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定眼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地上躺了一个男人,大腹便便,满身是血,那样子……
还能活吗……
那人是谁?!竟那般重要……
他可不认为宰相大人会闲到什么人都要管……
“诶? ! ! ”
马车内,小丫鬟一脸懵逼地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座位,粉嫩的唇部微微张开,方才相爷还不相信她说的话,怎么见了那男人后比她还激动?
不管了,她也去看看!
小丫鬟下了马车,朝着夜仅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即将靠近男人的时候,夜仅缓缓慢下了动作,按了按心头的不安,双脚仿佛被灌了铅般,沉重得几乎走不动。
他一步一步,极缓慢地走到男人面前,定定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側脸,眼里渐渐有晶莹闪现。
夜仅忽然‘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覆上男人的脸,轻轻拨开了他凌乱的黑发。
“太子殿下……对不起……老臣来晚了……”
“对不起……”
夜仅忍不住伸手捂上自己的眼睛,五十多岁的人,哭得像个孩子。
“相爷……你怎么了。”
小丫鬟愣愣地看着夜仅问道。
她侍奉了相爷小半年,从来没见过他这般伤心的模样,就连少爷生病的时候,也最多见他烦恼得整日拧着眉。
夜仅没有回答,失态也只是一会儿,此刻已经整理好情绪,恢复了平静。
至少表面看上去十分平静。
他沉默地脱下身上黑色的狐裘,披在风身上,将他裹好后一把抱起,走向马车。
“将随行的太医叫来,立刻。”
“是……”
小丫鬟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听了夜仅的吩咐便赶紧跑了去请太医。
夜仅眸子中的悲伤已经完全退却,转而成为深不可測的阴沉,和愤怒。
凤离……
你很好……
我堂堂白泽国的太子殿下……被你这般践踏……
你……很好……
回到马车里,夜仅小心翼翼地将风放到小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想了想,又将狐裘压了上去。
马车内的帘子厚重而密不透风,暖炉烧得也很旺盛,非常温暖。
但是风的身体实在太过冰冷,那样的温度堪比尸体,夜仅心里发慌。
他和白泽帝白逸从小一起长大,比起君臣,更像是挚友。
后来他进朝为官,做了太子的老师,短短几年,几乎在白凛风身上倾注了毕生所学,比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用心。
所以他看不得白凛风这般模样……
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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