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被她这句话拉回了神思, 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画面,眨巴了两下眼睛瞧着她,愣是没能说出话来。
宋芜见他发愣, 指指一侧的石凳开口说道:“要是还得敲敲腿才能消气, 那也不是不行啊。要不, 小秦你坐着去?”
“不、不用了。”秦墨觉得若是真让宋芜像那小画上似的这么干,还真是有点不伦不类。她铁定是不会像一般女子那般小意温柔地给你轻捶慢揉,指不定到时候画风得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嗷嗷”叫疼的还是自己,算了算了。
“那你, 不生气了?”宋芜闻言, 小心翼翼地微仰着脑袋瞧着他问道。
秦墨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反问道:“白日里阿芜那般, 是何意?”
宋芜微叹了口气,又抓耳挠腮地想着说词。
“只是想着,我老是在外头跟你称兄道弟的,是不是有些不妥。今日又是在那么多人的眼前, 就想着……还是对你恭敬一些的好。”宋芜觉得自己都快把脑袋挠秃了, 才想出来这么一句,也不知道这理由合不合适。
秦墨心下微叹, 知道她没说实话, 也未多言,只开口说道:“无需如此,你我还是同往日里那般相处便好。”
宋芜赶紧敲木鱼一般地点头“嗯嗯”个不停。
“阿芜还有别的事要同我说么?”秦墨虽是不舍再同她赌气。毕竟自己生气, 比她这个“惹事”的人还要难受上不少。但也不代表有些事情,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让它过去了,还是要问问明白的。
宋芜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有些紧张起来。看着秦墨的表情细细揣摩了一番。
觉得就像是女人对着自己的男人说:你外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要不要自己解释解释。
可是这话,通常都有钓鱼的嫌疑,有可能这个女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套套话,结果你一个没稳住,竹筒里倒豆子全给倒了出来。好么,那你可就等着悲剧。
可要是不说,其实对方又什么都知道了,那你这个隐瞒对方的行为,便是罪加一等。
宋芜思来想去,觉得反正自己也没干什么坏事,又不是我喜欢他咯。于是干脆腰杆子一挺心一横,把秦逾找她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省略了那些让人有点脸红心跳和众人皆以为她和小秦在“谈恋爱”的话。又解释了下自己在小倌儿馆遇上秦逾会说那番话,是想让他和自己保持些距离,不要搞得那么熟的样子。
“我可没叫他唤我阿芜,是他自己这么叫的。”宋芜又着重说了这么一句。心下又觉得这个“好南风”,大概是遗传,这两位兄弟是这样,说不定那皇帝也是如此,不然为何子嗣也不多。宋小姐的思路又开始歪起来。
秦墨听完,不置可否。在他眼里一直觉得宋芜很是出类拔萃,只是未料到,如今众人皆以为她是个“男儿”,却还是引得肖想之人不断。想着之前做的有些事,本是出于自保,现如今不知道,是否该去争上一争。
“那你还生气么?”宋芜不放心,觉得还是得跟他确认一下才行。
“我收了这木芙蓉,自是不生气了。”秦墨笑意温和地瞧着她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宋芜听他这么说,又见他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终于是放下心来。又听他叫那花儿作木芙蓉,心说自己随意挑的,原来还有个如此好听的名字。只是自己不认得,还说它是路边的野花,真是失了风雅。
如此想着,不由地伸出指头摸了摸那白里透着粉的花瓣。抬眼又见秦墨盯着自己,两人颇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待秦墨回了府,想到方才送宋芜回去,这家伙回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死活要翻墙进去,便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无奈摇了摇头。
待收了笑意,瞧着花瓶里插着的那支木芙蓉,似是映出了那张每日里朝思暮想的脸来,便也忍不住伸出了手。又像是怕把她碰坏了一般,只轻轻柔柔地触了触。
此间少年,眉眼无邪,笑意清浅。
这头鬼鬼祟祟摸回芜院的宋芜回了房,点了烛火又从抽屉里摸出那盒伽南香,打开瞧了起来。
还未焚点,便已能隐隐嗅到那股好闻的清甜之气,似是花蜜又不甜腻,丝丝入人心脾。甘甜幽柔让人觉得十分温馨。这种感觉,一时间又让她想起秦墨来。
看着这么一段不规则的小木头却千金难求,宋芜觉得焚了实在可惜。看着抽屉里那个不知道是哪位小姐姐送她的人偶小木雕,想着秦墨爱用此香,自己正好又不晓得该送什么给他做生辰礼,不如,早点准备起来,自己也来动手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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