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当即黑下脸来, 一脸“狰狞”,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说:“你说, 我哪点不及他?”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曹操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 迷茫的看着曹操, 刚要张嘴说话, 曹操突然又说:“且慢!”
张让更奇怪了,总觉得曹操实在喜怒无常, 尤其是最近,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
曹操抬起手来制止张让, 说:“等一等, 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 我先做些防备。”
张让奇怪的说:“让为何如此说?曹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
曹操一听,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 就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 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
张让想了想,说:“曹校尉思虑周密,心思缜密,能想常人所不能想。”
曹操的嘴角登时压下来,眼皮一跳, 说:“你的意思是, 我多疑诡计了?”
张让还未再说, 曹操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便说:“罢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
张让点点头,好像“从善如流”,并不拒绝曹操,就要开口说话。
张让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曹操没听见,因为此时就听“乓!!”一声巨响,舍门本就被曹操之前给踹裂了,此时又是一声巨响,直接脱框而出……
“当——”
砸在地上。
夏侯惇从外面闯进来,瞪眼看着舍门,纳罕的说:“我……元让并未太过用力,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曹操一阵头疼,抚着自己额角,说:“何事?”
夏侯惇说:“兄长,陈留太守张邈来了,正在厅堂候着。”
“张邈?!”
曹操一声冷笑,立刻站起身来,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突然翻了一个面儿,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
曹操说:“好啊,好一个张邈,我不找他,他反而找上门来了!我这便去会一会他。”
曹操说着抽身欲走,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擒住”了。
曹操低头一看,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
张让说:“曹校尉,陈留太守此来,必是与征兵有关,让请同往。”
曹操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而是张让生了病,刚刚发汗退了热,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
曹操说:“不可。”
张让说:“曹校尉,张邈乃陈留地头蛇,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曹校尉,必然引起张邈不满,此次曹校尉相见张邈,切不可挑起事端,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功亏一篑。”
曹操听他操心这些,便笑着说:“我以为是什么?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
张让心想,七八岁?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
曹操又说:“你好生歇息,旁的不需多虑,我这就去,去去便回。”
曹操说罢了,起身便走,出了舍门,夏侯惇紧跟其后,说:“兄长,元让同往!”
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惇,指着脱框的舍门,说:“去什么去,把门先换了,再说其他。”
夏侯惇挠了挠后脑,恍然大悟说:“有道理!”
曹操便一个人去了厅堂,就看到张邈坐在席上。
张邈见到曹操,立刻起身来,拱手笑着说:“孟德老弟!”
曹操见他笑的如此虚伪,也拱起手来,口中却说:“陈留太守!”
张邈有些尴尬,说:“老弟,何故如此见外呢?”
曹操面容带笑,声音却冷冷的说:“见外?弟弟素日里与太守并不见外,但这又是下毒,又是污秽的,弟弟着实吃不消,唯恐时日无多,我这人不曾有什么宏图大志,但求长命百岁,还未曾活够,因此礼节多些,见点外,尚且能保一条小命,您说呢太守?”
张邈听着曹操的冷嘲热讽,他如何能听不出来?日前污秽曹操的名声,就因着士兵看病的事情给戳穿了,教唆儿媳杀死嫜公的事情,又是当场戳穿,这一来二去的,曹操的声望没有减弱,反而是张邈的风平一路下滑。
张邈自知理亏,便笑了笑,好言好语的说:“是是是,是愚兄之前的作为有些过分了些,但你也知道,愚兄这不是怕你这等人才,被旁人给带走了,你若投了旁人,愚兄必然抱憾终身!”
张邈又说:“咱们都是自家人,孟德老弟你看,不若这般,你带着兄弟们投到我营中来,我必厚待与你!”
他说着,生怕曹操拒绝,便又说:“老哥哥有一妻妹,端端大方得体,如今年方待嫁,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可谓是郎才女貌,不若这般,你便与我结成亲家,再投了我来,如何?”
曹操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心中只剩下冷笑,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又开始安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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