺负。

寡妇哪知道,这看起来长相漂亮,又斯文俊逸的账房长秋先生,其实是个正经儿的宦官……

曹操一听,嗤然冷笑的说:“人是我杀的,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寡妇捂着脸哭泣,一副柔弱被人欺凌的模样,说:“各位,各位给贱妾做主啊!贱妾是活不下去了。我卫家好心收留他们,把他们当做贵客,奉为上宾,哪知……哪知道这些人竟然恩将仇报啊!”

“恩将仇报?”

曹操脸上还挂着狰狞的表情,脸色十分森然,仿佛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冷冷的一笑,阴测测的说:“恩将仇报算什么?”

曹操性子虽然多疑,但也火爆,他秉性上来了,十分不屑卫家寡妇颠倒黑白,装柔弱可怜的这一套,反正他也不是个善人,不介意再浑一些,再坏一点,干脆冷笑说:“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3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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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攻自破

张让浑浑噩噩的靠在曹操怀中, 他知自己可能有些脑震荡,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天旋地转,还恶心的厉害。

听到曹操这般说话,张让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曹操, 知他说的是气话,但这样一来, 旁人更要误解曹操。

误不误解, 其实张让并不放在心里,因为他这个人没什么感情,也不能体会别人的感情, 所以也不会把别人的感情放在心里,当做负担。

但这事情明摆着是寡妇的问题,如果真的叫寡妇这么浑水摸鱼摸了过去, 张让以为, 这不是感情用事不感情用事的问题,而是亏不亏的问题。

答案很明显,不论是曹操还是自己,肯定吃亏。

果然,卫家的旁人本就唯恐天下不乱, 听到曹操这句“宁我负人, 毋人负我”,立刻大喊起来。

“太公!您快看看!这是什么远方的从侄儿!”

“您好心收留他们,恩将仇报不说, 竟然还如此嚣张?!”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看扭送他们去官府便罢!”

“是了,我们卫家人,也不便用私刑,将他们送官!”

“送官!送官!”

卫家的人此起彼伏的喊起来,寡妇则是躲在一边,抹着眼泪装可怜儿,抽抽涕涕的,偶尔喊一两句:“哎呦喂,活不了了,让我死了罢!”

张让看到这里,便挣扎着准备起身。

曹操赶紧去扶张让,说:“做什么,待着别动,没看伤口还在流血么?”

曹操替他压住额头上的伤口,张让这么一动,伤口还在溢血,看的曹操心惊胆颤的。

按理来说,曹操平日里受过的伤不少,见过的伤也不少,吕布腹部开了一个大口子,肩背上中了冷箭,那么重的伤曹操都没放在眼里,可张让只是伤了额头,登时就让曹操有一种心尖儿隐隐抽疼的感觉。

就好像在拧潮湿的布巾,又阴冷,又拧得发疼。

张让却执拗的要起身,曹操无奈,只好扶着张让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样稍微节省些力气。

张让一脸漠然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寡妇,还有那些谩骂声讨他们的卫家旁支。

张让开口的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说:“我不曾对夫人有半分不轨。”

他这么一说,寡妇就怕他把自己和仆役偷情的事情说出来,连声抢着说:“还想狡辩!他要狡辩!呜呜呜,贱妾没得活了!哎呦……”

卫家的旁支也不想让张让狡辩,就喝骂说:“怎么,你还不敢承认?干得出这禽兽之事,竟然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子?!”

张让淡淡的说:“若是我真有半点不轨之心,我必然不会隐瞒,但我的确不曾对夫人有半点不轨之心,反而是夫人……”

他说着,眯了眯眼睛:“半夜与卫老的从者私通,被我撞见,因此才生了歹意,想要将我灭口。”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卫家的旁支不愿相信张让是无辜的,如果张让真的是施暴的歹人,扭送了官府,卫老的家资就是他们的了。

曹家的人一听却十分相信张让所言,因为张让是个宦官,寡妇的话自然不攻自破。

寡妇大喊着:“他说谎!诽谤于我!血口喷人!呜呜呜……他想诬蔑我!推卸责任!呜呜呜,各位要给我做主啊!做主啊!”

张让不管她哭天喊地,仍然自己说自己的:“我发现夫人与仆役半夜私通,因此这二人想要杀我灭口,多亏了曹……少爷出手相救。”

他方才险些顺口说成了曹校尉,不过幸亏及时止住,又说:“那仆役便拔刀想要连同少爷一起灭口,在这种情况下,少爷才错手杀死了仆役。”

他说着,指着仆役心口的短刀,说:“倘或不信,可以检查短刀,这刀柄上还有卫家的家徽,足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

众人一听,全都往地上看去,果然看到刀柄上真的有一个家徽,虽然被染血,但是看得很清楚。

卫家是大家族,自然有自己的家徽,卫家的物件儿,甚至金银上,全都会刻上家徽,就是以免有人手脚不干净。

众人看到家徽,吃了一惊,纷纷看向寡妇。

寡妇连忙大喊着:“不!不是这样儿的!是他们,他们抢夺了仆役的短刀,杀死了仆役!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是他们杀人灭口!如今还要诬陷于我,呜呜呜……贱妾……贱妾真的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啊!”

