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蠢作者一会儿会去发哒~ (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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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一听,差点吓坏了,下意识的直筛糠,说:“你待如何!?”

张让说:“并不如何,我略通一些医术,你的手臂骨折错位严重,若是不弃,我可替你接骨包扎。”

“你!”

张让的确是出于好心,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分奚落羞辱张邈兄弟的意思,但是在张邈和张超听来,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张超觉得张让假好心,而且言辞羞辱至极,气的大喊一声,却因为疼痛,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张邈则是冷声说:“不必,告辞了!”

他说着,带着张超便出了曹操的军营。

曹操上前两步,朗声说:“老哥哥,那我便不送了!”

曹操看着张邈兄弟“落荒而逃”,不由回过头来,拍了拍张让的肩膀,笑着说:“果然,你奚落人可是一把好手。”

张让则是有些迷茫,奇怪的看着张邈和张超匆匆而去的背影,说:“让的确是想替他包扎,并无羞辱之意。”

曹操一笑,说:“我知道,可他不知道。”

若是放在旁人,曹操觉得这必然是羞辱的意思,但是放在张让身上,曹操真的相信,张让别无半点坏心眼子。

然而这世道上,坏心眼子的人太多了,他们总用自己的坏心肠去忖度旁人的心肠,因此只觉天下乌鸦一般黑。

曹操送走了张邈和张超,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但问题仍然没有解决,经过今日的事情,明里暗里都得罪了张邈兄弟,征兵显然会更加困难。

之后几日,果不其然,都没什么人过来征兵,要不然来的就是老弱病残,或者干脆是来骗粮饷的。

他们一连住了小半月,结果十分不理想,而现成的粮食物资却用的差不离了。

曹操手上有卫老的家资,他们想要置办物资并不是问题。

这一日张让在军营中也无事可做,便准备去市集置办物资,正巧小包子陈留王对外面十分好奇,因此张让便准备带着小包子一起去市集走走。

曹操忙着应对征兵的事情,虽已经令人去“洗白”那些传闻,但张邈可是地头蛇,他在这里人脉十分广泛,“洗白”一时间也无法做到。

曹操忙了一阵,抽出空闲来,就想到了张让,这个时辰张让应该在张奉那里,和小包子一起习字读书。

曹操这么想着,不由笑起来,心说好一个宦官,竟然还如此好学求知,与其他宦官还真不经相同。

曹操这么想着,突然发觉自己因为张让笑的欢心愉悦,登时笑容就僵硬在脸上,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踱步。

他踱着步,本只想出来转转透透气,然后继续回房舍准备征兵的事宜,哪知道竟然不自主的踱步到了张奉这里。

曹操看着张奉的舍门,心里安慰自己,来督促一下张奉教导小包子也是好的,自己若能把陈留王培养成才,助他登基,那往后里便是功臣,大功一件。

并非是为了见张让那个阉党才来此处。

“吱呀——”

曹操正在门口转磨,舍门突然被推开。

“主公?”

张奉尤其惊讶的看着曹操,而曹操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张奉。

因为张奉房中并未见小包子和张让,唯独有一个人,那便是吕布!

吕布赤着膀子,袒露着流畅的肌肉,还有腹部肩头狰狞的伤口,正跪坐在张奉的舍中。

张奉见曹操去看吕布,当即赶紧说:“吕都尉来找卑职换药。”

曹操便点点头,道:“张让与陈留王,现在何处?”

张奉回话说:“早些的确在卑职此处,不过如今已经走了,营中物资紧缺,张让与陈留王准备去市集置办物资。”

“出门了?”

曹操一惊,说:“何时走的?”

张奉回话说:“刚走不久。”

曹操心中当即担忧,七上八下的,张让带着陈留王离开,说是置办物资,手里必然拿着钱财,倘或这样一去不回,自己岂不是打了水漂?

曹操二话不说,紧皱眉头,赶紧拔腿往军营大门追去。

不过曹操还没追到大门,突然看到前面有人,一大一小,可不就是张让和小包子陈留王,原来两个人还未出门。

曹操赶紧从后背迎上去,笑着说:“去哪里?出门么?不若一起,我正巧也有事儿去集市。”

张让看着曹操一脸笑意,淡淡的说:“曹校尉是恐怕让带着陈留王落跑罢?”

