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吗?
突然想起穿越前男同事在鬼屋的鬼哭狼嚎,而自己淡定地穿梭其中,这难道是报复自己对于鬼的视而不见?所以硬让自己看到它们的存在嘛?
那可真令人头秃……
地上的女子似乎挨了板子,且打的不轻,稍微后退几步便轻声抽痛,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别有一种独属于古代的大家闺秀之美。
对面监牢里的男子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几声口哨轻佻而下流,眼神灼灼的打量着地上的女子,面露嬉笑的不怀好意。
“呦,小娘子这脚可真好看,若是能够让我在手里把玩一番,诶呦,可真的是死也值了!”那男子嬉笑着说道,引得大多数的男子笑的放肆。
女子颤抖着微微缩了缩脚,光滑白皙的双足上被磨损了不少细小的伤口,看起来别有一番凌虐之感。
“瞧这小脸蛋,上堂的时候没少被人摸?哎呦,光看着我已经硬了!哈哈哈哈。”
那女子似乎是有点忍受不了,哭着倒在地上,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耳朵,满身绝望的气息。
“还开始害羞了呢?哈哈哈哈哈,要我说,都来这牢狱里,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谁不知道你是被告通奸之罪啊?谁上不是上,爷们儿几个说几句还装上了?”
四周的声音猥琐中透漏着浓浓的鄙视,独属于古代对女子的刻薄扑面而来,让魏若水眉毛一皱。
刚想开口,门口又传来狱吏敲打的声音。
“啪嗒!凌素!有人来看你了!”
地上的女子慌乱的爬起来,似乎有点难以置信,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欣喜,爬着过去,扒住栏杆,死死地看着走到狱前的那个男人。
“冬郎……冬郎?你终于来看我了?”
原来这位女子叫做凌素?
魏若水抬头看着栏杆外的男子,深蓝色的粗布衣衫,头顶上文绉绉的束着发髻,举手投足一副文人做派,似乎念书不少的样子。
“素素……素素啊。”那叫做冬郎的男子心疼的看着凌素,手抚在她的十指上,眼含热泪。
“冬郎……”凌素通红了眼,抬起袖口拭泪,两个人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冤情的样子。
也许是做惯了现代的狱警,魏若水悄摸摸的换了个方便观察的位置,细心地看起来了这对夫妻。
“素素,都是我害了你啊……若不是我得罪了他们,也不至于……不至于害苦了你,让你来受这份罪!”那男子哭道,一副娘唧唧的模样。
“冬郎莫这么自责,夫妻本是共难,哪分你我?只是……冬郎,你要尽快救我出去啊,我快……我快受不了了。”说着,凌素便哭了起来。
那冬郎叹了口气,似乎有点纠结的模样,犹豫的张口说道。
“我也在努力,可是……可是狱吏衙门居然要纹银二百两!我……我们实在是凑不出来啊!”
“二百两?”凌素哭着突然一滞,眼眶微红的抓紧身前的手,“我的嫁妆,嫁妆里有一块长命金锁,是祖奶奶给我的,如果当了……也许可以抵得上!”
听到这话,那男子神情突然有点闪躲,低下头不敢看凌素的眼睛,“那块金锁……那块金锁已经被母亲当了,用来……用来……”
“用来做什么?”凌素疑问道,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其实,这也怪不得母亲,”那冬郎收回自己放在凌素手中的手,后退了一步,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你被人诬告奸情,又光着下身在大堂之下挨了二十大板,邻里街坊都看见了……实在,实在是有辱斯文。”
凌素懵了,愣愣的有些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什么……什么意思?”
“母亲的意思是……自古贞洁烈妇,大多都求名不求命……家里已经为莲儿找好了继母,你就……你就安心的去。”那冬郎犹豫的说道,眼中带着几分心疼和担忧。
然而此时此刻,那眼中的担忧与心疼更像是一种讽刺,令人无语。
险些支撑不住的凌素被魏若水一把扶住,绝望的看着眼前深爱的人,缓缓摇头,难以相信。
千盼万盼的看望,居然就是最后的告别。
这意思,就是要让自己去死了。
“呵呵,呵呵呵呵。”凌素无奈的笑道,泪水顺着脸上的手指缝隙穿流而过,令人心痛。
“冬郎,冬郎啊,冬郎!”凌素只是一味的叫着面前的人的名字,步步后退,挥开魏若水支撑着的手,摇摇欲坠。
牢里的男人们此时也都不说话了,不屑的笑了笑,扭身过去,倒似乎是看惯了这幅景象。
魏若水的拳头一点点捏紧,脸色冷漠,心情已经快要被刺激到极点。
凌素呆愣愣的看着墙壁,还没做好撞死的心理准备,就听见身后丈夫的惊呼声。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惊慌的扭过头去,竟然看见魏若水已经走出了牢狱,一把将冬郎腾空举了起来,不顾及他的挣扎,直直的拎起他的衣领,一脸冷漠。
而那无比坚硬的铜锁早已经被扔在了一旁,可怜兮兮。
冬郎:为什么你能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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