她说着,哭天喊地的趴在地上,说:“求各位给贱妾做主啊!做主啊!”

卫家的旁支本就不愿意相信张让,因此寡妇一旦找到了借口,他们就会自动的往寡妇这边靠拢,可谓是墙头草,而且倒的十分快。

曹操冷笑了一声,说:“感情您们就是认定了此时,非要把这脏水泼在我们头上!”

卫家的旁支说:“哎!这话怎么说的?!你杀了人,还如此嚣张!我们卫家待你不薄,竟如此恩将仇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曹操眼睛一眯,当即伸手搭住自己腰间佩剑,脸上尽是杀气,拇指一顶,“啪!”一声,佩剑已经出鞘,冷声说:“即使如此,您们一定要把脏水泼在我的头上,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不也是杀?”

他的话音一落,刚刚叫嚣的卫家众人当即吓得魂不守舍,赶紧往后退去。

张让一见,按住曹操的手背,说:“不可。”

曹操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目光仍然阴测测的打量着那些落井下石的卫家旁支。

张让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请各位再听我一言。”

卫家旁支说:“你还有什么可要狡辩的?!”

“无错!你便是施暴的凶手,还要狡辩到何时?!”

张让一时间被众人的唾骂声包围着,却不见一丝动怒,仍然十分平静,看着那寡妇,说:“夫人口口声声说,我意图对你施暴,非礼于你,可有此事?”

“没错!”

寡妇一口应承下来,说:“不是意图,你这禽兽就是对贱妾施暴了!呜呜呜……贱妾名节已毁,如今是活不下去了,也不怕指认了你!”

寡妇说着,还绘声绘色的开始胡编乱造,说:“贱妾半夜睡不着,出来透气儿,哪知你这禽兽竟然窝在贱妾舍外,见贱妾出来,便捂住贱妾口鼻,硬生生将贱妾掳劫到这偏僻之所,意图……意图……呜呜呜,贱妾的清白这就叫你毁了,我今日便跟你拼命,呜呜呜……”

寡妇说的有模有影儿的,好像张让真的是那个不堪的禽兽一般。

卫家众人一听,更是讨伐张让,说他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等等。

张让却面不改色,不见生气,不见紧张,一脸平静的说:“那就错了。”

“什么?”

寡妇连声说:“他还想狡辩!这个畜生还要狡辩,呜呜呜!”

张让继续说:“我说……这就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先前的短刀,夫人可不承认,好,也有可能是我们夺取了卫家的短刃,反过来杀害了仆役,但你说我对你施暴,这就大错特错了,因为……”

张让顿了顿,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波澜变化,风平浪静的说:“因为我是个阉人。”

“什……什么!?”

张让的话音一落,寡妇惨叫声一声,睁大了眼睛瞪着张让。

而其他卫家旁支则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盯着张让上下打量。

曹家的人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因此并不诧异,张让何止是阉人,他还是十常侍之首,位居列侯,非一般的阉人可能比拟!

寡妇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懵了,卫家的旁支面露惊讶之余,脸上又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打量着张让,又回头去看寡妇。

这下子热闹大了。

寡妇再三肯定,说的有模有影儿,张让对她施暴,张让也再三询问,寡妇都一再肯定,如今突然来了一个大反转。

张让平静的说:“倘或有人不信,大可以跟我去验明正身。”

张让十分坦然,说:“如此一来,夫人说我施暴于她的事情,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

寡妇哪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不过仔细一想也对,在之前的酒宴上,自己对张让多次暧昧抛媚眼,甚至撩拨,但是张让都无动于衷,还令寡妇当众出丑。

现在一想,或许张让打一开始,就对寡妇的暧昧毫无感觉,不然怎么会如此镇定冷静?

寡妇大惊失色,说:“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卫老一看这场景,气的浑身打抖,寡妇一直都在扯谎,看来张让说的才是真的,他儿子才死了一年,寡妇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守丧,哭天喊地的留在卫家,结果却私底下与仆役私通,败坏门声。

如今东窗事发,竟然还推卸给旁人,险些让大家错怪好人。

卫老气的使劲跺了两下拐杖,发出“咚咚!”的声音,沉声大喊着:“给我……给我把她抓起来!”