张让可谓是一语道破天际。

而且十分坦然诚恳。

曹操感觉心口被扎了一记,咳嗽了一声,并不承认,笑着说:“怎么会?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我怎么会怀疑与你?当真是顺路,一起走也方便。”

他说着,赶紧岔开话题,又说:“是了,如今咱们都是朝廷通缉要犯,你这般出去十分不便宜,还要带着陈留王,恐惹出什么事端,需要乔装改扮一下才好。”

张让蹙了蹙眉,说:“乔装?”

曹操眯眼一笑,眼里全是算计,说:“正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决计不会有人认出你来,你与我来。”

张让一脸不解,不知要乔装成什么模样,也不疑有他,当即就跟着曹操往回走。

曹操让小包子陈留王稍待,然后将张让带到自己的房舍之中,又吩咐从者去准备一些东西,看似神神秘秘的。

过了一小会儿,从者便回来了,托着一个盖了布的木托盘,将东西放在案几上,又退了出去。

曹操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着说:“看看罢,为你准备的。”

张让有奇怪,掀开罩着的布巾。

张让淡淡的说:“胭脂?还有……”

木托盘最上面摆着的分明就是胭脂水粉,下面还压着一套……

女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一家三口”

“女裙?胭脂?”

张让将女裙拿起来, 看向曹操, 说:“这些……?让是男子, 为何要给让准备这些?”

张让并不是宦官,不过他穿来这里变成了宦官,但张让也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同。

的确宦官缺少了生殖能力, 但张让本就对情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因此并不觉得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如今曹操拿给他一些胭脂和女装, 这让张让十分奇怪。

曹操笑了笑,说:“对,就是女裙和胭脂。”

他说着走过来,又谆谆教诲的说:“你想想看, 你可是有名的人物,全天下的人,都听说过你的宝藏, 你走到哪里都必然引起纷争,咱们此去集市,不过为了置办物资,不便引起太多祸端, 也给你平添麻烦, 不是么?”

张让听他这么说, 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就点了点头。

曹操一看,继续加把劲儿,说:“乔装改扮一番, 便能减少许多麻烦与不必要的祸端,何乐而不为?既然想要乔装改扮,这便是最好的方法,世人都以为你是宦官,谁会去在意一个女子?”

张让身材纤细,因为入宫很早,因此没有什么喉结,都不需要遮掩喉咙,亦不会被人发现。

再加上张让生的清秀,高傲中带着一丝妩媚,倘或穿上女装,决计不会被人发现,半丝违和也没有,指不定还会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曹操本准备了长篇大套,准备劝说“高冷孤傲”的张让,结果不等他说完,张让依然开口,说:“好。”

“而且这穿女裙还……嗯?”

曹操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就噎住了,诧异的看转头去看张让,说:“你说什么?”

张让奇怪的看向曹操,说:“曹校尉这些日子可是歇息不好,所以听户不清?”

曹操:“……”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可是答应了?”

张让一脸平静的说:“正是,让已然答应。”

他说着,见曹操一脸不可置信,又说:“曹校尉为何如此?曹校尉不是为让着想?因此才命人寻得女裙的么?让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女装改扮的确能减少多余祸端,何乐不为?”

曹操一脸瞠目结舌的看着张让,心说还以为张让会断然拒绝,毕竟让他穿女装,可能会被看做是一种羞辱,结果现在……

张让十分欣然的便接受了。

曹操说:“那……那你便换衣衫罢。”

张让点点头,拿起衣衫来,也没什么避讳,立刻就要解自己的衣裳。

曹操赶紧制止说:“等等,我先回避。”

张让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曹操,不知曹操为何要回避。

曹操离开了房舍,让张让在内换衣衫。

他站在舍门外的空场上,背着手左右踱步,走了几圈之后,就听到“吱呀——”一声,舍门从内打开了。

曹操抬头一看,忍不住睁大了眼睛,那目光里充斥着被惊艳的震撼。

张让长发披肩,乌黑的青丝犹如段子一般披散下来,他不会挽姑娘发髻,因此并没有束发。

身上按着一袭长裙,曹操令人寻来的是当下最时令的款式,衬托得张让身材纤细高挑,浅色的裙衫并不显得张让肤色暗黄,反而衬托得张让皮肤晶莹剔透,当真犹如鸡蛋裹了面粉一样细腻光润。

