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湘,别说了,拿半两银子给她便是了。”绿裙姑娘眉目微蹙,明显不想与老婆子过多周旋,她不禁开口,一把如莺燕般悦耳的声音传来。
“突然想起这胭脂几日前便涨价了,盛惠一两白银。”见绿裙女子那般豪爽,老婆眼上的泪水收得也快,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你这妇人,摆明敲诈,半两白银怎么又变成了一两了。”那名名唤紫湘的女子本就觉得老婆子在算计她们,如今确是更变本加厉了,她脸上的怒气更大,说话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紫湘,给她。”绿裙女子微低下脑袋,手拿着白色的手帕半掩着面,明显不想过多地让人注意到她。
见主子发话,那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剐了婆子一眼,正想从腰侧掏出钱袋。
“小姐,我们的钱袋被偷了。”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一下子变得慌张了起来,身上翻了个遍也没看到钱袋的踪影。
“你这两个黄毛丫头,别给我耍花样。没钱便用你们身上的首饰抵当。”老婆子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她推开挡在绿裙女子身前的黄衣女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伸手想扯掉绿裙姑娘的帷帽。
“你放肆!”因为婆子力劲儿大,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一下子被她推到在地上,但尽管倒地,可眼见下一刻婆子对自己的主子动手,她忍不住怒吼。
而此时慕容诗早在婆子动手前,上前一下子将婆子的大手给推开。
“这又从哪来的黄毛丫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婆子见自己没有得逞,脸一下子黑垮了下来,恶狠狠地盯住了慕容诗。
慕容诗将摊子的其中一盒胭脂拿到手上,打开盖子,一股浓俗的脂粉味传到了鼻子里,惹得她忍不住打了喷嚏,“这胭脂也值一两银子?粉质粗糙,气味恶俗,还有参入了杂质,这脂粉怕是连10文也不值。最近大理寺貌似审了几件案子是关于低劣脂粉害得姑娘家毁容的案子,也不知大娘你有无听说?”
“还有这街摆摊是要收税金的,也不知这位大娘你有无缴纳?要不我替寻几个吏差评评理?”这时一旁的张晴月也忍不住加上了一嘴。
听了二人的话,老婆子大惊失色,本黑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起来。“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们,这生意我不卖了。”丢下一句话,随后收拾东西,地迅速离开,慕容诗发现她离开腿也是抖的,还打了好几个踉跄,看来被吓得不轻。
“滚,这种无良商贩就该抓到牢里教训一顿。”见婆子落荒而逃,黄衫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层,脸上尽是解气。
“这二位姑娘,请问怎样称呼,你们的出手相救小女没齿难忘。”绿裙姑娘摘掉帷帽,她看向慕容诗二人,白皙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温柔笑意。
“我叫张晴月,她叫慕容诗,这种小事,不用多谢了。”张晴月朝她笑了笑,继而焦急地看向慕容诗,“铜锣都敲了好几回了,巡游马上开始,还走不走啊!”
“当然走,”对上张晴月埋怨的小眼神,慕容诗失笑,她看向绿裙姑娘二人,“姑娘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今日是一甲进士的巡游,二位姑娘可有兴趣与我们一同去观赏吗?”
“我们能一起去吗?”绿裙姑娘黑眸一亮,眼神里是掩不住的欢喜。
“可是,小姐……街上的人这般多,要是……”
“姑娘不必挂心,我们订了一间临街厢房,倒是少了纷扰。”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姑娘了。”听到是厢房,绿裙姑娘没有丝毫犹豫一下子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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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去的酒楼名叫安泰酒楼,是天门街上最大最繁盛的一家酒楼,是勋贵富家子弟的聚集地,平日订上一间普通的厢房也要提前好几天。要是遇上节假日、国庆日别说订厢房能找上一张桌子也就很不错了。
慕容诗订的厢房是二楼临街的厢房,除了有两个大窗口,还有一个露天的小台,视野开阔,将街景一览无遗,是观赏巡游的一个好地方。
她们还没到,小厮早早就等在门口,小厮身材瘦小,但脸容也尚算清秀,他嘴上堆满了笑意,迎着她们,“客官,你们总算来了,巡游已经开始了,要是不来就白白浪费了这房间了。”
“这房间不好订,你啥时订下的?”张晴月看了一下厢房的摆设,优雅整洁,打开窗户,便看到街道的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只是凑巧订上罢了。”慕容诗笑笑,倒没多谈。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想过订房,只是今日一早小五便带了口信说秦允之在泰安酒楼订了一家厢房,邀她赏巡游。
收到口信时慕容诗愕然极了,但既然是状元金主的一番好意,慕容诗定不会推脱,因此她带上张晴月一同去赏巡游,要不是慕容华患上了风寒,她也定然把她捎上。
铜锣声四起,一大队巡游人马出现在百姓的眼前。他们穿着喜庆的彩色衣裳,有的手举着“明经取士,为国求贤”的牌子,有的拿着铜锣敲锣打鼓,气氛十足热闹。为了百姓的安全,街道的两旁都有吏差守护者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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