寡妇立刻害怕了,说:“不!不是这样儿的,贱妾记错了,记错了,是他们一起施暴于贱妾,那阉人只是帮凶,帮凶!”

寡妇现在才改口,显然拙劣的很,为时已晚,连卫家的旁支也不敢站她这面儿了,一个个闭嘴不说话。

寡妇被几个仆役抓起来,眼看着自己已经没有希望,突然眼目暴凸的嘶喊着:“既然如此!咱们谁也别想活!你们根本不是做生意的商贾,也不是卫家的远方从亲!我要揭发他们!我要告发他们!他们是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3更,这是第2更~~

抓包

寡妇显然是想要鱼死网破, 当着众人的面揭露曹操等人通缉犯的身份。

曹操眼睛一眯,当即起了杀心。

就在这时候, 卫老大喝一声:“堵住她的嘴!这妖妇,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关在柴房里!”

卫老大声喝骂, 仆役们根本不敢有违,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堵住寡妇的嘴, 不让她出声。

“他是曹……唔唔唔!!”

寡妇的话还未说完, 已经被堵住了嘴巴,曹操的名讳根本未曾喊出来,已经没了声音, 一句也听不清楚了。

卫老突然大喝一声,阻断了寡妇的话,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卫老想要资助曹操起兵, 因此不能让众人知晓曹操的身份。

二来也是为了自保, 卫老将曹操等人奉为上宾,卫家每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时候寡妇喊出了曹操是朝廷通缉犯的身份,那么卫老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因此卫老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寡妇坏了大事儿!

寡妇挣扎着, 但她终究是个女子, 力气怎么能拗得过家丁仆役,就被捆了起来,直接带往柴房去了。

卫老赶紧对众人说:“都散了, 散了罢,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倘或有人多说一个字儿,就从我卫家滚出去!”

卫老阴测测的说:“我卫家,可不养吃白饭的闲人!”

卫家旁支登时吓坏了,他们知道卫老是说给他么这些墙头草听的,因此灰溜溜不敢多说,赶紧全都作鸟兽散去。

卫老等众人都散了,这才对曹操拱手说:“真是对不住,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是老朽管教无方,无颜以对啊!”

曹操虽十分愤毒,但还要借助卫老的家资,因此不好多说什么,当下收敛了怒气和阴霾,脸上带着笑容,说:“这也不是卫老的过失,卫老何必将责任全都揽在身上呢?”

卫老又是一连串儿的赔礼,说:“如今这地界,你们也不方便久留了,今日夜了,大家伙儿先歇息,明日一早,老朽变把家中的资底全数变现,准备给各位。”

曹操一听,闹出这事儿虽然不愉快,但卫老也因此痛快了不少,便笑着说:“有劳了。”

卫老说:“老朽这就叫大夫来,给二位看看伤情。”

曹操说:“不必了,我们自个儿带了医师,就不必劳烦卫老,卫老也去歇息罢。”

卫老点点头,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叹气的拄着拐便离开了。

曹操扶着张让往回走,两个人进了房舍,张奉立刻迎上来,说:“主公,义父,你们受伤了?”

吕布一看,他耳聪目明,寡妇的声音又喊得大,因此听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说:“那寡妇如此水性杨花,还企图诬陷旁人,布这就去摘了她的项上首级!”

曹操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由得吕都尉多管闲事儿了?若是要杀人,我自会动手。”

张让见曹操和吕布一见面,又开始吵架,忍不住头疼,慢慢撑着案几坐下来,对曹操说:“曹校尉,让为您包扎伤口罢。”

曹操说:“包扎什么?你那伤口先处理一下才是,流了满面的血。”

张奉赶紧拿着药箱,跪在张让面前,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

曹操一看,因为伤口在额头上,张奉凑过去有些近,清理着张让伤口里的泥土和石屑,两个人仿佛十分亲密,张让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张奉的下巴。

因为疼痛,张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曹操心里没来由生气了一股烦躁,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说:“算了算了,让我来,张奉你笨手笨脚的。”

张奉正在给张让清理伤口,没来由突然被“责备”了,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让义子的身份,张奉才能荣升太医令,但张奉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个花架子。

张奉突然被主公盖上了一个“笨手笨脚”的标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着曹操。

而身为主公的曹操,则是走过来,满脸无奈的从张奉手中拿过清理包扎的东西,看似不情愿的坐在张让面前,说:“我来给你清理伤口。”

张让不疑有他,就点点头,老实的坐着没动。

曹操也学着张奉的模样,靠的很近很近,还抬手轻轻捏着张让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

张让微微仰头,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虽然不卷翘,但十分浓密,仿佛羽扇一样,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那一瞬间,曹操突然特别想低下头来,狠狠撕咬张让略微缺乏血色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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