纤长的天鹅颈叫张让看起来冷清又高傲,巴掌大的脸蛋儿,下巴略微减削,说不出来的冷艳冰霜,又有另一番妩媚剔透。

曹操看得一瞬间有些走神,直到张让走到跟前,这才回过神来,口中说:“尚看的过眼去。”

张让不知自己什么模样,听他这么说,就说:“让本是男子,这样打扮,过不过眼都无能为力了。”

曹操只是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句要面子的话儿,哪知道张让“说他胖还喘上”了,这若只是看的过眼,那旁人便都只剩下奇丑无比罢了。

曹操说:“你怎么没施粉黛?”

张让说:“那些物件儿,让一个也没用过,无从下手。”

曹操心中有些疑惑,张让曾担任长秋宫管事儿,在皇后身边侍奉,怎么可能对粉黛一窍不通?

不过曹操也没有细究,就说:“你跟我来,我且帮你。”

他说着,拉着张让进了房舍,让他坐在青铜明镜前,自己站在张让身后,帮他梳发,并挽了起来。

曹操将他头发熟练的挽好后就给张让描眉,上了一些胭脂添加血色。

张让皮肤白皙,完全没有瑕疵,已然不需要上粉,只是不涂胭脂的时候,显得脸色有些寡淡,看起来清高冷漠,犹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未免太拒人千里之外了。

经过曹操这么一涂,张让脸颊白皙透露出淡淡的殷红,血色立刻上来了,竟多了一种风情万种的妩媚,说不出来的好看。

曹操手脚麻利都画好,对张让说:“看看罢,我的手艺如何?”

张让往青铜明镜里看了看,虽看不太清楚,但也大体能看一个大概,他不太懂得这些美丑,只觉和自己平日里有些不大一样,总觉怪怪的。

曹操就笑着说:“如今一来,就算是认识你的人,一眼也未能认得出来!”

张让觉得即使如此,那就大好不过了,他乔装改扮,本就与美丑无关,只是想掩人耳目而已,如此最好。

张让顺口淡淡的说:“没成想曹校尉,还有为人画眉的如此手艺?”

张让只是顺口,并未有太多其他意思,毕竟一般男子都不会这些,而曹操手法凌厉快捷,好像是个熟练工种,张让是真心佩服。

哪知道曹操听到了,却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立时说:“绝不是寡妇练出来的。”

“寡妇?”

张让狐疑的蹙起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并未与寡妇挂钩,连一个字都不沾,不知曹操为何突然说起寡妇来了?

张让哪知道,自从他那次在卫家醉酒之后,曹操便对“寡妇”十分敏感,就像是不服之症一样,一提起寡妇,他就水土不服。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没什么。”

他说着,便道:“行了,现在可以出门了。”

曹操和张让准备妥当,便去找小包子陈留王,准备一起出门去集市。

小包子乍一看到张让,愣是没认出来,诧异的瞪着大眼睛,平日里那沉稳老成的模样都板不住了,肉肉的小嘴巴抿起来,仔细的端详着张让。

随即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个漂亮的大姊姊,竟然就是张让本人!

曹操眼看着额小包子先是一脸震惊,随即恍然,然后肉肉的脸颊上竟然爬起来一点点的嫣红。

看着张让竟然莫名脸红了!

小包子颠颠的跑过去,抓住张让的手,诚恳的说:“你这样打扮,好生明丽,我险些没认出来。”

之前曹操还说看得过去,小包子却不加掩饰的赞美了张让,张让想了想,也没有不悦,被小包子称赞了,就说:“谢谢。”

小包子听他谢自己,当即脸上更红。

曹操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插进一步,阻隔在二人中间,说:“时辰不早了,咱们出发罢,若是再晚些,今日便回不来了。”

于是曹操、张让和小包子三个人就骑马出了军营,往市集去,扮做了夫妇带着小儿子。

三人一路骑马到了市集,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嘭!”的声音。

还有叫喊的声音,和咒骂的声音,糟乱的混成一谈。

张让蹙了蹙眉,往人群里看去,那边似乎在闹事儿,因此招惹了许多人围拢过去看热闹。

原来是两个士兵打扮的壮丁,正在欺负一个老汉。

两个士兵将老汉的东西全都踢在地上,还不断的用脚去踩踏,一边踩踏一边咒骂:“该死的老货!知道我们哥俩儿是谁?你竟然如此出言不逊!”

