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到府中之时,何母见着柳母,是根本就克制不住的哭嚎,“我的儿啊!”
柳母对于自己的这个外甥也是一心挂念着,要知道何家嫡系就这一个孩子,小时候她还带过几年,可以说是把他当儿子看待的。
此时柳母一见自己嫂子哭得这么狠心就是一颤,连忙抱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何母顿了一下,旋即哭得更狠了,哇的一声,干脆坐在了地上,撒泼似的胡乱踢着脚,“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我就不把他带来祁城了,宁愿在钱白做个游手好闲的闲家子弟啊!可怜我儿啊!”
柳母听得也是红了眼睛,她看向柳斐然,问道:“斐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斐然虽然愧疚,但还是如是说道:“苏大人今日打了他二十大板。”
柳母脸色顿白,也是急了,跺脚说道:“这,这怎么可以?斐然,你和苏大人那么要好,你怎么不和他说一声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只是打板子而不是直接判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柳斐然蹙眉说道。
“那……那怎么办呀?”柳母急得不知所措。
“你根本就是不愿意救你表兄!可怜何家就这么一个种,又是你嫡亲表兄,竟然这么狠心,为了你的官位置之不理!”何母恶狠狠地瞪着柳斐然,“我真是看错你了!”
柳斐然脸发白,虽知何母这是气急攻心,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她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舅母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说罢柳斐然便径直走去了书房,一口气写了百来个字,这才平静下来了心情。她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放下笔把这些字都揉成了团扔掉了。
她开始梳理案情,寻找可疑点。
米良在公堂上曾提他觉得那夜醉得快,那么那酒是否有问题呢?酒是验过没有问题的,那有没有可能药下在别的方面?
那么大的花瓶砸在孙中阳头上,发出那么大的响声,按理说如果只是喝醉了,那米良应该能听到才对,可是他在那完全没有苏醒,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如果是米良动的手,先是装晕,然后待得他俩晕过去之后,再杀死孙中阳,自己再装晕,是否有可能?那米良杀孙中阳是因为什么?
陈侗出去没有回来,房间里就发生了命案,是真的恰好家中姐姐找他,他惧怕得回了家?还是因为他在塑造一个他不在那儿的现象?
会不会是陈侗故意离去,待得他们都晕过去了,他再回到房间把人砸死,塑造成是何有为动的手?
陈侗毕竟是和他们一起的,就算是他出入房间里都不会引起怀疑。再者那天众人都没有留意,他也有可能悄悄溜回来。
那么现在自己首先得再找一下,杯子或者是吃食等是否有毒、米良和何有为是否有仇、米良是否和太尉一派有交集。
同样,陈侗回府时间要查一下,可以理清他到底离开醉仙楼是什么时候,而他和何有为是否有仇,是否和太尉一派有关联。
柳斐然暗自叹息,时间太短了。她本身并没有在祁城长待,人脉并不是很广,查一些过去的线索就慢了一些。
这几日醉仙楼还不能开业,那个房间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线索,柳斐然决定再去看一下。
老鸨对于几日都不能开业早有怨言,唉声叹气地说道:“哎哟,大人哟,再这样下去,我这醉仙楼也就不用开了,直接散了算了。”
柳斐然面色不变,带着淡淡的笑意,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不是散了,恐怕不是由老鸨你说了算?”
能够在祁城开一家偌大的青楼而不倒,这家青楼的背景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或者是高官在背后,或者是皇亲贵族。璟国皇族稀疏,那么便是高官的可能性更大了。
就是不知道背后站的是哪一位高官罢了。
老鸨面色一僵,不敢再大声指责,小声嘀咕了两句,又道:“反正我不管了,明日就重新开业。”
拖到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再拖下去了。柳斐然也知道这一点,故而没有说什么。
她独自进了房间之后,主要在一些器皿上面看有没有动手脚。奈何已经过了几日,不少痕迹都已经没有了,柳斐然有点泄气地放下酒杯,蹙眉回想。
就在她沉思时候,突然听得一道轻佻的男声,“想不到柳大人也会有被难倒的一天,这叫什么?术业有专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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