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才不管北蛮国会乱成什么样,所以她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让裴皇坐不稳皇位,让姬太后从无翻身的机会,同时,也要让镇南王对皇权有所畏惧。
这才是她留下来的目的,不能让裴皇得到了实权还想拿着实权来对付南华国,那样只会让百姓受苦,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若我没有猜错,姬太后今晚就会动手,九歌,我们要不要先撤出皇城?”南宫文容担忧的望着她说,这里发生的事,他真的不想她再被卷进来,他怕她受到伤害。
牧九歌看着神色中透着担忧之色的南宫文容,神色也是不由的柔缓下来,“没事,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我如若不亲自观看着,我不放心。”
姬太后的动作快她不介意,但裴皇的态度才是令她好奇的。
按理来说,裴皇是应该在软禁姬太后立马接掌属于他的权力才对,可他却没有立马逼姬太后交出实权,他是对他太有信心了?还是有人在暗中指使?
“我有见过裴皇,他的性子虽较为隐忍,但他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这次面对姬太后,他却做出有违他自己本性的事来,所以,此事定有诈。文容兄,这事,我必须要在城里盯着。”
她沉稳的说着,神色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但也没必要让你亲自涉险啊?还有我们呢?我也可以帮你盯着。”南宫文容紧捏着放在放袖底下的双手,神色间透着一丝寂落与伤神。就连话音到最后也都带了一丝祈求之意。
牧九歌听着他这样的嗓音,那原本坚定的目光更加坚定起来,她摇着头道,“不行,文容兄你虽出身皇家,也争与过皇权之争,但那都不是你真心想要的,你不知道那种真心想要一件东西时那样的决心,然而现在裴皇他还留有后手,软禁了姬太后就是为了逼姬太后出手。
你可知,在这北蛮国,还有一个人也是很喜欢权力这东西的,他现在这么急着将对姬太后有害的证据送到裴皇面前,必也是有人出手助了他,在这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来意不明的敌人在,文容兄,现在还不是撤离的时机。你别忘了,我们在那里偷听到的话,裴皇是有计划的,他想要夺回实权后攻打我们南华国!
这么几天下来,他身后的人还没有露出来过,我们现在还不能走!”
牧九歌理智的分析着,不得不说,她一针见血,让原本还想再劝的南宫文容立马闭上了嘴,只有喉咙无奈的咽了几个口水,继而无奈的望着她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要盯着,看他们有什么动作,可不能让姬太后或是裴皇一人独大,还有镇南王,他的野心不小,我们也要防着。”
牧九歌冷静的分析着,希望南宫文容能够理解她的用意。
南宫文容是个聪明人,有牧九歌这番话,一点就通,不用多说,他已是静下心来,是的,她留下来就是为了查这里的幕后之人的。
牧九歌忘记了,阮百里也忘记和她说了,他奉翔王的命令来这里亲自监守,也是为了查那幕后之人,只是他也没一点头绪,只知道那人藏身于宫中,至于是谁的人,他都没查到,所以也就没有与牧九歌提起。
如若提了,牧九歌也不用这般麻烦的左右猜了。
这一夜,很是平静,直到第二天,早朝。
裴皇听完众大臣对单烈的身份分析以及请求他官复原职之后,突的一声“太后到!”令众臣不由的纷纷转头,望向殿门口,一身隆重正装的姬太后在宫娥的搀扶下摇曳生姿的走太公殿。
“她怎么来了?”裴皇看着明明被软禁了的姬太后这般无视他的走向他,不由的皱起了眉,起身,紧紧的盯着她。
太后派人谋杀月郡主与派人刺杀单烈这两件事,已通过大理寺卿查证是实,今个在早朝上已是公布了,裴皇说念及母子情份,而且太后已是年老,只是将她软禁,并不要将她下狱,可此刻,太后一身朱红色的正装,姿态从容的从众朝中走过,又是让他们看傻了眼。
“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朝中人小心议论,却没一个人敢对她叩福。
但她所行之处,却皆有一股威严之气在虚空中蔓延,这让一部份朝臣的小腿忍不住打着哆嗦,暗中相互扶持着,别跪下去。
见她直直的走到他的身边,裴皇顿是立马起身,朝着周边人低声怒喊,“还不快将太后给带下去。”
“带去哪?”姬太后扬着头,露出她那保养得宜,依个美丽动人的脖颈,笑眯眯的望着裴皇道,“莫非皇上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害怕哀家,所以才要人把哀家带下去?”
“闭嘴,朕敬你,所以才称你为母后,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母后你却在镇南王不在皇城时,派人行刺于月郡主,只因月郡主身上的那块天下独一无二的玉佩,如今你见又想要害朕的禁军首领,朕念及您已老事已高,才与众臣相商,对您从轻发落,可您现在……”
“呵呵,皇上你怕是糊涂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认罪了?就凭那些随随便便抓来的人说的话,皇上也信?”姬太后轻笑着为她自己辩解,声色中更是充满了柔媚之意,落在人耳,很是让人怜起一股心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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