“正是,白拿你东西如何?你若能如何?不长眼的狗东西!该死!”

士兵十分嚣张,踢踩着地上的东西,还要对老汉拳打脚踢。

但因为那两个人穿着士兵的介胄,因此旁边围观的人只是指指点点,喧哗议论,但并不过去帮忙,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年头军阀割据,谁知道会得罪哪里的军阀,万一再得罪了雒阳来的董卓军队,岂不是大祸临头?

众人指指点点,老汉就趴在地上嚎哭不止,那两个士兵被他哭的烦了,想要一脚踹过去。

张让一看,旁人没有帮忙的,他可不会惧怕任何人,便准备上前阻止。

曹操一把拦住张让,低声说:“你去做什么?”

他虽这么说,但已经清楚张让要去做什么,相处这些时日下来,曹操大体了解了张让的性子。

别看他冷漠清高,但其实是个心肠极善的人呢,别说是路见不平了,就算是在他面前装疯卖傻,张让都会伸出援手。

但他们乔装改扮,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如今若是多管闲事,岂不是功亏一篑?

士兵咒骂着老者,说:“不要脸的老货!我们可是曹将军的新兵!你可知道曹将军!那可是太尉之子,原西园校尉,你得罪的起我们?!”

曹操心里很多计较,本不想节外生枝,但突听士兵说他们是自己的新兵,当即皱了皱眉。

当真是不找事儿,事儿却硬生生找到了自己。

曹操眯了一下眼睛,当即拦住张让,不让他强出头,随便在地上摸了一颗石子,“啪!”的一下弹出去。

“啊!!”

“谁!?谁在装神弄鬼?!发给我站……啊!”

“啊!疼……疼!嘶!”

那两个士兵刚刚还在冒充曹操的部下,嚣张的肆无忌惮,下一刻却突然抱头鼠窜,抱着脑袋蹲在地上,额角和鼻子被打的青青肿肿,抬手一抹,竟然打出了鼻血!

曹操暗自出手教训了那两个士兵,侧头对张让小声说:“夫人,夫君打得可准?”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说明:张让为什么穿越换了身体还没有感情,不是BUG,答案在第10章就已经写过啦】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夫人o(*▽*)q 趁机占便宜中~

让宝:▼_▼

昨天的红包掉落在地46章,一会儿蠢作者会去发的!

今天掉落500点的红包,随机掉落给留评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天谴!

曹操本是想要趁机“调戏”一下张让。

哪知道张让并不怕他这些, 而是淡淡的说:“准。”

曹操:“……”

曹操一阵语塞, 明明重点应在前面的夫人和夫君上面儿, 而张让却回答自己“准”,也着实令人没脾气的很了。

那两个人士兵被打的鼻青脸肿,知道今日是遇到了高人, 便不敢停留, 赶紧爬起来, 骂咧咧的道:“走着瞧!竖子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

“缩头乌龟,没本事的竖子!”

那两个士兵咒骂着,也不敢停留,赶紧就跑了。

曹操见他们逃跑, 眯了眯眼睛,对张让和小包子说:“既然他们盛情邀请,咱们就去会一会。”

那两个士兵冒充了曹操的麾下, 到处惹事儿,捂着脸赶紧往没人的地方跑,生怕再被暗算。

他们拐了一个拐弯儿,眼看着到了偏僻的小巷。

就在此时, 突然一个人影驻足在二人面前, 小巷不大, 但两个人错身而过没有问题, 那人却驻足在正中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挡了个当当正正。

正是曹操!

那两个士兵抬头起头来, 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曹操并不五大三粗,还没有其中一个士兵魁梧,因此那两个人不把曹操看在眼中。

“好狗不挡路!”

“你是什么人,挡着爷爷的去路!”

