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一椅摆放在路中间,安泽清面色冷漠地站在原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宁月儿,眉头微拧着,“宁姑娘,你有何冤屈?”
村里的人今个什么也不做了,全都围在安泽清身边,看安泽清审案子。
宁月儿瞧着一旁跪在地上的苏酒儿,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一把将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狰狞的伤疤就这样露在众人眼中,“我的脸就是苏酒儿用银簪给我划破的,我的脸现在变成这个模样,让我·日后怎么嫁人!”
“被告、苏酒儿,”安泽清的目光在苏酒儿的脸上流转,看着她跪在地上的膝盖,胸口隐隐作痛,“你有什么要说的?”
苏酒儿缓缓地抬头望向安泽清,清澈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哀伤,“回大人,这一切都是宁月儿在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宁月儿一听苏酒儿那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想着苏酒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伸手指着苏酒儿,“在大人面前你还敢撒谎,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宁姑娘,我知道你想嫁给我相公,”苏酒儿委屈的捏着帕子,默默地将眼角的泪水拭去,“以前偷了我家的绣品不说,还假装怀孕要嫁进我们家,你现在自己划破了脸,就是想赖上我们家,想当我相公的女人。”
说到最后,苏酒儿委屈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声音哽咽着,“我看在咱们是一个村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现在反而诬陷我。”
苏酒儿是什么人,村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苏酒儿从小就学那些有钱人家小姐的礼仪,人长得好看不说,就连心底也善良的很。
安泽清自然是知道苏酒儿不会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怀疑地看向宁月儿。
宁月儿此时真的是有口说不出,都快要急哭了,“大人,真的是苏酒儿划破了我的脸,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亲手......”
“你们两个人各执一词,说的都有道理。”安泽清很是困惑地看向苏酒儿跟宁月儿,他是想要袒护苏酒儿,只是这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下,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了。
“大人,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划破了她的脸。”苏酒儿眼神坚定地望着安泽清,声音染上了哭腔,却坚定不移,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相信她。
安泽清听闻苏酒儿那么说,坐直了身子,“什么证据?”
“我不能见血。”苏酒儿一开始没有让顾峰说出这件事,就是为了打官司用。
众人听到苏酒儿的话,神色一顿,难以相信。
就连坐在上面的安泽清,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认识的苏酒儿并不怕见血,现在她怎么会怕见血?
“我以前曾经受过惊吓,当时有野兽追我,是相公将我救了出来,”苏酒儿偏头看向一旁的顾峰,清冷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暖色,“只是那野兽当时流了血,我当时吓蒙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能见血了。”
顾峰听到苏酒儿这么说,忍不住地抿了一下唇。
“原本我也没在意,想着只是当时吓着了,以后这病就会好了。”苏酒儿微抿着唇,垂下来的眼帘带着几分恍惚,“可是这病非但没有好,反而愈来愈厉害了,我现在只要见到血,就会晕倒。”
安泽清难以置信地望着苏酒儿,苏酒儿遇到野兽的事情他也知道,当时他去安慰苏酒儿,苏酒儿只说没事。
“赵郎中可以为我作证。”苏酒儿睫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地望向安泽清,苍白的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一见血就会晕倒,试问,我怎么可能划破宁姑娘的脸呢?”
赵郎中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证明苏酒儿的病所言不假。
宁月儿满心惶恐地望着苏酒儿,呼吸混乱,瘫坐在地上。
苏酒儿垂首默默地捏着帕子擦了擦脸,带着几分委屈,“我昨个中午那会醒来,才知道,才知道我昏过去一天一·夜,相公说,若不是赵郎中为我施针,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赵郎中,顾夫人当时真是昏迷那么久?”安泽清能够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顾夫人所言不假,”赵郎中站在一旁,犹豫的开口,“她的病愈来愈严重,说不定,哪一天见到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酒儿惶恐不安地偏头看向一旁地赵郎中,声音虚弱,“大人明鉴,我怎么可能为了划破她的脸搭上自己的性命?”
“宁月儿,你可知罪?”安泽清用惊堂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问道。
宁月儿知道自己败了,她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当时苏酒儿昏了过去。
没想到苏酒儿为了划破她的脸,竟然赌上了性命。
宁月儿笑着笑着就哭了,偏头看着苏酒儿,使劲的拍着手,“你可真厉害,真厉害啊!”
苏酒儿疑惑地偏头望向宁月儿,心中不解。
“哈哈,老天真是有眼啊!”宁月儿说着,使劲的抓破脸上的伤疤,血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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