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颜卿目光淡淡的看向福成长公主,声音中透着冷意:“教训他一顿他也未必会长记性,我又不是他家中长辈,何必为了让他成人反倒让我嫡亲的姐姐受这样大的委屈,您不知其中缘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若您知晓,必不会觉得还有劝和的必要。”说罢,轻轻一击手掌,他带来的小厮便领了连个妙龄女郎款款进了屋。
宣平侯夫人瞧见这两个女娘顿时一怔,随后反映过来自己上了姚颜卿的当,绿罗与红裳并未被人牙子发卖,而是叫姚颜卿私扣下来,为的便是今日给她一个难堪。
绿罗与红裳双双跪下请安,之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三娘子叫起了冤来,把许四郎种种不堪添油加醋的道了个干净,便是收两人为房,都说是强行逼迫。
宣平侯夫人被两人之语气了个倒仰,厉声道:“一派胡言乱语,谁教的你们说这些污蔑四郎的话。”
红裳红着一双眼睛,泪珠滚落在颊边,泣声道:“没有人角奴婢,奴婢所言绝对是污蔑之言,奴婢愿以死以证清白。”说罢,便起身,作势要一头撞死。
绿罗赶紧把人拦住,哭道:“你又了倒是痛快了,娘子的委屈又该谁来替她说。”
福成长公主被许四郎的行径气的浑身发抖,少年郎风流些也是有的,可却不该这般下流,实在是太过不堪,听了这些话她都觉得脏了耳朵。
许老夫人这一刻在没有装腔作势,眼中泛着冷冷寒光,看向姚颜卿,沉声道:“你可能代表姚家行事?”这话隐有威胁之意。
姚颜卿淡淡一笑:“家长长辈已叫我全权做主,再不叫姐姐受任何委屈。”
“好,我许家也不是没皮没脸的人家,既华娘不愿意过下去了,许家也没脸再挽留。”许老夫人自不相信自己孙儿会是两个小丫鬟口中那样的不堪,只是姚颜卿既有人证,又有她儿媳妇动了华娘嫁妆的物证,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全,且瞧着他的样子竟有鱼死网破之意,她许家是白瓷,岂能与瓦罐相撞。
“如此甚好,既老夫人在此,我也无需等明日再登门了,一会便与老夫人同行到府上拿和离书。”姚颜卿微微一笑。
“好,我便叫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写下和离书,只盼你勿要后悔才好。”许老夫人对于姚颜卿的厌恶之情几乎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她承认自己失算了,才叫这毛头小子占了上风,既他要他姐姐和离,她便成全了他,今日之辱却是不敢忘怀,必要回敬了他,让他明白一下做人猖狂的下场。
“我只会感激您老的成全。”姚颜卿嘴角轻勾,那双惯来让人辨不出喜怒的眸子此时阴冷的似淬了毒的利刃。
许老夫人点头连声道了三个“好”字,扭头与杨老夫人道了今日叨扰之过,杨老夫人亦被这番变故惊住,她未曾料到许四郎竟是这般不堪,心中颇为庆幸没将五娘子许给他,又觉得姚颜卿锋芒过露,得罪了宣平侯府必没有姚家的好果子吃,保不准还叫宣平侯府怪罪到定远侯府,谁让这桩亲事当初是福成长公主一手促成的。
杨老夫人越想越是恼火,口中与许老夫人客气了一番,却眼风都为给姚颜卿一个。
姚颜卿亦不在意,只略一拱手,便叫姚四郎先带了三娘子回临江胡同,他则去宣平侯府拿和离书。
这一次宣平侯倒是痛快,命许四郎当面写下和离书,随后姚颜卿命留在宣平侯府的下人把三娘子的嫁妆全部抬走,他则拿着罗鑫呈上的单子一目十行的扫过,哪怕宣平侯补了十万两的银子还是有所差,零碎的他便当喂了狗,可有一样他却是要拿回来,漫不经心的一掸单子,姚颜卿与宣平侯道:“还缺了一尊汉白玉的求子观音,还请侯爷寻出来后派人知会一声,我好叫人来抬。”
宣平侯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记得那尊汉白玉的求子观音,当日嫁妆送到府里的时候,那尊汉白玉的求子观音雕像惹得不少人艳羡,他心里也曾惊讶于姚家的大手笔,竟舍得给华娘陪嫁这样价值万金之物。
“贤侄放心,我必会原物归还。”宣平侯沉声说道,不用想也知这东西落在了谁的手上,
姚颜卿微微一笑:“我自是相信侯爷的人品,绝不会贪图五姐的陪嫁之物。”说罢,掸了下一尘不染的石青色官袍,提步而去。
许四郎立在一旁,看着一箱箱东西被抬出宣平侯府,在看向姚颜卿时,眼光几乎可以吃人,姚颜卿却是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至于他那威胁之言何曾会被他放在心上。
出了宣平侯府,他回身仰头看了一眼高高悬挂的匾额,露出一个冷笑,想要威胁他,也要瞧瞧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本事,还当如今是先皇在位,宣平侯府依旧煊赫不成,他且先拿许二郎开刀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何为日薄西山。
作者有话要说: 和离啦!姚颜卿彻底得罪了宣平侯府,争斗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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