那两个人叫嚣着,突然“啊!”的一声大吼出来,竟然屈膝跪在地上。

曹操动作很快,踹了两个人膝盖弯子一下,那二人直接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曹操对着身边“看热闹”的张让说:“这二人当真奇怪,口口声声说是曹将军的麾下,如今见到了曹将军本人,却又来问我是何人。”

“曹……曹……”

“你、你……”

那两个士兵听到曹操的话,登时瞠目结舌,一个个目瞪口呆,随即惊骇的看着曹操,说:“你……你是曹操?!”

曹操冷声一笑,说:“正是,你们二人,是谁想做我爷爷?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我爷爷虽然厉害,不过内属宫中常侍,你们若执意如此,我不妨帮帮这个忙。”

他说着,将腰间佩剑“嗤——”一声抽出来,看向那二人下/体。

两个士兵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连逃跑都不敢。

“饶命!饶命啊!”

“曹将军,是小人有眼无珠,饶命啊!”

曹操嗤笑说:“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为何要冒充我的麾下?”

那辆士兵支支吾吾一阵,还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说:“我们……小人只是仰慕曹将军英雄气概,因此……因此一时狗仗人势,污了曹将军的威名!”

“是是是,就是这般!”

那两个人唯唯诺诺,曹操一看就知道,他们没说实话,两个人眼珠子乱转,摆明了扯谎。

张让很直接的说:“他们说谎。”

那两个士兵没想到就这么被揭穿了,一点儿余地也没留,赶紧磕头说:“是真的啊!真的,小人……小人不敢扯谎。”

曹操说:“好啊,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们说是我的麾下,如今我的麾下坏事儿,生死自然由我来决定!”

士兵们一听,知道大祸临头,其中一人干脆说:“曹将军勿怪!勿怪啊!小人们也是听命行事,是……是太守令小人如此做法,小人不敢不从啊!”

张让眯眼说:“太守?可是陈留太守?”

士兵们赶紧应承,说:“此间还能有什么太守?自然是张邈张大人!”

曹操一听,突然明白了这其中意思,脸上不由露出森然的表情。

张邈之前就大肆诽谤曹操的声誉,令人不敢来投军,后来张邈兄弟二人在曹操手上吃了亏,张超更是两臂骨折,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如此一来,张邈兄弟能不记恨曹操?

必然要报这口恶仇。

于是张邈就令营中的士兵,装作是曹操手下,在市集和显眼的地方,为非作歹,继续侮辱曹操的名讳,让百姓不敢前来投军。

曹操冷笑一声,说:“好个阴险下作的手段!”

两个士兵求饶说:“曹将军大人大量,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不听从命令,恐有性命之虞,还请曹将军饶命啊!”

曹操反诘说:“饶命?你们觉得呢?”

士兵一听,今日恐怕就要栽在曹操手中,吓得筛糠一般磕头求饶,说:“饶命啊!饶命啊!”

“嗤——”一声,曹操扒开佩剑,却在这时候被张让握住了手腕。

曹操侧头去看张让,张让就说:“这二人的确是听命行事,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

士兵们赶紧应和,说:“是是,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曹操说:“那便这么饶过他们?”

张让说:“当然不是。”

他说着,看了一眼两个士兵,又说:“不若放他们回去,给张邈传话,就说……”

张让顿了顿,口气淡淡的说:“就说如果太守不爱惜自己的名誉,执意如此用下三滥的手段,那我们也会以同样的办法回击之太守,虽我们并非陈留的地头蛇,但好歹家资底子丰厚,也可奉陪到底。”

曹操一听,果然是妙,论起气人,再没有比张让更厉害的主儿了。

张邈之所以忌惮曹操,就是因为曹操手里的银钱丰富,这是张邈的软肋,张让非常巧妙的用这个办法回击了张邈,足够让张邈恶心一阵子的。

曹操冷声对那两个士兵,说:“都记下了?”

“记下了!记下了!”

曹操又说:“务必把话给我带到,快滚。”

士兵们不敢犹豫,一路飞奔,逃窜走了。

解决了士兵之后,曹操他们还要去购置物资,时辰已然不早,需要尽快购置。

两个人带着小包子回到了集市,张让想到吕布的伤情,就说:“我去那边购置一些药材,咱们的药材带的不多,基本已经用尽。”

曹操点点头,准备一起过去。

三人才走过去,还没进药铺,就见一个黑影从内里突然出来,险些撞在了张让身上。

曹操伸手一搂,一把搂住张让,向旁边闪开一步,这才避免了碰撞。

那黑影原来是个大汉。

大汉年纪轻轻,约二十左右,身材高大,手臂之上肌肉隆起,可以称得上十分健壮,脸上挂着一股狠戾,又有些老实人的憨厚,说不出来的矛盾。

大汉从药铺中倒退着出来,显然没有看到他们,随即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滚滚滚!别赖在这里!”

