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明白了，季佑一就是郭萧然的底线，一旦触及季佑一，郭萧然就会变身小怪兽，就算不打不骂，瞪也能瞪死人。
搞得慕阅不安之际开始好奇郭萧然和季佑一之间的事，是有杀父之仇还是有夺妻之恨？
“臭女人，你注意到了吗？”
晚饭过后，慕阅坐在小院子里发呆，小橘子凑了过来，压着声音问她。
“你注意到了？”慕阅反问，没想到小橘子心思还挺细，居然看出她和郭萧然的微妙状态。
小橘子偷偷的看了眼刘氏的房门，确定刘氏不会出来，便低着声音说：“想忽略也难啊，奶奶在家里闹得那么凶，我远远的就听到了，所以我没有和大哥一块去季家，自个跑了回来。”
“你奶奶？”慕阅微楞，不是她和郭萧然的事，是刘氏？
小橘子点头，说：“隔壁的那个邵氏婶子今天回来了，拿了些白薯玉米过来赔罪，奶奶气坏了，把东西都丢了出去，把婶子给骂哭了。”
“林美娟？”慕阅皱眉，林美娟丈夫杀了刘氏的儿子，刘氏不可能原谅，她大概能想象到刘氏对林美娟时的彪悍。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不过好像是姓林的。”小橘子苦着脸，说，“其实，以前我还蛮喜欢邵氏婶子的，对我很温柔，还给我东西吃。”
慕阅注视着小橘子，“现在，你还喜欢她吗？”
“还喜欢她吗？我不知道。”小橘子摇头，“该恨她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她都是可怜的人。”
“臭小子。”慕阅一手抱着小橘子的肩膀，“不管爱恨，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那些深重的复杂的东西不用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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