大汉先退出来,之后便是一个老妇人,也被轰了出来,险些跌倒,大汉连忙说行前搀扶,道:“娘亲,没事罢?”

那老妇人衣衫褴褛,身材瘦削,不断的咳嗽着,看起来有些干瘦,必然是营养跟不上,本该失去血色的脸颊却异常通红,显然病的厉害。

大汉扶着老妇人,药铺里又走出一人,趾高气昂的背着手,说:“没得救了!别赖在我这里,也没银钱,还想医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原来是药铺的大夫,那大夫又说:“再者说了,你这不是病!是做尽了坏事儿,招至天怒人怨,老天爷的责罚啊!像你这样的不要医病,趁早准备后事儿罢!”

那药铺的大夫说的十分不客气,老妇人一听,更是咳嗽不断,身上一软,直接瘫在地上。

大汉一看,大喊着“娘亲!”,连忙去扶老妇人,怒目瞪着那药铺的大夫。

大夫冷笑一声,说:“怎么?没银钱还想治病,你有道理了?我也是要讨生活的,你赖我不成?而且这病没得治,你赖在我这里,白白败坏了我的名声!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不是我心肠狠,也不是我的医术不够精湛,这不是病啊,是天谴!”

药铺的大夫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等等。”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曹操登时一阵头疼,因为说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身边的张让。

曹操突然有些后悔带张让出来,张让这秉性,明明冷酷的厉害,却偏偏喜欢多管闲事。

张让走上两步,站在药铺大夫面前。

药铺的大夫上下打量了一眼张让,显示惊讶于张让的容貌,随即又看到张让的衣衫名贵,因此不敢小觑,恭敬的说:“这位夫人,您可是有什么药材要抓?”

张让看了一眼身边的壮汉和老妇人,说:“你说这病乃是天谴,谁也医不得,但其实不过普通的病症。”

“什么?”

药铺大夫吃惊的重新打量着张让,有些嗤笑的说:“这位小娘子,你……”

不过一个弱质女流,竟然敢说如此大话,那药铺大夫甚至不屑。

耻笑的话还没说完,曹操却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张让身后,眯着眼睛注视着那药铺大夫。

大夫被曹操一盯,不知怎么的,突然浑身发寒,因此耻笑的话也没说出口。

药铺大夫笃定张让没什么真本事儿,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就说:“这位夫人若是能医,那你医罢了!”

张让没再多话,也不与他呈口舌之快,便蹲下来,也不嫌弃老妇人褴褛,为她诊脉。

壮汉一看,赶紧配合的扶起老妇人的手腕,焦急的说:“如何?”

张让仔细的诊脉了一番,也没说话,随即站起身来,朝药铺大夫说:“我需要几味药材,帮我包起来。”

那药铺大夫冷笑一声,说:“要抓药?”

曹操也没多话,直接扔了一锭金子过去,“当!”一声砸在药铺大夫脚边,冷声说:“他哪那味儿药,你抓哪位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重要说明:张让为什么穿越换了身体还没有感情,不是BUG,答案在第10章就已经写过啦】

妙手回春

药铺的大夫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金子。

他们这地方虽然属于陈留郡, 但并不是陈留郡的核心地段, 比较偏僻, 平头百姓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连药铺的大夫也未曾见过这般大的金子。

那药铺的大夫登时点头哈腰,从地上捡起金子来, 笑着说:“好嘞好嘞!夫人您说, 想要什么药材, 我这铺子虽小,但是应有尽有!”

张让并不理会药铺大夫的谄媚,也没觉得他的态度和之前有什么本质改变,在张让眼里其实都是一个模样。

张让便说了几味药材, 那店铺的大夫赶紧将药材全都包起来,装给张让。

张让拿了药材,递给那壮汉, 说:“回去给你母亲煎药,早晚各一付,好生服药,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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